开门出来的又一位大纨绔,正是宿醉未醒却被门外的响动惊扰了起来的宿献荣,宿大公子。
一夜宿醉软香怀,流连忘返不思归。
意乱情迷旖旎梦,仍把萧府当红楼!
昨晚跟萧弋两个鬼混在一起,该是喝了多少花酒呀?
醉成这幅鬼样子,直把萧青瑶等人骇得拔腿就想朝外遁逃。
“哎呀各位兄弟姐妹别怕别怕,这两位也就是昨晚喝多了点还没缓过劲来,他们都是正人君子,正人君子啊!”
直把萧煌也骇得手忙脚乱的拦下众人,讪笑着急急地辩白。
妈哎,当自己还在摘星楼里头面前都是给钱就陪酒的花姑娘啊?宿献荣这一开腔,也把萧弋骇得不轻,急忙过去扶住了他,在他耳边急急道:“醒了!醒了!这是在家里头,可不敢乱说!”
又转过脸来对着众人指着宿献荣讪笑道:“嘿嘿,喝多了,喝多了,在做梦,做春梦哩!”
这种世家纨绔才会惯常使用的欲盖弥彰的龊劣做派,正人君子?
豁鬼呢?
众人对这两位公子哥儿更加的鄙夷,却又不好拂扫了正正经经的大少爷萧煌的面子,想走又不好走,杵在那里进退不得当真是尴尬得很。
特别是萧青瑶几个女娃,心道绝不能和这样的人渣同居一院,以免清白受污。
“噢,噢,”被萧弋在耳边一阵嘀咕又在臂膀上狠狠地掐了几下,宿献荣才哀嚎两声稍有清醒,睁眼看见面前一大堆目光如刀的陌生少年,惊觉惶恐,“哎呀,我头疼,头疼欲裂,要炸了啊……”
“大家接着逛,接着逛啊!我扶他进去醒醒酒,醒醒酒……”萧弋急忙顺势朝众人打着哈哈,将宿献荣扶进了房中啪的一声关上了房门。
一位庆林菁英这才开口问向了萧煌,一脸的不屑:“煌哥,这一位穿着裤头裸着上身就奔了出来的公子哥儿,又是谁呢?也是你的兄弟?不像是威武霸气的三爷生养出来的啊。”
意思是不光是他,你这二弟萧弋也是个大纨绔,跟你萧煌简直不像是一个亲爹生养的。
“呵呵,呵呵,”萧煌简直是尴尬得要死,嘴巴又变得不利索了,“他啊,他是从中域上玄城来的宿献荣公子,我二弟的朋友,朋友……”
什么?
竟然是从名震天下的中域上玄城来的?
宽厚仁义一身正气的大少爷萧煌说的话当然不会有假,这更是令众人震骇失魂。
正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这二弟棒槌少爷的污染力好特么强,竟把中域圣城来的万众景仰的神仙公子都给污染成了一个乌漆墨黑污浊不堪的超级纨绔了!
“那么这棒槌少爷,又跟上一届一样,是肯定不会参加总大比的啰?”又有少年已经毫不掩饰内心的鄙夷,嗤笑着问向了萧煌。
到了这宗家所见一切均与传言大为不同深受震慑,均为自己从县份而来生出了几分谦卑之心,现在见了这棒槌少爷,身为支族菁英该有的傲气和自信终于又回来了!
萧煌似有什么难言之隐,只能讪笑打着哈哈:“他啊?不管他不管他!此院中空房甚多,我的房间就在那最里头的北角,各位兄弟姐妹尽可凭自身喜好自由搭配随意自选,接下来的日子就把这里当自己家,千万不要客气啊!”
萧弋早就被定为了宗家的超级种子,直接进入决赛阶段,此事现在能说?
不当场炸开锅再被众位支族菁英喷一脸才怪了!
众人当然也不好为难萧煌,这才不再追问,簇拥着他嘻嘻哈哈地进去挑房间去了。
不用说,挑的房间都尽量向萧煌、萧芸的靠拢,离着那棒槌少爷和宿大公子越远越好。
挑完了房间,萧煌又带着众人径直去了这三爷府中的演武场,全力备战后天的开幕赛。
萧弋呢,将宿献荣扶进了房间,不发一言,只打了一盆水为他仔细洗起脸来。
他当然不会费心劳力地向众人解释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解释也是白解释。
因为昨晚一通宵二人确实是醉死在了摘星楼里头。
伙着肖福贵李立卓小军喻恒几个,花了二十万金包了个豪包召了一屋子的美女喝了个稀里哗啦昏天黑地不分南北不辨雌雄!
这是履行他对宿师兄的一个承诺。
一年多来,萧氏族人的修为为何突飞猛进?
除了升级过的先祖神功,萧弋带回的大量功法武技和丹药,宿师兄也功不可没!
宿献荣殚精竭虑劳心劳神为萧府设下了大大小小几十座‘聚元阵’,能够将天地元气聚拢在修炼府地和演武场中,大大提升了萧氏族人的修炼效率。
现在萧府中的凡‘聚元阵’笼罩范围内,元气密度是外头的几十上百倍,恐怕比皇城中的皇室专享修炼密地中还高!
来上京已经超过一年时间了,宿师兄也接到了师尊该回上玄城的命令。
于是在昨天白天部署完总大比比赛场地的防护阵后,萧弋和朋友们就把宿师兄拖到了摘星楼疯耍这一回。
宿师兄很开心,很开心。
他开心,萧弋就开心。
“哎呀师弟,后天不是就要全族总大比了吗?你怎么还窝在我这儿,不去练功啊?”
洗了把脸宿献荣恢复了些清醒,歪歪倒倒地将萧弋朝外推。
“师兄,”萧弋笑道,“支族的那些娃子你刚才也瞧着了,哪一个是你师弟一合之敌?走走过场而已嘛,再说该练的功我也从未拉下。你就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