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首,手按住她后脑勺,快速落吻,用行动回答:好喝,尤其是你嘴里的。
一吻作罢,俩人嘴里,都留有余香,淡淡的奶味。
如果不是徐子介推门而入,他们说不定又缠吻上了,会在这里上演什么少儿不宜。
“老板,你……你怎么来了?”一见到徐子介,陶乐就怂包俯身似的,说话结巴。
徐子介一本正经坐在她旁边,理所应当地占了厉以宁的位置,朝她伸手:“你好,我是徐子介。”
瞪大眼睛张大嘴巴,她不敢置信极了,不知作何反应。
端着陌生的笑,徐子介分分钟想扯了陶乐的脸,但他忍在心底,轻轻抬了抬手。
她被逼得,只好伸手握上,跟着徐子介的节奏走:“你好,我是陶乐。”
舒心,顾西弦,还有几个陆柠和厉以宁以前的朋友,恰好一桌满了。
那几个朋友都很热情,说了他们学生时代金童玉女的事迹,让人艳羡。如此周折在一起,唏嘘之后,自是祝福。
酒后性浓,一行人嚷嚷着去酒吧。
陶乐本来想推脱的,刚刚接了王霞的案子,她晚上想多研究研究。徐子介说话难听,但全部都是事实,她还是不够格,她站在徐子介面前,还没有挺直腰板的资本。
不过陆柠非说她是第一功臣,舒心也缠着她不放。没有办法,她就去了。不过人都一对一对,连徐子介旁边都有陆柠的朋友示好,她赌气似的,缠着余款冬的胳膊。
所有人,都觉得理应如此。这就是看起来极其不配的一对,却有莫名契合的磁场。至少看他们站在一起久了,都会觉得很舒服。当然,除了被陌生女人缠着,还要被一对对秀恩爱。
吃饱了,在酒吧还是喝酒。
陆柠的那个对徐子介一见钟情的朋友白露提议:“我们来玩大冒险吧,既然都是成年人,玩点大尺度的。”白露的心思明显,指望着和徐子介上演限制级。
陆柠应和:“今晚是我和阿宁在b市的最后一夜了,大家尽情玩。当是留给我们最美好的回忆!”
陶乐胆战心惊,哪怕是和余款冬,众目睽睽亲热,还是很郁闷的。何况……如果一个不小心,要去和别人亲热……那她可以玩遁地术吗?
不管如何,游戏开始了。
第一轮的输家就是陆柠,找人站在舞台上舌吻十分钟。
陆柠坦荡极了,站起来,扶起厉以宁:“阿宁,来。”
不知道陆柠说了什么,反正舞台是让给他们了。陆柠扶着厉以宁的腰,厉以宁回抱,俯首,勾缠住她的唇,玩起追逐的游戏。
在起哄声中,俩人忘我拥吻。
其他人都在起哄,是一对的就窝在沙发里狂热亲吻,比如舒心和顾西弦。
她呆愣地看着,很远,看得不太清,她想象自己站在台上。是不是,还没吻,脚已经软了?
“很向往?”余款冬在她耳边,低沉而问。
吓得一抖,她赶紧摇头,此间,耳垂擦到他的唇,一股电流淌过。
之后,输家成了徐子介,这个傲娇高冷男,居然要他穿兔女郎的衣服跳一段艳舞,他死僵着脸,宁愿自罚三杯。
白露自然不会放弃这么好的机会,多方缠着劝着,知道他脸色铁青似要离场,才让他喝十杯烈酒自罚。
喝完酒的徐子介,窝在沙发里,像是极其不舒服。
陶乐投以同情的目光,但是爱莫能助。
毕竟,她自己成了输家,而且,她抽到的惩罚是,和左右任一男士去女卫那啥。她吓了一跳,幸好她右边是空的,隔了很远也是舒心。
左边,自然是余款冬。
“哎哟,陶乐,我可看好你!钓走一大男神,这勇气都没有?”舒心酒喝高了,起哄。
别人都起哄,自然他们不会去围观,可陶乐还是要去一下的。
在迷离的灯光里,陶乐脸色莫辨,拿起酒杯就要喝。
“啪”余款冬炽热的手心覆住了她的手背,仅仅是如此,她就颤抖得厉害。他把她拉起,与她耳语:“比起喝酒,我更喜欢惩罚。”
这明明是惩罚她,满足他好吗?
她骗人的时候脸皮是厚得筑城墙,关于那啥,她是保守派好吗?
“款冬,回家好不好?”她眼睛里闪着破碎的光,求得意志十分不坚定。
把她拉近怀里,他双手扶着她的腰把她托高,以致平视:“可是如果你喝醉了,你猜我会做什么?”
“……款冬。”她虚虚叫他。
“嗯。”他应得风华绝代。
在热烈的起哄声和徐子介近乎怨念的眼光中,余款冬把她抱进了洗手间。
白露兴奋极了,拍了拍徐子介的肩膀:“刺激吧?要不要去看?”
“胸大无脑。”他不给面子。
白露很难堪,拿起酒狂饮。
舒心起话头:“你们猜他们要多久?嗯哼,我们要不要再来几局?”
听得觉得有理,陆柠点头,继续玩。
余款冬确实很漂亮,可终归是男人,进女洗手间时,还是把一堆女人吓了一跳。他就近进了小隔间,啪嗒一声,门开了门关了。
噗通几声,她的心跳声似乎能盖过。
“款冬,反正他们不会追进来,我们就站着等十几分钟就好了。”她最后挣扎。
他把她禁锢在自己的臂弯里,俯首:“十几分钟?他们会怀疑我的能力的。”
她哭丧着脸:“那你要干嘛?”耳边传来冲水的声音,时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