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幺败得丢人,又被陶乐踹得窝火,自然只好跑了。
到了两人约定地点,陶乐不客气地伸出手:“戒指,钱包。”
摘了面具。陆幺气呼呼地指了指自己淤青的手臂:“tm那是老子的血汗钱。”
她明要不行,只好抢,扯着现在陆幺战斗力大减,她踹了几脚拍了他伤口几下,抢下陆柠的财物:“这陆柠是我客户的妻子,那些估计是我客户的。她不介意是她的事,你和我要是私吞了,那就是真的抢劫了。”
“你tm怎么补偿我?”陆幺什么都被抢了还白白挨打,心里自然不好受,粗声粗气问陶乐。
“你还嫌气我气得不够?你个蠢货!我们合作了这么久,你就突然输给一个看着这么温柔的陆柠,丢不丢脸!”她嫌丢脸,说得脸红脖子粗。
重重往墙角吐口水,陆幺不服:“艹!好像说得你反应过来一样,你不就在旁边傻愣愣看着吗?你要是出手我可能还不会这么惨!”
“这不是陆柠速度太快了!而且你傻呀,你是抢劫犯啊。我帮你,我成了什么?”烦躁,她回,始终不能接受陆柠都是这样出人意料的。
陆幺扶着腰再次哀嚎:“老子不管。你要给我钱!”
“钱个屁,我没跟你要订金就不错了!”陶乐说完,转身溜了。
“艹!下次你找我,我绝对不同意!”陆幺没办法,被陆柠整个人拆了重装一样,根本追不上逃跑功夫一流的陶乐。
陶乐这里落败,那里对余款冬的期望就更高了。
“款冬,你那里怎么样?”她电话。
他隐蔽在人海:“我刚刚看到了,下次不找陆幺找我,保证什么情况都能化险为夷。”
“反正,你既然看到陆幺那蠢货的表现了,就知道我一无所得。我先去压压惊。”陶乐说着,又坐回之前呆的猫屎懒咖,还去了室内。享受着冰凉爽快的空调。
陆柠不在意钱,武功又极好的。
她看了看池向阳给的资料。居然不知道她会武功。
是懒得写,还是夫妻五年,这点都不了解?
她应该去关注这些?她的任务,难道不应该是找出陆柠的情人,让那个情人自动退出?
可她还是忍不住,给池向阳打电话:“池先生您好。”
池向阳此时坐在办公室,西装革履,儒商:“怎么了陶小姐。”
“我还没有开始执行任务,我就是想问问,您妻子会不会打起来很厉害?因为我想找人拦路劫她,然后我去救她以此博取她的信任。”她故作无事开口。
“你!”池向阳动怒了,“我是放任你做什么,只要能挽回小柠。可能找人抢劫她?这是什么破招数!”
我要知道陆柠如此视金钱如粪土,且身手又好得销魂,我也不会用这破招数了!
“池先生,您放心,我们不会伤到您妻子分毫,我们都是专业的。我们现在只是跟你摸个底。”她面上还是安抚。
“好,小柠尤其柔弱,平日里就学些瑜伽,可能比较灵活。但是她真不会动武,所以你千万记得,慎重,别伤了她。”池向阳揉了揉眉心,认真地说。
那也要伤得了!
她继续装:“好的,池先生,我会尽快给您结果的,您不要着急。”
挂了电话,她心生疑虑。夫妻恩爱五年,真的连会不会武功都不知道?真是奇了怪了,难道陆柠一直瞒着池向阳,而池向阳或许也朝她瞒着了什么?
摇头,探究出池向阳和陆柠婚姻失和,对她一个劝退小三的有什么好处?
她还是静等余款冬消息吧。
余款冬跟踪陆柠自然没有问题,超市里,陆柠大把大把选着东西,而他也漫不经心地挑拣东西,盯着价格脑中飞速旋转的是价格总价,是他,能不能付钱走人。
“余款冬,你愿意和我谈一谈吗?”夏晚淳鬼魅一样出现在他面前,挡住了他的视线。
他不悦看她:“我有事。”
“我帮了你,我还可以继续帮你。你真的不愿意和我谈一谈?”夏晚淳坚持,手心出汗,面对周准,她怎么不怕?不慌?
“我没有请求你帮我,你要我付的代价我不会付。”他说完,眼见陆柠要去排队付钱了,寻思不能跟丢了,他推开夏晚淳走人。
“啪”,夏晚淳重重扣住他的手腕:“卓懿让陶乐去游艇的事,我也可以帮你。甚至你想在这里做余款冬生活多久,我就可以庇护你多久。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心甘情愿,我不要任何代价。现在,只求你和我谈一谈好吗?”
余款冬松动了,然而俩人谈的地方确实暧昧,是夏晚淳的家。
夏晚淳倒了醒好的红酒,给他一杯:“周准,我真的不能相信,你居然会为了一个女人……”为了一个女人,被她夏晚淳威胁,不,利诱。
但他现在失忆了,一切看似又是有理由的。
周准以前告诉夏晚淳,动情是最危险的,所以他不会。可是,为什么变成余款冬,他就动情了就任由自己危险了。
她想了很多遍,为什么偏偏是陶乐。
她做梦了无数回,希望那个被周准曾经温柔相待的人是自己,哪怕终有一天一切恢复残忍的原貌,她都甘愿。
可惜不是。
“我是余款冬。”他强调,听到“周准”两字,连眉毛都不皱一下,“你要谈什么?以前我不想谈。”
“我也不想谈你的以前,为我们共同的意愿干杯。”夏晚淳和坐在离她很远沙发上的周准碰杯,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