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看个脖子跟束胸的染血长布条有什么大不了的?
要知道以前在21世纪现代社会,一进入初夏满大街都是穿着清凉小吊带跟******的时尚美眉,就连她这个飒爽女军医,都会在白大褂下面穿条刚巧遮住屁屁的******过过瘾,这种司空见惯的露肉露沟行为,绝对算得上是现代文明社会大街上的一道靓丽风景线。
她需得着学古代闺房小女人一样寻死腻活的赖上某个男人,哭天抢地的求他负责,甚至娶回家中唯唯诺诺过一生么?
薄荷有些受不了的抬腿踢了骆离一脚,让他站起身来,别跟个娘们似得胆小如鼠。
“你难道没听说过男儿膝下有黄金么?起来,动不动就跪,我特么什么时候归西成佛了再说。”
“公,不,小、小姐,你……你你……”
骆离被薄荷这么一踢,霎时懵了,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怎么连元国女子最在意的清白名誉都可以抛诸脑后?
骆离傻呆呆的直腰、起身,无法用完整话语询问她,今日这事真就不再跟他计较,当做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薄荷丢给骆离一个别废话的眼神,单手捂住胸口擅先走出这间屋脊破了个大洞的主卧室。
“是,小姐。”
骆离怔愣原地半响,发现薄荷纤细身影就快要消失在主院落院门处,急忙赶上,随她一起前往名画坊取画。
“记住,人前还是叫我公子,记住,你家新主子是男人,从来都特么是男人。”
薄荷径直向前行,听到骆离别别扭扭的替她改称呼,头也不回的大声提醒他,要他继续叫他公子。
“是,公子。”
骆离不敢叫错,静默跟在薄荷身后,随她往名画坊所在的庆花街走去。
庆花街。
名画坊。
薄荷左手捂住剧痛不已的胸膛,只因不想失信于严老夫子,这才拖着病号身体赶来名画坊依约取画,谁知竟看到先前还大门无限敞开迎客的名画坊,此时会大门紧闭,一片死气沉沉。
薄荷不免有些错愕的高举起右手,拍了拍大门之上的两个特大号铜环,等了许久,依旧没听到有人前来应门,好像从来都没有人一般的景象,让她心中陡然生出一股不祥的预感。
“公子,名画坊关张,要不小的明天再跑一趟替你取画?”
骆离同样首次见到不到戌时就关张的名画坊,要知道以往在他送兵器去到各府邸的路上,都会途径****敞亮洁净的名画坊,怎地今日会突然大门紧闭,叫门不开?
不可能,依照严老夫子先前给人的沉稳内敛印象,绝不会跟她约定取画后无缘无故闭门谢客,再有就是他接过那枚金叶子时的淡漠从容神色,断不会……
等等。
严老夫子一眼就能洞察她的真实性别,怕是早就看出她怀中鼓鼓囊囊的一大包东西是价值不菲的金银珠宝?
毕竟名画坊伙计严松定然先将夜明珠之事禀告与他,随后又见她从怀中掏出一枚雕工精致绝伦的镂空金叶子支付润笔费……
薄荷越想越觉得名画坊这两扇大门关的很是不对劲,随后脑海中又快速闪过先前两名赏金猎人翻入她刚买的大别野主卧室内,直截了当表明他们是冲着那袋从刁蛮小郡主处k来的金银珠宝?
算了,不想独自瞎猜的薄荷,不顾自己受伤的身体,借助名画坊两根红漆廊柱,爬上两层小楼的第二层,不等骆离尾随其后爬上二楼,她就矮身蹑手蹑手的蹲在窗户下,听到屋中有一老一幼两道声音正在激烈争执不休。
至于这两道嗓音,薄荷还是能听出是属于严老夫子跟名画坊伙计严松的。
“老爷,要是被那个伪装成穷酸脏乞丐的人知道咱们……”
“闭嘴,若是被她知道咱们动了她身上那些金银珠宝的贪念,咱就在得到那批金银珠宝后,让她永远开不了口。”严老夫子面色暗沉,眉宇间早已没了先前示人的淡然从容,听到伙计严松有些退缩的话出口,要他闭嘴别再多言。
“可是那位小姐真能如咱们想的那般乖乖交出那批金银珠宝?”
“哼,她不交也得交,因为本老爷花了重金请来了‘西北双煞’两名绿林高手前去搜找,本老爷可是很相信他们二人的手段……”
“可惜,可惜啊,严老夫子你找来的那两个脓包已经被本小姐送去给阎王当女婿了……”薄荷听到严老夫子这般推崇先前那两个被凤九一招袭杀的小毛贼,讪笑出声,告诉对方那两个小毛贼的最终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