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末虽然答应过怜雅要是她找到夏小容,就告诉她想知道的事,但是他从未想过真正要告诉她。看那医生的样子像是发现了什么,就在他盘算着该怎么应对的时候,怜雅和那医生走了进来。
怜雅走近躺着的聂末,蹲下身仔细看着他身上的伤势,一个女人这样看着他的身体,让聂末不习惯也不舒服,本来男人露个上身也没什么大不了,可是她的表情眼神像是在研究一个物品,不过聂末也不是个小气的人,当然不会说什么。一个大男人也不吃亏,但一想到等下她要问的问题,他可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看着面前这个女人,他故意露出不悦的表情,没好气的说道:“小姐看够了没有,要不要其它地方也仔细看看。”
怜雅没想到这男人,竟用这样的口气和他说话,她冷冷道:“好啊,你要真敢让我看,也可以,就怕你不敢脱。”
聂末先是楞了一下,没想到这女人真是大胆,然后笑道:“行啊,等我伤好了,你尽管来,我随时恭候,想怎么看都行。”
“你,简直无耻。”说着转身对陈医生道:“好了,你也不用给他医治了,让他在这里等死吧,看他还嘴硬。”说着就走了出去,头都没回,陈医生站在那里,显得有些无奈,“小兄弟,你不应该这样和怜雅说话的,她毕竟是个女人嘛。”
“算了,陈医生你走吧,不治就算了。”聂末也知道不应该这样和她说话,但也没办法,能拖就拖吧,可他的身体不知道能拖多久。
“谁说不治了,我是医生,是有职业操守的,怜雅我了解,她那也只是说句气话而已。”说着他笑道:“在这里还没人敢这样和怜雅说话。”
“是吗,她是什么人?”
“你看,你又来了,我说过我的任务是治好你,其他的不关我事。也许到了一定时候,你都会知道的。”
聂末笑了笑,看来他的职业操守真是很到位,又道:“那你总可以告诉我她的穿着打扮这怎么这么怪异吧!”
“呵呵。”他只是笑了一下。
然后就看见陈医生从药箱里拿出一个针管,也不知道给聂末注射了什么,聂末感到大脑有些昏沉,却还醒着,就看见陈医生从药箱里拿出许多他不知道的药品器械出来。
“我听怜雅说,你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正好现在就可以做个手术。”说着陈医生转身过来,看见聂末正看着自己,惊讶道:“不会吧,你怎么还醒着,看来还得在打一针。”
在陈医生为他注射了三针后,他才昏迷过去,没有了什么知觉。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迷迷糊糊的听见有人说话的声音,是个女人,应该是怜雅,他睁开眼睛就看见帐篷里站了好多人,除了怜雅,陈医生,还有几个他不认识的人,头还有些晕,他也没看清样子。
“醒了,醒了。”是陈医生的声音。
“恩,我睡了多久”聂末用手按了一下太阳穴问道。
“没多久,要是别人起码睡几天,呵呵。”
又听陈医生笑道:“你真是个怪胎,你这身体素质,好得吓人。”
怪胎,这两个字刺激着聂末的神经,记得小时候,就常有人这样说他,等他长大了,就没人在敢说了,现在一听到这两个字,他的面色一下变得十分难看,陈医生他们也没看出来,只以为是手术后刚醒来的缘故。
怜雅淡淡的说道:“先让他休息,我们先出去,明天在来。”不一会,帐篷里就只剩下了陈医生。聂末道:“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凌晨两点,昨天下午给你做的手术,现在你就醒了。”说着给聂末倒了一杯水,喂他喝了下去。
“你们喝的水是那个瀑布里的吗?”
“不是,是洞里面的,我这里还很多,要喝给我说声就行。”
“哦,那就好,一听到那瀑布声,我就忍不住想跳下去洗个澡。”
“什么”陈医生惊讶的看着他,说道:“那水有问题不能碰,那水潭下是一种矿,对身体有害。”
“难怪颜色是有些不对了,哎可惜了,好看不能用,对了怜雅派人去找我朋友找到了吗?”
“还没有,就算找到了,要回来,也需要些时候。好吧,你现在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聂末点了一下头,可能是身体里药物的关系没多久又睡了过去。
当他醒来的时候,身旁一个人也没有,聂末坐了起来,身上缠满了纱布,胸口疼痛还在,只是不像之前那么剧烈,看见放在一旁的水壶,一口气就喝了大半,他觉得精神好了许多,他试着站起来,一阵晕眩,让他不得不又坐了下来,但他又禁不起这外面的诱惑,昨天来,只是大概看了一下,他真希望身体马上就能好,因为他很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没多久陈医生和怜雅走了进来,聂末转头一看怜雅手里还拿着一些吃的,他没想到是她会给他送吃的,想到昨天对她说的话,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这是些水果,先吃吧。”说完她把水果放在聂末的旁边。
陈医生笑道:“看你的样子像是好多了,以你的身体在休息两天就可以走路了。”
聂末也没客气,开始吃了起来,他确实很饿了,虽然只是几个水果,不足以补充他的体力,但现在对于他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少吃几个,你现在不能吃太多。”陈医生见他这般狼吐虎咽,忙劝道。
聂末哪听他的,边吃边说道:“看你们这样子,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