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梨走了两步,自己反应过来,“哈,我都忘了现在自己不怕冷了,还是去北方吧,南方早八百年前就没人了。倒是北方一直打仗,死的人多,怨气重,指不定妖魔也多。”
两人刚进入筑基期,还不能御剑飞行,储物袋中倒是有飞行法宝,却需要消耗灵力,两人出门在外,觉得灵力平时还是省着,留着关键时刻保命比较好。
因此到镇上花了大价钱买了一辆马车,两人轮翻驾车,一路往北边赶去了。
却说玉珑将两个徒弟赶去降妖除魔了,自己便走进静室在圃团上坐了下来,他看了看紧闭的门,登陆天网,进入集市。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三生石看一眼只要九九八仙石,九九八仙石,可观前生可观今生可观来世,无论你是想寻找前世的恋人,还是来生的伴侣,三生石都可以帮你实现愿望,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
玉珑走过去,一个花白胡子的老头笑mī_mī地道,“这位小兄弟,你要看一看么?只要九九八仙石……”
“你这是真的三生石吗?”玉珑打断他。
“如假包换,你放心,天……”白胡子微微一顿,拍了拍胸脯道,“……人品保证。”
“没有仙石,用灵石可以吗?”玉珑不太抱希望地问。
白胡子老头看了看他,眼珠一转,道,“小兄弟,你要用灵石也不是不行,但是只有文字没有视频。”
“要多少灵石?”
“看小兄弟你手头也不宽裕,我也不收你多的,就十万上品灵石吧。”白胡子老头一副白菜价贱卖的表情。
玉珑一共也就只有十万上品灵石了,他狠了狠心,还是全部付了出去。
白胡子老头让他站看到三生石前,石头表面渐渐浮现出一行行的文字:
寂静的夜里,房间的门自动打开,床上的人倏地睁开眼,只见一团白影艰难地捧着一盆花挪了进来,它似乎十分吃力,走一步将手上的花放在地上歇一下,然后又捧起来继续走,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走到了床边,它将花盆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化作一片星芒没入了橙红色的花朵中。
床上的人在暗夜中看着它的一举一动,不由扬了扬嘴角,坐起来点燃一支香放在床头。
清晨,白严一个人坐在餐桌旁吃早餐,一小团白影飘到了他的面前,透明的小爪子穿过了金黄的鸡腿,它缩回爪子,睁大黑白分明的眼睛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白严慢调斯理地用完自己的早餐,才对它道:“你想吃?”
它忙不适地点头。
“想吃你得努力修炼才行,等你修炼出了实体,就可以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了哦!”低沉而迷人的嗓音循循善诱。
它看看盘子里还剩着的一只鸡腿,不舍地移开目光,大力点了一下头。
“那么现在把你的花盆搬到它该在的位置,自己进去乖乖修炼。”白严用纯白的湿毛巾擦了一下手道。
它一阵烟似地飘走,过了一会儿抱着它的花盆出现在楼梯口,吃力地一步一步地从楼梯上挪下来。
白严也不去帮它,好整以瑕地看它忙活了大半天,才将花盆挪回了原位,然后化为一片星芒钻进橙红色的花朵中。
而到了晚上,它又吭哧吭哧抱着它的花盆进了他的房间。
每次他吃饭时都能感觉到它幽怨的小眼神,他幽幽一叹,修长洁白的手指掐指一算,九幽山上的灵花该开了罢?这灵花三十年一开花,三十年一结果,是天下所有妖物不惜以命争夺之宝物,若是取来给这小鬼,不出三年就能修炼出实体。
只是此去势必将十分凶险,这小鬼却是不能带在身边了,看它这粘人的劲头,还得想个法子妥善安置才好。
青城山下有一间破败的道观,道观中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是茅山派这一代的掌门,由于人心不古,世风日下,茅山派如今已只得掌门一个光杆司令,却是没有弟子可以使唤了。
因此这位掌门正背着一捆柴进道观,就看了那个好整以瑕坐在他那唯一的一张太师椅上的俊美男人,他将柴捽在地上,溅起一片尘土飞扬,一边咬牙切齿地低咒他是怎么招惹上这么个魔星了?想他堂堂一代茅山派掌门不仅连个鬼都打不过,还不得不迫于这恶鬼的淫威签下了一系列丧权辱国的不平等条约,说起来都是泪……
“道长刚砍柴回来?”对方仿佛没看见他如吃翔般的脸色,笑眯眯地同他打招呼,让他恶汗了一下,同时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你来干什么?”他没好气地道。
“我得出门一趟,这盆花就交给你了。”对方丝毫不将他的态度放在心上,如吩咐自己的警卫一般。
他这才注意到他旁边的桌子上摆放着一盆橙红色的君子兰,只一眼,他就看出了这盆花的玄机,这人不要太过份了,还让自己帮他养小鬼,他还真拿自己当他家的警卫使了?
“看你这连个茶水也没有,我也就不多坐了,”对方站起来,走了两步又顿住脚步,不紧不慢地道:“替我照看好,出了一点差错,我将你这间道观夷为平地。”
“喂,谁说要给你看小鬼了?”他气急败坏地叫道,而对方的身影早已消失无踪,他转过身来瞪着桌子上的君子兰,恶狠狠地恐吓道:“臭小鬼,你给我安份一点,不然我就把你拿来祭我的桃木剑!”
正准备脱逃的白影一顿,虽然它不知道什么是桃木剑,但听少年的语气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不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