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玷污?方雾善的眉毛忍不住抽动,差点一口大姨妈汽水喷霍远一脸。
却见霍远像是不知自己说了这么惨无人道的话一般,继续哀痛地说:
“雾善……你你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那模样,差点就没拿个小手帕在眼角按按了。
“霍远你说什么呢!”方雾善投去警告的眼神。
霍远像是压根接不到信号一般,呜呜直哭。
“我可怜的二叔哦!还是黄花大男孩呢!守了这么多年的*,就被方雾善你给夺去了!你说你何其忍心!你说你怎么下得去手?你把我纯洁的二叔都给侮辱了!你真是*不如啊!”
“霍远,你说反了吧?”方雾善不知他唱的哪出戏,忽然来这么一段,疯疯癫癫像是从精神病院出来一般。
“你……居然还不承认!”霍远指着躺在*上,面色不变的霍靖霆,继续唱戏:“你自己看,我二叔脖子上都紫了,你敢说那不是你种的草莓?”
“那明明是被蚊子咬的!”
“你看我二叔胳膊上的擦伤,你敢说不是被你强迫的时候,弄的?”
“那明明是他训练的时候弄的擦伤!”
“你看我二叔那委屈的小眼神,你敢说不是心被你伤到了才会这样?”
“他那明明是看到了好戏的眼神!”
然而,霍远却像是听不到方雾善在说什么一样,对着屋外的霍老说:“爷爷,你看,你儿子被方雾善给侮辱了,你还不说句公道话?我看这坏了二叔的名声,传出去二叔可就没人要了啊!”
霍老咳了咳,表情不自在地转开眼。“霍远啊,这事没你说的那样!”
哎,是非颠倒的连他自己都忍不住为霍靖霆感到害臊。
“怎么没有?爷爷,你可别看这事小,但对我二叔的幼小心灵可是造成了巨大的创伤啊!”
“就他还幼小心灵?”方雾善冷嗤,“他一个1米89的特种兵首领,一抬腿就能把我踹开十几米远,我这么一个弱女子,还能把他给强了?说笑了吧你?”
霍远指着她,痛心地说:“方雾善!我没想到你是这种敢做不敢当的人,我要是你,就痛快地对我二叔负责了!”
“负责?”方雾善冷眉一皱,“我对他负责?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强了他?”
方如山见了这一切,哪里不明白霍远的意思,虽然宝贝孙女被诬陷了,但他也不好说什么,当下叹气道:
“雾善,你这在人家家里,爷爷也不好说什么,毕竟是咱们理亏啊。”
理亏?她怎么理亏了?
方雾善眉头皱的更深了,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一个陷阱里,虽然她自己觉得荒谬,但只霍远一个人不正常也就算了,关键每个人都不正常,每个人都这样,倒显得正常的她有些不正常了。
方雾善眯着眼,表情耐人寻味地看着霍靖霆。
“你怎么说?”
霍靖霆掀开被子,从*上走下来,他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短裤,露出细长却结实的长腿,分分钟能让人喷鼻血。
他来到方雾善边上,声音幽冷地说:
“雾善,就认了吧!”
方雾善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了。
霍远喜滋滋凑过来。
“这就对了,雾善你就认了吧?我二叔简直是居家必备的!先把婚定了,再说结婚的事情。”
方雾善无力地看了爷爷一眼,却见他立刻撇开头。
她叹了口气,向来不喜欢被人强迫的她,居然点头同意了。
霍靖霆那张自带冷气的脸依旧绷着,只在无人察觉的地方,不着痕迹地勾起唇角。
“一星期后订婚!”
“会不会太赶!”方如山有些担忧。
“本来我也想由你们来定日子,给足时间慢慢准备,只是我下面忙,只一个星期后有一天的休息。”
方如山知道他身份特殊,也没再为难他,最终点头同意了。
于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方雾善就把订婚的事情给定下来了。
霍老和霍母本就有些不同意这桩婚事,但儿子执意要跟眼前这丫头订婚,他们也拗不过,当下也没说话,只留了个很深的眼神给霍靖霆。
“既然是你自己的选择,那剩下的事情你自己解决!”
离开之前,方雾善趴在霍远耳边,幽声说:“霍远,你大概不知道……”
“什么?”
“我原本就打算同意订婚的事情!”
“啥?”
“我只是看你演戏的样子挤眉弄眼的很好笑,才配合你演完了整出戏,对了,跟你提个建议!”方雾善说着,拍拍他的肩膀,一本正经地说:“下次记得带个手帕,再在嘴角粘个黑痣,没事还能装装欧巴桑,这样看起来专业!”
她紧接着离去,留下霍远一个人目瞪口呆地待在原地。
方雾善这是在讽刺他?他可以抗议吗?
而且她还说本来就同意订婚的?那他今天演这出戏是为了什么?岂不是白费功夫了!糟糕!可不能被二叔知道,要是被二叔知道他在做无用功,又该找他算账了。
他慢悠悠看向霍靖霆。
却看到一张阴郁的想要杀人的脸。
“黄花大男孩?清白被夺去?我被雾善给玷污了?”霍靖霆阴沉着脸,从牙缝里蹦出这几个字!要知道他活了三十年,从没这么丢脸过。
“哈哈!二叔,过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霍远打哈哈说。
“结果?你还真以为我得靠你?”霍靖霆明显的不屑。
“啊?”霍远一脸不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