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是小践人,那你是什么?被腌制过、发酵、腐烂的老践人?!”
“别以为你阻拦我,我就进不了方家的门!”安如兰满脸精光,显然是胸有成竹了。
方雾善听了这话,笑了:
“这位大婶,我看你跟你女儿一样,都得了妄想症吧?要我说,有病就得去治!别出来到处乱跑,祸害别人,侮辱人家的智商!”
“你这话什么意思”安如兰脸色一沉。
“什么意思?这不明摆着的吗?难不成你这里真有毛病?”方雾善指指自己的脑袋。
“你……”安如兰咬牙,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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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雾善见她生气,不由更为开心了。她冷眼看着安如兰,淡淡地问:“你跑到方家,我爸爸知道吗?”
安如兰顿时就没底气,她今天背着方启临跑来确实有点莽撞。
只是,她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呢。
想着,安如兰摸着自己的肚子说:“方小姐,可别怪我说难听的,在妈的心里,你身为女孩子只能是个赔钱货!而我肚子里怀的,是你将来的弟弟,未来方家的继承人,我劝你说话好听点,可别不识抬举!”
方雾善扑哧一笑,看她的样子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看来自己猜的没错,安如兰是背着方启临跑来的。
“安大婶?我这人说话一向难听,也一向不识抬举,不过,我想,在我自己家里,我说话好不好听,为人识不识抬举,不需要你来教我!”
说完,方雾善神色渐冷,眸色如冰,声音冷厉,她狠狠拍着桌子,喝道:“来人啊!把这个女人给我扔出去!”
听了这话,安慕心忽然捂着自己的肚子,大声叫喊:
“妈,不好了,有人要打我!要打死您的孙子哦!”
一听这话,杜春花蹬蹬蹬,快速跑下来。
她叉着腰破口大骂:“什么?谁想害我孙子?”
安如兰一见到她,不由泪眼汪汪。“妈,我本想来方家孝顺你谁知道,方小姐竟然让人赶我出去,这不,我被气得,现在肚子疼应该是动了胎气!”
“什么?”一听动了胎气,抱孙心切的杜春花气得指着方雾善大骂:“你这个赔钱货,你自己不孝顺我就算了,还想杀死我的孙子?我看你安得什么心!”
方雾善冷冷盯着安如兰的肚子。“你就这么肯定怀的是男孩?”
安如兰狠狠咬牙道:“妈,你看她,就算不喜欢我,也不能咒我肚子里的孩子啊!”
生女孩就是咒她了?方雾善懒得跟她废话,她对手下使了个颜色,手下立刻抬起安如兰往外走。
“哎呦!妈,救我!”
安如兰人被抬起来了,一时吓得花容失色,她大叫一声:“方雾善!你这个狗娘养的!你不能这样对我!我肚子里的是方家的子孙!”
她的辱骂,让方雾善的脸黑了又黑,这辈子,她都不能容忍有人去侮辱看低她的家人,尤其是她的母亲。
方雾善对着下人冷声命令:“扔!给我狠狠扔!扔伤了不算你们的!就算肚子里的孩子流产了,也不关你们的事!”
下人们本来还有所顾忌,听了这话,立刻像得了免死金牌一样,抓起安如兰像扔死猪一样,狠狠把她扔到了门外。
安如兰被这一扔,屁股摔得裂开了花。
她还没来得及喊疼,就见方雾善走到她面前,在众人看不见的地方,方雾善掏出一把手枪,指着安如兰的肚子上。
安如兰一看,差点就吓流产了,她动也不敢动,满头大汗地看着方雾善!
方雾善冷冷一笑。“安如兰,下次再让我听见你骂我妈!我就毙了你!”
安如兰被吓得差点尿*。
这当下,一辆黑色的奔驰轿车缓缓停在了门口,方启临从车上下来。
安如兰正打算扑上去喊疼喊救命,却见方雾善忽然抱住她,眼泪汪汪,悲痛欲绝,情真意切地喊道:
“安阿姨,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怎么脚一崴人就摔倒在地了呢?你说你趴在大门口,要是叫爸爸的朋友看到了,肯定要笑话的!”
一听这话,又见安如兰蓬头垢面地趴在地方,方启临果然很不高兴。
“如兰,你怎么来了?”
“我……”安如兰可怜兮兮地望着方启临,可惜最近方启临眼里只有苏蔓,她发送的秋波没有成功。半天,又怕方雾善的枪,犹豫了一会,才说道:“启临,我屁股疼……”
方雾善责怪地看着她:“阿姨,你说这话可就有失端庄了,什么屁股不屁股的,这叫别人听见了,会笑你上不了台面的。”
方启临一听,更来气了,方雾善说的有道理,你看这安如兰满面灰尘、不善打扮,以前的温柔也消失不见了,愈发显得面目可憎了,比起善解人意的苏蔓,简直是差远了!
从内从外都不能比!
想着,他眉头一皱,说:“如兰,你今天怎么回事啊?怎么跑到家里来了?”
安如兰哭丧着脸站起来,她对杜春花说:“妈,看来启临是不欢迎我了,那我还是走吧!”
“走?这怎么可以呢?你肚子里的可是我们方家的大孙子!”杜春花拉着她说。
方启临一听这话,满脸惊讶。
“妈……你说什么?”
杜春花得意地看了眼方雾善,胜利般说:“启临,如兰还没来得及告诉你呢,她今天去医院,查出怀孕了!”
“怀孕?”方启临有些没反应过来。
“是啊!而且她最近总爱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