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靖霆脑海中浮现出一个画面——他们初次滚*单后,她被欺负的下不了*,走路时双腿还会打颤,每走一步,都龇牙咧嘴,某处疼得不要不要的!
相信,那一天不会远的,暂且,就让她得意一阵子吧!
去地下赌局之前,方雾善从不知道,原来,每年的赌石公盘,这么多人来到缅甸,不是为了缅甸公盘上的原石,更多是为了这地下赌局来的。
这种地下赌局有自己的赌石规则,它并不是直接的赌石,而是,有商家带着自己的石头来到这种地下赌局,按照编号分为1-20号,举办方为庄家,下注的人依照自己赌石的能力,观察各个编号的石头,认定哪块石头为本期的标王,自己给看中的编号下注。
方雾善来到赌场内,没料到刚进赌场,竟然遇到一个认识的人。
那人显然也看到了她,仰着头不以为然地打招呼:“方小姐,咱们又见面了。”
是那个之前在锆玉轩赌石时,出言不逊,断定自己150块钱购买来的原石不可能赌中,最终输给自己的名为老虎的商人。
“你好。”方雾善语气也是淡淡的。
老虎冷哼一声,明显不高兴:“上次我输给了你,这次咱们咱来赌一次。”
方雾善没料到会遇到他,也不怯场,相反的,她本来对赌石平淡的心,因为这句挑衅,瞬间澎湃起来。
“怎么赌?”
“很简单。”老虎看着现场的标,说道:“每人选一块石头来,最终看谁赌出来的石头价格高,除了在庄家赌盘上赌的那部分,我们私下赌五千万!谁赢谁拿走!”
方雾善微笑了一下,而后自言自语:“五千万?”
“怎么?出不起这个钱?”老虎眉头紧皱,像是生怕她跑了似的。“传说中逢赌必胜的方家小姐,竟然连这点钱都拿不出来?”
很拙劣的激将法。
方雾善没搭理他,因为,她确实是出不起这个钱……
不仅没五千万,怕是连五百万都拿不出来,她把钱投入了赌石和公司里,现在已经口袋空空了。
但是,可不能认怂啊!
想着,她求救似地看向霍靖霆,眨眨眼睛,面带笑容,讨好地说:“霍总?”
“嗯?”霍靖霆俯视着她,冷眉一挑。
“你看啊。”方雾善咳了咳,尽量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微赧的面容。“这个,咱们都是jf的股东,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如果我丢了面子,那你霍总也面上无光哦。”
霍靖霆没有顺她的话讲,只唇角一挑。“想不到,你这么为我着想。”
“咳咳,应该的!”方雾善斟酌词句,小心翼翼道:“既然,咱们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那霍总你肯定不能见死不救啊。”
“所以?”
霍靖霆依旧面色无波,仿佛一切了然于心,只等着她给挑明了。
“所以……”方雾善闭着眼,也顾不上面子了,一副豁出去的表情,很怂地说:“借我点钱……”
“……”霍靖霆忽然唇角上扬,半晌,睥睨着她满脸不确定的表情,点头:“可以!”
“啊?”
这么顺利?方雾善惊诧地看向他,虽然霍靖霆一向对她不薄,但是每次也不是这么容易达成她的要求,似乎他习惯性会收点利息。
“怎么?莫非,你在期待些什么?”
“我?怎么可能!”方雾善放下心来,正准备向老虎应战,就听霍靖霆靠在她耳边,一脸严肃的表情,一本正经说:“钱,给未来老婆用,是应该的!”
“……”果然,还是把他想得太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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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进来一个年过花甲的老人,他满头白发,穿着本地传统的白色素衫,看起来德高望重的模样。
他一出现,现场皆是一片哗然,老虎迎上去,在他耳边说了几句,老者立刻目露不善地看向方雾善。
苏瑞凑到方雾善耳边,满脸担忧地说:
“这位老人是缅甸赌王,主要以赌矿为主,这几天,他来这间地下赌局砸场子,次次赌出标王,他一下注,众人就跟着他下,导致庄家赔了很多钱。他边上这位中国商人似乎是他的搭档,两人最近总是一同行事。”
方雾善点点头,算是心里有数了,看来这老虎因为上次的事,退出国内的赌石圈,就来到国外,勾搭上了这位缅甸赌王。
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赌石,对手还是一位六旬赌王,她一时心里没底。
屋里的人很多,总有人来来往往,撞来撞去,霍靖霆一把把方雾善搂在怀里,沉声道:“放轻松,别紧张,凡事有我在!”
有他的安慰,方雾善心里默默松了口气。
“好!”
这时,主办方走了过来,是一个和苏瑞差不多年纪的男人,他穿着黑t恤黑裤子黑皮鞋,十足的黑社会架势。
他跟苏瑞认识,似乎关系还不错,便走过来打招呼。
苏瑞特地把方雾善今天下午以高出底价1元价格中标的事和10块石头全部赌中的消息一起告诉了他,他很激动,对着方雾善叽叽哇哇说了一通。
苏瑞翻译道:“塔克说,他已经被赌王连赢好几天,赔偿了许多钱,希望你今天能赢过赌王,替他扳回一局。”
“我尽量。”方雾善回答。
苏瑞又道:“他还说,如果你能替他摆平这个老头子,他必有重谢!”
“谢谢就不必了,就算为了我自己,也要赢!”方雾善说完这话,面色凝重起来,认真地看向场内。
赌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