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场外一片寂静,连太极都被惊住了,这电光火石的片刻功夫,那清月就被一锤打出场外,现在是死是活都不知道,那小和尚却还站在台上,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混元子见清月丢了脸,虽然心中高兴,可是这丢得也是道教的面子,不禁提醒太极道:“王上,这清月平时疏于练武,还请王上不要怪罪。”
太极回过神来,冲台上空梵道:“小师父好俊的功夫,还请下去休息,晚上孤设宴款待各位。”说完吩咐手下把清月扶回宫检查,也来不及看赵恩蝶一眼,带着人匆匆回宫去了。
多伦此时上台宣布道:“第一场比试,佛教胜。”说完伸出拇指恭喜空梵道:“小师父好身手,真真是出人意料啊!”心中想着自己的押注,早就乐开了花。
空见抢上台来,扶着空梵道:“多相不要客气,小心惯坏了他。”边说边输入内力,助空梵抵挡寒气侵入经脉。
赵杰明见空梵脸色发青,也知道不妙,忙让同门扶空梵回去,把住多伦手臂道:“多相,王上说晚上请我们赴宴,不知···”
多伦忙道:“当然是请天汗的尊贵客人,请小王爷把公主和郡主殿下照顾好,我会派人来接你们入宫。”
赵杰明听说有自己妹妹的份,心中的兴奋难以言表,忙道:“麻烦多相了,那明天比试···”
多伦忙打断他道:“明天比试当然是照常进行。”说完看了一眼左右,低声道:“晚上赴宴在谈,快回去准备吧。”
赵杰明自知失言,点头道:“那我先回去了。”说完冲着赵恩蝶和赵婕淑去了。
赵恩蝶看空梵几下就把清月打出场外,正眉飞色舞的和赵婕淑说的高兴,连太极说请他们赴宴都没注意,赵婕淑道:“怎么样,还是金刚院的人厉害吧,那清月听说是道门掌教外第一人,还不是几下就被空梵打晕了。”
赵恩蝶道:“看来回去我要找父皇好好说说,一定要去习武。”
赵杰明过来道:“回去不关你个几年就算你运气了,还想着练武?快回去了,准备一下,晚上太极请咱们进宫赴宴。”
赵恩蝶皱眉道:“赴宴?赴什么宴?”
赵婕淑道:“你想什么呢,连人家王上请咱们赴宴都没听到?”
赵恩蝶道:“当然是专心看比武了,难道你看上那个太极了,连人家说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赵婕淑见她打趣自己,忙辩解道:“是你自己走神,怎么赖起我来了,不跟你说了,我回去挑衣服。”说完拉着赵杰明,急匆匆走了,赵恩蝶自有护卫守着,乘车往驿馆驶去。
太极带着人回了宫,马上宣太医给清月检查,直到确认是轻微骨折,被震晕了过去,才放心道:“好好给清月道长治疗,不可疏忽,否则小心孤要你的脑袋。”
混元子立在一旁,刚要说话,太极示意出去,两人便走到了外面。混元子到了外面,道:“今天实在是出乎意料,那空梵乃是···”
太极挥手打断他道:“也是孤的不是,最近太过纵容清月,孤看他今日表现,乃是轻敌所致,师兄就不要责怪他了,孤向你讨个情,可好?”
混元子很少见到太极这么肯为别人着想的时候,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见太极睁眼看着他,忙道:“不敢,王上这是为难贫道了,清月虽是我道教中人,不过现在领着皇差,还是王上做主。”
太极道:“也是孤平日太过自负,今日看了佛教一个二代弟子都有如此身手,那其他人更不用说了,只是这场比试不光关系到你佛道之争,若是输得太难看,连着月汗也是面上无光。”
混元子闻言知意,忙道:“小徒流风不才,绝不会丢了王上的面子,明天一定给王上一个交代。”
太极拍拍混元子肩膀道:“那孤就放心了,剩下的比试,你放手去做,今晚的宴会,你替孤陪陪客人。”说完回去休息去了。
再说那空梵一路也是受了不少苦,直到回到驿馆,空见用内力把他体内的寒气全逼了出来,道:“师弟你太鲁莽了,表面看着是你胜了,要真论起来,你受的伤比那清月可重多了,记得最近不要吃寒食,每日多打坐一个时辰。”
空梵点头应是,赵杰明此时推门进来道:“怎么样,空梵师弟还好吗?”
空见见他进来,便道:“明日比试我去,你安排一下。”
赵杰明听了吓一大跳,心知要是连赢两场,那真是不用在月汗待了,忙劝道:“师兄身体还没全好,要是有个什么,我回去怎么向大师交代,万万不可。”说完忙向空梵打眼色。
空梵以为小王爷是担心空见身体,也劝道:“师兄还是好好休息,难道信不过咱们师兄弟,今天又给我治伤,我看师兄劳累的很。”
一旁同门也是连连称是,空见只好道:“那好吧,你们一定不能轻敌,也不要像今天这样鲁莽行事,否则胜了人也废了,岂不更加丢人。”
赵杰明听他松了口,忙道:“放心,我会看着他们的,你快快休息吧,晚上赴宴就不打扰你了。”
空见也不喜欢那种场合,更烦和月汗人应酬,于是应了下来。
天色刚刚暗了下来,已有一辆宫中专用马车等在驿馆外面,一个年轻公公在门口冲守卫吩咐道:“王上请天汗众人赴宴,你进去通报一声,奴家在这里等着。”
不一会儿赵杰明赶出来道:“有劳王上惦记了,公主正在更衣,马上就到。”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