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张弦蹲在那里干什么,难道是搞研究,但能想到这个层面上去,明显是我在搞笑。
李亨利又说:“你们傻站着干什么!丫头,作为交换条件,我答应过你外公保证你的安全,你将人带到了就走吧,这里没你什么事儿了。”
何晓晴翻了他一个白眼:“你才多大,大不了我几岁吧?看上去有没有二十岁哟,就叫我丫头?什么交换,说得这么难听,你和我外公还是不是朋友,能不能愉快地玩耍了?难道你想让我一个人去面对洞里那个杀手!刚才郭为先差点就被砸死!”
我被她的刁蛮逗得哭笑不得,我不过是脑袋被砸了一下,到她那儿都成遇刺了,可别说,被她这么一提醒,我越发感觉到后脑勺疼得要裂开一样,用手一摸,血还没怎么止住。不过她说的在理,不管是灭口还是劫色,她往回走无疑都置身于危险之中。
我忙说:“偷袭我的人肯定是有目的,这里既然有尸鳖,肯定跟你的老本行差不离!你也不想想,她外公是什么人?考古专家啊!你能保证下黑手的人没有企图?”
李亨利摊摊手,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我不过履行契约,也是好言相劝,走不走随你的便。”
何晓晴委屈地嘟着嘴,梅生伯应该是觉得的确不妥当,也不表态,就打了个哈哈:“遇到意外,计划肯定得变,人算不如天算嘛。”
张弦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走了过来,说:“那你就留下吧。”我看到他手上拿着一只尸鳖,还有一把沾上石粉的伞兵刀,背上还背着那把叫“霜锋”的青铜合金古剑。
我本能地往后退,想要离那可怕的尸虫远一点,张弦扬了扬手上的虫子说:“怕什么,这只是死的。”他这么一说,我才凑近了看,只见那只虫子有个巨大的脑袋,外壳是石质衍生物,石壳周围十分锋利,柔弱的虫体有很大一部分裸露在外,像个恶心的钩子尾巴。
我被这恶心的虫子搞得心里很不舒服,忍不住问他:“你确定这就是尸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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