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神经病?让开!跟你有什么关系?”
“是这样的你们抱着的这个姑娘呢。是我的学生。”王坚指着林亚萱,想了很久才想起这么个称谓总不能说林亚萱是他小姨子……
那俩人上下打量了一下王坚,吹了声口哨:“这是我女朋……”
他的话还没落,王坚突然变脸,一个轮圆的大嘴巴就扇了过去。
当时那人就被轮到了地上,噗噗的往外吐血沫子,头晕脑胀的怎么都站不起来,甚至还带着抽擅。
“你呢?是打算带着他去医院。”王坚说这话,一拳把旁边的不绣钢垃圾箱给打变了形:“还是打算躺在地上跟他块等120……”
那早就被吓傻的人,战战兢兢的松开林亚萱,往后退了几步想跑但是腿肚子却不听使唤,毕竟王坚现在的样子绝对吓人,那眼神可以说要多残忍就多残忍,像极了小时候爸爸带他去野生动物园看到的饿急眼的东北虎,绿莹莹的光,十分可怕……
他这一放手,林亚萱立刻就站不稳了,迷迷糊糊的就往地上软,王坚则顺手一抄,拽住了她的胳膊然后往下一蹲一拽,硬生生的就把林亚萱给扛在了肩膀上,就像扛一袋米似的,丝毫不费力气。
等强行阻停了一部出租车之后他坐在车上看着旁边的林亚萱,恨恨的说:“你怎么不死啊,除了添麻烦你还会干什么?”
说完,他跟司机师傅说:“最近哪儿有便宜点的宾馆。”
“那只能是如家了。”司机师傅从倒后镜里看了一下王坚和林亚萱:“这男人啊,就怕女人不懂事儿,咱们在外头累死累活的她们怪咱们不懂浪漫,偶尔带她们去浪漫一下,又他妈怪咱们乱花钱。特别是碰着你这位一样的,一不顺心就跑出去喝酒,这摆明了是想给你戴绿帽子啊。这种傻娘们,趁早甩了个球的。”
王坚呵呵一笑,附和道:“就是,就是个不懂事的傻娘们。”
司机师傅见王坚应了他的话,一边开车一边和王坚攀谈了起来:“我在这条路上开了20年的车,什么人没见过。有一次,有个姑娘跟一男人上我车,俩人那叫一个如胶似漆海誓山盟,可没几天,你猜怎么着?那男的又带了一个,说的话还他妈没变。这世道就这样,要是放我那年头,这帮老娘们一年得上四十多次吊。”
王坚点点头,笑着指着窗外:“师傅,到了。”
“哟……是这。”
那司机师傅下车的时候还给了王坚一张名片:“要是晚上没车,就打我电垩话,我开通宵。刚才我可是看见你扇那孙子的大耳刮子了,带劲儿,我就特欣赏纯爷们!”
“谢谢了……”,王坚其实是个话不太多的人,虽然偶尔也爱开个玩笑,但是跟这帮的哥差的那叫一个十万八千里,所以他也只能摸出了一张自己的名片:“我是武馆的教练,有空去玩玩。”
“难怪叻!行,下回我带上几个朋友去看看,还真挺想学学功夫的。”
进到了宾馆开好了房间,王坚把不省人事的林亚萱往床上一扔,转身就准备走。
可没想到,这一扔之下,又激起了林亚萱呕吐的兴致,她往旁边一翻,干呕了几下,愣是把王坚给吓了一跳,没办法之下,王坚只能扶着她走向了卫生间。
可还没等马桶打开,林亚萱哗的一下就pēn_shè了出来,不止喷了自己一身,还直接喷了王坚一裤子……
“我垩日啊……”,王坚看着热腾腾的裤子:“你太恶心了……”。
可这边还没完,林亚萱居然不知道怎么的滑进了浴缸,然后乱整之下,把水龙头给拧开了,哗哗几下,浑身湿透……
王坚这下彻底**了、……
之后,他什么也没干,只是往马桶盖上一坐,点上了一根烟,看着林亚萱被水淋着,脑子一片空白。
突然,一个声音告诉王坚,再注和……林亚萱就淹死」了。
所以他脑子瞬间清醒了过来,咬着烟头把林亚萱从凉凉的水里给捞了起来,然后拔开塞子并把凉水换成了热水,继续让林亚萱在里头淋着而他也继续抽着烟。
现在这个状况,王坚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他知道自己也许能从千军万马中杀上三五来回,但是绝对没办法去处理现在这种破事,没经验不说,而且林亚萱的身份实在尴尬。
本来叫天然二来帮忙,其实是个不错的选择,可天然二现在是今天残地缺的状态,尿个尿都费劲。而且现在也已经过了最佳时机,毕竟现在林亚萱可是呈现出半裸状态的甭管是跟谁说,王坚都得是一裤裆黄泥,不是屎也是屎。
“喂……”,王坚看着旁边正在热水里泡着,而且睡得香甜的林亚萱,然后拨通了大伟的电垩话:“我有麻烦了。”
大伟幸灾乐祸的哟了一声:“说,是不是把哪个当官的给揍了,我帮你联系偷渡去柬埔寨,那边好躲。”
“别闹……我现在和林亚萱在一起,她在我旁边睡在了。”
“睡就睡……”,大伟缓了一会:“你再给我说一遍?你把林亚萱睡了?我垩日你够牛逼啊!那我家吉祥物怎么办?我垩**要弄死你!”
“不是睡了是睡着了。”王坚摸着脑袋:“她喝多了,差点被人**啊。”
“那个人就是你。”大伟的声音充满了蔑视:“你自己看着办,我看错你了!”
“你也有病?”
接着王坚把前因后果给说了清楚,并把他怎么接到林亚萱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