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好主意,於是我赶紧再走入山林中,特别专挑杂草丛生的地方,碰碰运气。
找没多久便发现不少能用的‘药’草,第一次采‘药’,心中感到还狻为有趣的。
哇!这是不是石菖蒲吗。哇!还有龙胆草、黄‘精’。看起来跟书上图鉴里的样子、特徵的叙述,大部分都‘吻’合耶,呵呵。呃…不对…
在高兴的笑个两声後,才想起我找草‘药’,原本的目的是要去救人,采到没有用处的草‘药’也是没用。随手丢掉以後,又开始认真的寻找。
经过两、三小时的寻找以後,才总算找到一、二种能用的发汗‘药’草与佐‘药’,而寻找草‘药’之中,另外还意外的发现不少可食用的蕨类、姑婆芋、野生山‘药’,这些能食用的野生植物能解决目前缺乏食物的困境。
回到临时的营地後,我再观察一下她的情况後,便赶紧著手处理手边找回来的‘药’草。
我把附近较为乾燥的树枝全部收集起来。将一部分较为乾燥的树枝削成丝,再将剩下的乾树枝搭成中空锥状把木丝塞入,最後将防湿火柴点燃丢入当中,一下子火便让我给点燃了起来。
一来是打算让两人取暖用的,全身衣服都湿答答的很难过,二来还可以用来煮食我拿回来的这些‘药’草与食粮。
把具的背心部分割开,取出里面大面积的铅片,敲敲打打成凹槽的形状,当作煮食用的容器。
我依照书上草‘药’处理方法,除去不用的部分,煎炒处理完後磨成粉状。本来依照书上所言,用水煎煮的效果会比较好,但由於现下连饮水都有些问题了,所以更是没有多馀的水可以拿去煮沸。这样又‘花’了我二个多小时的时间。
完成以後,我本来打算赶紧叫醒刘芸妃要她吃下‘药’粉,但不知道再何时她已经陷入昏睡状态,额头上的热度也有越来越热的情况,非得现在吃‘药’不可,好赶快退烧。
想了一下,我将‘药’粉倒入水中搅和,将她扶起来掰开嘴,卷了一片叶子让她衔在口中,慢慢的倒入灌下去给她喂‘药’。
喂完‘药’以後,才想起她似乎还没有处理昨天的伤口。在这种‘潮’湿的地方,伤口没处理好很容易会腐烂。
想到这点,我将火堆的火势加大,将她的雨衣拿开,拿了消毒水与纱布替她稍微处理一下伤口。
这时我也才察觉到她的衣服同样是湿答答的,一点也没有达到保暖的作用,难怪会发烧。不过,问题也来了只要她仍然穿著湿衣服,体温就没办法上升,也更不可能会流汗。
唉…希望她醒来的第一个反应,不是先海扁我一顿,再将我凌迟处死才好。
我手边开始缓缓的解下她穿在身上的护具、衣服。老实说,身为正常男人的我,在解开她衣服的那一刻,我感到血液在体内沸腾。这种动作在***影片看过很多,总觉得自己应该是习以为常了,但真正自己动手的时候,却又不是那么一回事。
带著一丝紧张、一丝胆怯还有一丝期待…。这时候感觉自己还真像是个‘淫’贼。
意识到这点,我深呼吸了两口气,平静下心底异样的感觉後,手脚的动作才利落许多。
将她身上湿透的衣服扒光,仅剩内衣***的最後一道防线,我便开始著手处理她身上的伤口,而最明显的是右大‘腿’上的一大块瘀伤。有关於骨科这一类的书籍,我没看过所以没办法判断是不是骨折。不过,我仍然把它当成骨折在处理,找了两根树枝用纱布固定住。
一切伤口处理完以後,我拿了她的雨衣将她的身体盖好,加大火堆的火势,把她的衣服晾起来烤乾,而我的衣服当然也顺便了。
忙完以後我又察看了一下她的病情,已经有开始冒细汗的情况,额头的体温也有开始微略的降温,脸‘色’也变的缓和安稳许多。还好‘药’草有效,要不然我可真的没办法了。
这时我才安心的喘了一口气,坐到火堆的另一边休息。今天可真累死人,真没想到本来是要学武练身体,却没有想到搞到後来快变成了野外求生。
一边回想著这两天所发生的事情,一边顾著火堆的我,也许是因为劳累了一个上午,也许是目前的困境暂时解决无须担忧,在心情极为放松下不知不觉间陷入梦乡。
我也不清楚自己睡了多久,只听见耳边传来沙沙声,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地上拖动的声音。
我第一个反应是该不会有什么野生动物跑过来拖东西吧?要是有攻击‘性’的野生动物,那可又麻烦了。
紧张的我赶紧张开眼睛,想四处查看。可是却没想到才张开眼睛,却看到面前出现一脸怒气的刘芸妃,手拿著瑞士刀向我挥过来。
哇靠!我讯速反应闪到过这一刀,连滚带翻的逃开她一段距离。
扑了个空的刘芸妃摔倒在地上,一时之间爬不起来。原本被我扒的只剩内衣的她,上半身已经穿上了原本的衣服,而下半身只拿雨衣当作围群遮掩起来。
我要宰了你这个死***!她怒瞪著我。由於右‘腿’受伤,她没办法立即站起来,但仍然努力的想将自己撑起身来。最後还是因为气力用尽,才放弃再次爬起身,脸‘色’苍白的喘息不停。
呃…等等,你误会了,听我解释一下。我是为了帮你治病才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