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他们撤退了?咱们怎么办?追上去杀了的了,这群人都是乌合之众。”
血色营地中的黄毛一脸奉承的在为首的青年旁边,好像早就想过去杀个痛快,但是老大不下令,这队伍没人敢动,这就是可以统治一个营地的威严,没有这个威严,血色营地早晚分崩离析。
“你知道他们为什么退吗?黄毛。”
“老大慧眼,小的就是个打手,刽子手,肯定是他们看到了老大的威严,自知不敌,却又不想合并,他们内部肯定已经乱了。”
一脸胡子的青年搓了搓下吧,看向黄毛说道:“这就是你为什么只能跟在我身边,而人家可以带队到这血霾雾都的原因,把周自强叫回来,肯定他又耐不住手下的淫,欲了,他们绝对去了后方顺了几个女人,弄不好后边的守卫都被杀干净了,现在他们已经有了防备,知道了我们的实力,追过去伤亡太大,通知下去,准备夜袭,我们也退!”
“老大英明,老大无敌,老大神威......”
一身红色战甲的青年整了整背后的披风转身而去,黄毛还在冲着营地首领的背影阿谀奉承,直到身影完全没入血雾中才趾高气昂的喊道:“鸣金收兵!去几个人把周自强叫回来!顺便问问顺了几个!”
龙北溟看着正在呼呼大睡的后戍卫队,自己也不禁的打起了瞌睡,周围有小松境界,凭借鼠类的机敏和那只老鼠的投影赠与的功法,小松现在已经是一个非常合格的守卫。
维吉尔送给自己的源脏如今转化天地魂源的速度更加快速,而这会随着实力的提升而加速,也不知道这么多年过去了,维吉尔是怎么保护这颗奇怪的心脏的。
龙北溟睡梦中梦见了很多场景和片段,无助,孤独,每一次都是他深陷巨大的危机,虫海茫茫中他就像一叶扁舟随时都会被掀翻。
“吱吱吱。”
龙北溟惊醒的瞬间拔剑而起,环顾四周寻找着出现的危险,而一旁的小松蹲在龙北溟肩头亲昵的舔了舔头盔的侧甲。
小松不会无故报警,而是阵阵的歌声从血雾中传来,声音很清淡,却如同清晨的鸟鸣,悦耳动听,而几名放哨的炎黄禁卫都倚在一旁直打瞌睡,根本没有人注意到这血雾中诡异的歌声。
“都起来!马上起来!”
黑暗历中存活下来的炎黄禁卫都有着很高的警觉,虽然他们睡了过去,只要一有人叫他们,他们立刻进入战斗状态,根本没有刚刚睡醒的困意。
很多人噤声侧耳聆听,淡淡的歌声越走越近,甚至隐约间能听见脚掌轻轻的迈动地面的声音,是脚掌不是鞋底的声音......
“黑黑的天空低垂...亮亮的繁星相随...虫儿飞...虫儿飞...你在思念谁...天上的星星流泪...地上的玫瑰枯萎...冷风吹...冷风吹...只要有你陪...”
一名身材高挑的女子穿着淡粉色的睡衣睡裤从血雾中走来,清秀的脸颊如同不是这凡间之物,俏丽的容颜甚至让龙北溟都有一些惊愕起来。
半透明的粉色睡衣睡裤内并没有内衣,整个玲珑娇躯欲隐欲现,甚至胸前已经有了凸点,齐腰的长发黑直顺滑,如同刚刚出浴的美人。
莲步轻移,白嫩的小脚踩在路面上,让人看着一阵阵的心疼。
“有问题!这绝对有问题!”
龙北溟在回过神来的瞬间,止住刚刚要迈出的脚步,却发现队伍中很多人流着口水迷茫的走向那名唱着虫儿飞的童谣的女子。
“回来!”
没有人回应龙北溟,很多人开始迷茫的走向这名女子,而最诡异的便是龙北溟根本无法洞察到这名女子身上有任何元力波动。
一名从身旁走过的男子,龙北溟顺势拉了他一把,但是依旧无法简单的将其唤醒,还在茫然的走向诡异的女子,甚至连目光都没有离开过她。
也就是这一次阻止,龙北溟猛然听到耳边传来银铃般的轻笑,声音清脆悦耳。
“滚!滚!你控制不了我!”
诡异的女子还在轻移莲步,从目光上看去,她并没有发生任何笑声,一直都是出水芙蓉一般的微笑姿态,可龙北溟的耳边确确实实的有着轻笑声,笑声绵软,清晰。
龙北溟在跟这诡异的能力争夺着身体的控制权,如同几夜没有睡觉的困乏之人,大脑一阵阵的模糊,是不是抬起脚步想要去追逐诡异女子,都被及时的止住。
龙北溟试着闭上眼睛,但是却发现哪怕闭上眼睛脑海中也会在瞬间浮现出周围的场景,那名女子在漫步像他走来的情景。
“给我去死!”
阎魔剑发出一阵剑鸣,一道剑光激射出去,极光刺随后而出,可下一刻不是魂光斩被阻,也不是极光刺无法破开防御能量,而是龙北溟愣愣的站在原地,好像刚刚一切的攻击都没有发出,又回到了将要攻击的那一刻,可体内的魂元力却诡异的少了。
这不可能!
随着龙北溟心神剧震,原本耳边银铃般的轻笑声变成娇,喘,呻吟,无时无刻不在侵蚀着龙北溟的大脑,好像那如藕一般的娇躯铺进自己的胸膛,在跟她细细的缠绵,辗转腾挪,每一寸的细胞都被唤醒......
龙北溟在挣扎与忍耐中第一步刚刚迈出,刺耳的劲风从盔甲一侧刮过,仅留下一句。
“你欠我一个人情,铝粉记得给我。”
带着风旋的矛尖直接刺向那名诡异的女子,女子之时微微皱眉,如藕一般的手臂轻轻抬起,纤细白嫩的手指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