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皇后虽然有些不安,却只能这样,让太监报了下一个节目。
让皇后意外的是,这冰琴竟然临时改了节目,弹琴变成作舞!
倾画绝舞!
音乐如海‘浪’般崛地而起,高高低低,撞击着众人的心,这种磅礴大气如海‘浪’‘潮’进的即视感迫使众人将眸光投向舞台。
一群白衣‘女’子迈着舞步徐徐而来,手上端着特制的巨型砚台,放在舞台四周,一席白‘色’帷幔也被铺在舞台之上,轻舞曼曼之中,‘女’子慢慢退场,只留一名绝‘色’‘女’子在场中轻盈旋转。
音乐逐渐变的轻柔缓慢,清灵之音,轻柔的仿佛一束残阳之光,又如一片白云,一缕清风,‘女’子在这泠泠轻音之中,点足旋转,抬手挥袖,轻盈的舞姿如同流云霁月,舞衣在秋风中飘拂,如雨蝶展翅,曳地长袖在空中划出一道一道变幻多姿的弧线。
似画,似景!
突然,‘女’子舞步旋转,挪到舞台一角的黑‘色’砚台边,双足轻点黑墨,便又在舞台中央不断变换舞步,千姿万态之中,墨点和满天席卷的黑发‘交’织相缠,美不胜收。
足尖点墨,长袖沾染,舞步旋转,纤腰曼曼,每一个动作都显的‘女’子柔情万态。
突然,音乐变的‘激’情昂扬,此刻,‘女’子长袖一扬,地上的白‘色’帷幔卷地而起,众人这才看见,刚刚还空白一片的帷幔,已然变成一副上好的江山图。
此刻,‘女’子腰身一拧,袖子一扬,从舞台的一角卷起一只手腕粗的笔,‘玉’手接过‘毛’笔,便在江山图的一角写上了“君临天下”四个大字。
画美,字美,人更美!
帷冒还未落地,‘女’子长袖又是一扬,刚刚下去‘女’子又曼曼而来,一手拿着帷幔的衣角,将此画呈上内殿。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从音乐响起,到四名舞‘女’将画作展现在众人面前,大厅之中都无一个人开口说话。
静,死一般的静!
凌绫静静保持着福身的动作,定格在舞台中央,背靠万丈霞光,一双清澈如水的黑眸,平静淡然,她眸光放在自己不远处的三寸之地,等着高位上的陌北滨说平身二字。
但是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她的缓慢的站起酸涩的双‘腿’,陌北滨的声音没有等到,倒是等来一声酒杯碎裂的清洌的声音。
君宸紧握这拳头,似乎发泄一般,将手中的酒杯扔在了桌案之上,那可怜的酒杯在桌子上啪的一声四分五裂,酒水也在桌案上蔓延开来。
好的很,绫儿,他真的是太纵容她了吗?穿的那么少,还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画画。
若是他可以狠心一点,他恨不能现在就将她打包带走!
不念和倾寻被吓了一跳,惊的抬头呆愣的看着君宸。
父王这是怎么了?娘亲跳的多好啊,画画多好,父王怎么就不开心了?
两个孩子年龄小,自然还多不懂什么叫做独占‘欲’,所以等他们遇到了自己人生的另一半后,才深刻的知道,自己的‘女’人的好,其实只需要自己知道就好,别人看了怎么办?
戳瞎,必须戳瞎!
不念上前抱着君宸的手,摇了摇,糯糯的道:“美男哥哥,你看,娘亲是不是好美?”
没反应?只有磨牙的声音。
两宝宝相视而笑,不念偷偷‘摸’‘摸’的将小手伸向君宸的袖子,成功的拿出刚刚那张神秘的纸条,然后若无其事的撑着脑袋看着舞台上!
在场失态的哪里只有君宸一人?辛融升手中的酒杯不知道在何事被自己捏碎,纳兰沐清拿着早已无酒的空酒杯一次一次的往嘴里送,还一副品茗的模样。坐在后一排的孟青挚一个劲儿的和自己面前的美食作斗争,不知道是真饿还是其他。陌北瑜皱起眉头,这个冰琴若是送给皇兄,可惜了!
在场的‘女’子早已经将手中的手帕‘揉’捏的不像样,嫉妒,羡慕,尖锐的指甲陷入手心也恍然不知。
最气愤的就是皇后,这个冰琴根本就是有备而来,而且来者不善,否则怎么会在之前故意收敛锋芒?而且,之前竟然没有发现,这‘女’子竟然长了这副狐媚子的模样,真是岂有此理!
这个小贱人,难道是打陛下的注意?又她在的一天,她绝对是不会允许有任何一个‘女’人威胁到她的后位!她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绝对不允许!
皇后袖子一拂,别场中舞‘女’道:“退下!”然后拉了拉将眸光锁在凌绫身上的陌北滨,道:“皇上,时辰不早,烟火盛宴开始了!”
凌绫似乎早就猜到皇后这个反应,不等陌北滨开口,便俯身离开,而也在凌绫离开的那刹那,孟青挚也匆匆带人追了上去。
陌北滨立马反应过来,低声朝身边的李公公吩咐了几句,才带着众人来到摘星楼。
三层高的摘星楼地理位置极好,夜幕降临,只听啪的一声鞭响过后,摘星楼下的空地上鞭炮齐鸣,烟‘花’齐放,徇烂多彩的烟‘花’似乎围着皇城齐声绽放,美不胜收。
众人倚栏而望,无不沉浸在这徇烂多姿的烟‘花’之中。
然而,美丽总是短暂的,这场烟‘花’盛宴持续了近两个时辰,可是就在临近末尾之时,一筒烟‘花’突然倒地,炸‘射’而出的火‘花’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