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龙神器阵法》刨除在序章当中出现三国演义作为引述基础的内容之外,在很多方面而言,此书在相关的内容描述上,不得不油然生出一种慨叹:
“这个作者该不会是从后者穿越过来,但是失去记忆才搞出这本东西的吧?”
之所以张嘉师有这么一个慨叹,主要还是因为《火龙神器阵法》的部分内容,确实是让张嘉师有种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感觉。
……
《火龙神器阵法》的内容算是颇为驳杂,因为其并不是单纯的兵器描述书籍。
其第一卷内容主要有关于火攻的内容:
火攻风候:
火攻之法,以风为势。风猛则火烈,火炽则风生,风火相博,方能取胜。故为将者当知风候,以行月之度准之。月行于箕(在天十度)、轸(在天十七度)、张(在天十七度)、翼(在天十九度)四星,则不三日必有大风东北(数日方止,旧谓月缠箕毕多风,翼轸多雨);仰观星宿,动摇不定,亦不出三日必有大风(终日而止);黑夜蔽北斗口,来日风雨大作(自北方起者风必大);黑飞塞天河,大风数日(如猪形者名天猪过河);月晕而青色数围,必风无雨(青生风,黑生雨);日没,星相接,来朝风作。风来十里扬尘递叶,风来百里吹沙飘瓦,风来千里力能走石,风来万里力能拔木。知天之时而善用之,斯百战百胜矣。
火攻地利:
火攻之法,上应天时,下因地利。平原旷野,远击者胜(用远器击之,先推其锋);丛林隘巷,夹击者胜(用利器夹击则首尾不顾);漫坡盘谷,埋击者胜(先埋神器,诱入套中而发);长江大河,迎击者胜(用法器顺风迎而击之);凭高击下,其势顺,用重器猛火以压之(如山上、城上等地,以风势为重);彼此皆有火器,卒然而遇,其势易乱,用远器先击者胜(彼此俱用火攻,阵成而战未免俱陈,用远先击者胜也);彼此皆札营,欲劫粮,先观伏路,其势易疑,用号器四击者胜(风高月黑之夜,先观伏路,埋伏精兵,胜则掩杀,败则应援。使细作入营,烽火四面,用炮石攻之,各以号头为约,号晌则火发,火发则兵四起,击贼,使贼不敢出,而内自相杀,未有不能胜者也)。城中攻击外者,当攻其坚(择坚处用神器攻之,其坚处一破,则围自解也);城外击内者,当攻其暇(择暇处用神器攻之,其暇一间,乘机而入)。
水战,必先上风(火随风势,风顺则火烈,故先上风),用利器与烟障(用神器法火药障江中,扑贼眼目,使贼一物不得见,一物不能施,破之必矣),蓬帆必以药制,使不沾染火烟(水战陆战不同,四面波涛,退无奔路,用法药制造蓬帆,不沾火药则万保无虞矣)。此水战之上策也,苟不辨地利而用之,不得其宜,未有不舍器而走,徒资寇敌也。
火攻器制:
火攻之法,有战器、有埋器、有攻器、有陆器、有水器,种种不同,用之合宜,无有不胜。
其战器,利于轻捷则兵力不疲而锐气常充(轻捷则利击刺,兵可手持);其攻器,利于机巧则兵可奋勇而运移不常(机巧则便于攻打,兵可移运);其埋器,利于爆击而易碎,火烈而烟猛(用辰砂、水银、麻子油和神史药藏于炮中,则爆如豆粉,击贼透骨,伤毙无遗);其守器,利于远击而齐飞,火长而气毒(用黄豆末、砒霜、神沙和飞火药藏于炮中以发之,贼受其毒立时而毙。一本以以砒黄、蛇埋、巴豆和飞火药);其陆器,于远近长短相兼,分番叠出,各为阵号。闻某号而出,闻某号而入,则兵力不疲于战。
火炮、火锐、火弹,此远器也,则与长枪大刀相间(猛力用以支锋);火枪、火刀、火牌、火棍,此近器、短器也,则与长弓硬弩相间(弩弓用以拒阵)。
选以精兵,炼以阵法(利器、精兵、阵法,三不可缺一,一有所缺则非万全)。
器贵利而不贵重,兵贵精而不贵多,将贵谋而不贵勇。良将一员,火兵三千,足抵强兵四十万,可以无敌于天下。
若水战之具与陆战之具不同,冲锋则主于迎头直击(如发焚、狼机是也),乱阵则主于烧染蓬帆(如火箭、火球是也),殿则主于多设矢石(如火炮、火弩是也)。将得其人,随机应变,无不胜矣。
火攻法药:
火攻之药,硝硫为君,木灰为臣,诸毒药为佐,诸气药为使。必要知药性之宜,斯得火攻之妙。
硝性主直(直发者以硝为主),硫性主横(横发者以硫为主),灰性主火(火各不同,以灰为主有箬灰、柳灰、梧灰、栎灰、葫灰、葵根灰、茄楷灰之具)。
性直者主远击,硝九而流一;性横者主爆,硝七而硫三。
青杨为灰,其性最锐;枯杉为灰,其性最缓;箬叶为灰,其性最燥。
雄黄高气而火焰(神火以雄黄为君),石黄气猛而火烈(法火以石黄为君),砒黄气臭而火毒(毒火以砒黄为君)。
金汁(人尿)、银锈、砂炒制铁子,磁锋着人则须烂见骨(烂火要内用之);牙皂红霜(马胡姜、干姜、良姜、草姜俱研末,即姜霜也)、椒末,配合飞砂神雾,者人则立瞎双睛(飞火要内用之);草乌、巴霜、雷公藤,少加水马(虎药中人,饮冷水即解,如水马则见水愈急),焚箭药矢龙枪,着人见血封喉(火箭火枪上用之,中贼立毙);江子(即巴豆也)、常山大半夏,略和大黄,造制喷筒药罐,着人则禁辱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