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这种地形下,楚军却比较难有效给围栏后面的辽东军带来有效杀伤。
除了不时一**箭镞进行抛‘射’之外,楚军官兵现在还没有太多有效对于山上辽东军的杀伤方式。
不时有在距离营垒一两百米之间的坡道上的楚军,惨叫着倒在地上,他们前方的重装步兵还没有太大的伤亡,因为除了强弩之外,辽东军还没有使用其他能够威胁他们顶在身体前面的盾牌的武器。
当然,刑徒军不是没有这种武器,而是李平以及庄光两人,都知道现在还不是使用这些武器的时机。
……
负责指挥这次攻势的人是樊哙。作为一个卖狗‘肉’的商人,樊哙原本对于指挥作战这么一个事情,原本是一窍不通的。
但是对于他而言,这么一段时间的经历,让他见识到很多事情之余,也让他学习到很多东西。就好比是应该怎么指挥部队进行作战。
在发现了前方部队似乎是久攻不下,甚至是出现一些‘混’‘乱’之后,樊哙不得不对自己的亲卫说道:“你们去前面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喏!”这几个亲卫迅速抱拳离开了樊哙的身边。
而在樊哙的身后,则是嘉县的西北面城墙。他没有如同刘邦以及张良等人那样,在城墙上观察战场的情况,而是在这个地方负责指挥作战。
有些事情,尽管樊哙没有说出来,就不等于是樊哙会认可这么一个结果。
尤其是对于刘常满,樊哙的心情很复杂。
他很喜欢这个小家伙,也知道自己的儿子樊伉对于自己的小表弟关系很好。但是樊哙不满的人,不是吕雉,不是刘常满,而是张嘉师。
要是没有对方的出现,也许一切会好很多。只不过,樊哙也不是蛮不讲理的人,他知道一个事实,那就是假如没有张嘉师的出现,那么刘鲁元这个外甥‘女’,也许早就会死了吧。
所以,樊哙在请战之前的心情,也比较复杂:“要是俺老樊抓住你,俺会放你一条生路!”
在他的心中,张嘉师的死活,已经算得上是水到渠成的事情,他不会怀疑刘邦与张嘉师之间的胜利者,是刘邦无疑的想法。
只不过,在接到了自己的亲卫报告之后,樊哙很吃惊他所听到的事情:
“禀报将军!前方的弟兄根本无法靠近对方营垒五十米范围,对方不仅仅是在一些比较险要的位置上,布置了器械,更加是在这一段位置的后方,布置了不少鹿角拒马!”
这些亲卫总结出来的这个意见,让樊哙不由得错愕了一下。因为他根本没有想到事情会发生了这么一个变化。
按照樊哙所想的情况,这一次进攻这一座秦军营垒的战斗,理所当然也是如同昨天那样一鼓而下。
而樊哙并没有想到的事情是,楚军的情况,比起这些亲兵的描述还要凄惨得多。
……
李平以及庄光并不仅仅是修筑了营垒这么简单,而是在修筑营垒的同时,将砍伐下来的大树,很快的就制作成一段段尖锐的柱子。
这些柱子则是在被搬运到营垒五十米外的一些位置之后,再次进行一次修整,绑成一排尖刺。
这些尖刺可以作为拒马,也在一些方面能够比较有效的阻挡尖刺下方对营垒的攻击。
当然,这些尖刺的作用可不是这么简单。
一些楚军官兵打算利用这些尖刺木排阻挡着来自营垒围栏的弓弩手‘射’击。但是他们很快就发现一个情况,那就是这些地方他们居然爬不上去……
他们随后发现了这些尖刺下方有一条跟尖刺宽度差不多的道路,是被不知道什么东西加固,以及修整得比较滑,一般人还真的很难在这么一条将近十米的滑道上向上爬。
不过,他们也很快就发现了这些滑道到底有什么作用了。
那就是,当一些神‘射’手对着这些木排后方的一条固定绳索,用火箭进行‘射’击之后,不断有绳索被逐渐烧断。
失去了固定的木排,迅速向下滑落。
不少楚军官兵发现了这个情况之后,吓得直接掉头就跑,但是已经晚了。
十米左右的滑道,也许不会让这些尖头木柱有多大的下落速度,但是能够将二三十米外的楚军‘弄’得措手不及,还是做得到的。
这样的攻击,同样也不会给楚军带来多大的杀伤,但是很多事情,可不是单一的一种攻击就能够说明战场的作战方式。
在营垒的外围,一辆辆被推到前面,利用辽东军器械制作方式修改制作出来的一辆辆弩车,被推在前方。
这种弩车是一种轻型‘床’弩的安装方式,经过了多年的测试以及制作,这种弩车的制作方式已经很成熟。
当然,这种应急方式对于本身并不太注重‘床’弩生产的辽东军而言,更多是让那些从各处得到的老旧‘床’弩进行改造的有效手段。
这种弩车的可靠‘性’,虽然一直没有太大的提升,但是对于张嘉师等人而言,这么一个情况,也无法强求太多。
而这次被推到围栏前面的弩车,所使用的轻型‘床’弩,是从咸阳宫或者是咸阳城得到的。
因为辽东军的弩鏃与这些旧式弩鏃,尺寸不太一样,通用‘性’较差的缘故,很多时候,这种麾下部队之间的改造,他是只眼开只眼闭的。毕竟现在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