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赫顿时被来人的阵势给吓呆了,意识到来者不善,却偏偏又不敢大声叫喊求救,因为他此时只是上半身穿着一件汗衫,其他衣服和鞋子都脱掉了。
“你们……”全赫哆哆嗦嗦地开口,奈何,刚说出“你们”,一个便衣保镖便冲上前,一拳将他给放倒在了沙发上。
一拳就打得全赫鼻孔和嘴角都出血了。
这时,黄莉儿赶忙草草穿上了衣服要出去,毕竟是女人,血腥的一幕,她有些怕。
出门前,黄莉儿不忘对成民鞠了一躬,她不认识成民,但久经风尘的她,自然看得出来人中成民为大,也猜得出,成民多半就是让她老板都畏惧的人
见成民轻轻点了下头后,黄莉儿才走出门。
黄莉儿刚走出来,守在门口的酒吧老板,便将门给关上了。
门刚关上,刚才打人的那个保镖,便逼近到沙发边,对着沙发上倒着的全赫,再次一拳挥了下去,“砰”的一声,全赫脸上的血色又多了一些。
全赫却顾不得擦拭脸上的血色,而是一边浑身颤抖着,一边用惊恐的目光望着成民。
这时,成民走到了全赫面前,蹲下身子面对着全赫,淡淡地问:“疼吗?”
全赫呆愣着,不知所措。
成民说:“疼就给我点头。”
全赫唯有点了下头,内心越发惊恐了,从成民这种诡异的样子中,他已经看出来了,成民绝对是个很可怕的角色,是他这种人平日根本惹不起的角色。
可这样的人怎么会找到自己呢?
全赫心生疑惑,却顾不得去想原因。
全赫也感到了委屈。
成民接着问:“怕吗?”
全赫唯有再次点了下头。
成民突然指了指包厢天花板上挂着的吊灯,淡淡地问:“知道那是什么吗?”
全赫已经吓得心智像是被操控了一般,回应说:“吊灯。”
成民却摇了摇头,说:“你再仔细看一下。”
全赫唯有仔细看了下吊灯,结果很快。他的神色就变得越发惊恐了。
成民再次问:“现在知道那是什么了吗?”
全赫哆嗦着说:“摄……摄像头……”
是的,吊灯的一角,安装着一个小小的摄像头,全赫已经发现了。可惜发现得太晚了。之前他刚跟着黄莉儿走进这间包厢,便迫不及待扑上去了,哪里还会去想包厢里安装了摄像头的问题。
成民点了点头,一口气说道:“都录下来了哦,作为一名胡作非为的娱乐记者和编辑。你不是喜欢曝光别人的事情吗?要不要我将这视频也在网上曝光了?”
全赫的身子颤抖得更厉害了,他是真的害怕了,毕竟他早就结婚成家了,孩子都有还几岁了,而且他的老婆是个母老虎,老婆又有两个强壮的哥哥,一旦这视频在网上曝光,非但他的工作不保,从此臭名昭著,再难谋生。没准还会被老婆和她哥哥给废了。
这时,成民顺手从茶几上的纸盒里抽出一张面巾纸,一边用面巾纸擦着全赫脸上的血,一边淡淡地说:“别怕,我还没你那么无聊,非但喜欢曝光别人,还喜欢胡扯新闻。”
顿了顿,成民接着说:“嗯,我只是想问你要点东西,给我了。这视频……我虽然不会给你,但会小心翼翼收藏,只要你不做逼我将它曝光的事,我保证这视频一百年后都不会有人看到。包括我本人,也不会去看。”
事到如今,全赫哪里还意识不到,今晚这事根本就是一个可怕的坑,偏偏他自己蠢得跳了进来,而黄莉儿无疑是故意引他入坑的人。
他本想享用一下黄莉儿。结果非但没真正的享用到,还被拍下视频给威胁了……
而且他都已经对黄莉儿付过钱了,那钱,他肯定是拿不回来了,因为经此一事,他以后再也没胆子到这家酒吧来了。
真是偷鸡不成……蚀大了!
……
晚上十点钟,金竟成跟张承源还在小夜宵摊拼酒谈论着。
这时,金竟成的手机响了一下。
金竟成掏出手机,是成民发来的短信。
短信简短,只是写到:“东西已经拿到。”
金竟成没有回信,而且将这条短信给删除了。
随即,金竟成继续跟张承源拼酒谈论,孙丹菲则继续在旁“服侍”,“服侍”的同时,忽而被两人的对话说得大脑迷糊,忽而用爱慕的目光偷偷打量金竟成……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小时。
十一点钟的时候,这场所谓的夜宵终于结束了。
因为此时,无论是金竟成还是张承源都很醉了。
这场拼酒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张承源的酒量很大,跟金竟成不相上下。
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以张承源所处的身份地位,肯定是要经常应酬的。
金竟成觉得,张承源年轻时候的酒量应该更大,如果今晚金竟成是跟年轻时候的张承源拼酒,说不定就会败下阵来了。
而且,金竟成看得出来,张承源平日在酒量上往往是会深藏不露的,至少不会轻易暴露真实的酒量,今晚张承源将金竟成当成忘年之交,才会彻底放开了酒量。
而今晚,两人都喝得尽兴,聊得也尽兴,都感到了快乐和满足。
这家小夜宵摊的老板和老板娘也感到了满足,因为张承源结账的时候,多给了一笔钱,更因为他们很高兴张承源、金竟成这样的人来吃夜宵。
老板和老板娘确实都是老实人,因为当金竟成这样的明星到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