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竟成的赞扬让程晓倩很满意,随即对金竟成说:“金哥,你想喝吗?我给你倒一点?”
金竟成点头:“好啊,我很喜欢喝这种香槟,那就倒一点吧。”
程晓倩却傻眼了:“啊,你真的要喝啊?我只是开个玩笑而已,就剩下半瓶了,我还准备跟佳人姐、明月一起喝的,可没你的份了呢。”
韩佳人和姜明月再次笑了起来。
金竟成则故意羞恼地瞪了眼程晓倩:“我可没开玩笑,快,给我倒一点。”
程晓倩郁闷的“哦”了一声,去柜台上拿了个红酒杯,倒了小半杯香槟给金竟成。
金竟成笑着说:“怎么只倒这么一点啊?”
程晓倩抱紧怀里的香槟:“再多倒就没啦。”
金竟成噗嗤一笑,没再逗弄这丫头,他确实喜欢喝这种香槟,但也不至于占程晓倩的便宜,他家里就收藏了两瓶唐培里侬香槟王,只是因为不想让姜明月醉酒,他才没有拿出来,不然已经拿出来给程晓倩了。
姜明月和程晓倩都看出金竟成还有工作要忙,没有多打扰,一起离开了书房。
程晓倩离开前,突然用古怪的目光望了望金竟成,让金竟成有点纳闷。
书房里只剩下金竟成和韩佳人两人了。
金竟成坐在了沙发上,手中拿着小半杯香槟酒,香槟的颜色为渐变的琥珀色、黄铜色、金黄色交织而成,富有浓郁的花香、黑樱桃的清香、柑橘的果香,并散发出可可的成熟气味和略带苦涩的烟熏味,入口顺滑,充斥着浓缩的奶味,并伴随葡萄柚的涩味,喝起来确实很美味。
金竟成一边品着香槟,一边玩味地望着韩佳人。
心有灵犀之下,韩佳人意识到他要说什么了,故意害羞地低下了头。
金竟成还是问出了口:“今晚在夜店里叫牛郎了?”
韩佳人“嗯”了一声,却不忘给自己辩解:“是晓倩在玩闹,我可没有主动叫。”
金竟成笑着问:“叫的那三个牛郎长得帅吗?比我帅吗?”
韩佳人噗嗤一笑,故意打量了金竟成一番,然后说:“好像是比你要帅。”
金竟成“呀”了一声。
韩佳人妩媚一笑:“不过……那样的男人,一百个甚至一千个加在一起都及不上你。”
金竟成满意地点头:“这话我爱听,不过……好像有点像谎言哦?”
“什么谎言哦,我说的是真的。”韩佳人笑着说,脸色却又故意冷了下来,逼视着金竟成问:“夜店里有那么多漂亮性一感的女郎,你这个做老板的,应该经常去找她们吧?”
金竟成镇定自若:“我可没有,你别乱想。”
韩佳人追问:“真的?”
金竟成反问:“你觉得我会是喜欢找那种女人的男人吗?”
“好吧,你不是。”韩佳人点头。
虽然她已经发现金竟成在女人这块不检点了,但金竟成确实不是个会喜欢夜店女郎的男人。
韩佳人又突然感叹起来:“唉,找了你这样的男朋友,连玩都玩不自在,今晚我难得去夜店玩一次,还被你给监视了,连我们叫了几个牛郎你都知道。”
金竟成好笑地说:“什么监视哦,你到我旗下的夜店玩,又是我亲自安排的,自然就会有人向我汇报情况啊,下次你自己悄悄去别的夜店玩,我就不会知道了,杰森那家伙对你更忠诚,应该不会将这种事偷偷告诉我。”
韩佳人哈哈一笑:“你就别试探我了,我是不会再去夜店了,除非你带我去。”
金竟成笑着说:“这样才乖啊,只是,你这是在故意讨好我让我开心吗?”
韩佳人笑着说:“我说的是真心话呀,你现在怎么这么多疑心哦。”
金竟成的语气变得温柔起来:“抱歉,以后我会注意的。”
韩佳人的这句话提醒了他,因为身份地位经历的关系,他现在确实是个有点疑心病的人了,有点疑心病倒不要紧,可他不能对韩佳人疑心太重了,那样就会让韩佳人很不自由了,韩佳人做了他这种男人的女朋友,本来就已经失去了一些自由,如果他还用疑心去剥夺她更多的自由,就可恶了。
韩佳人看出了金竟成的认真,上前吻了他一下:“我只是说说而已,并没有怪你。”
金竟成“嗯”了一声:“谢谢。”
韩佳人顿了顿,还是忍不住问道:“今晚那些邪帮的人,你打算怎么处理?”
金竟成坦然说:“那些是南部洞派的人,南部洞派是现在首尔的一个大邪帮,也是这几年首尔最猖獗的本土邪帮,不过最多一个月,它就不会存在了,我会灭了它。”
这话金竟成说得很平静,韩佳人却知道,平静之下涌动的是心狠手辣!
韩佳人担忧起来:“只是一点小事而已,而且我和明月、晓倩都没有吃亏,没必要这样吧?竟成,我不希望你参与到这种邪道的事情中去,现在的你,也不适合跟这种事情有染。”
金竟成抱了抱韩佳人:“放心吧,我有分寸的,我这么做并不是只因为今晚的事。”
随即,金竟成将南部洞派对他的恶劣影响解说了一下,就连他灭掉南部洞派的方案,也说了出来,在韩佳人面前,他现在越来越坦率了,一些以前还会瞒着她的事情,现在都不再瞒着她了。
韩佳人听完后点头:“好的,我明白了。”
随即站起身:“你还有工作要忙,我就不打扰你了。”
金竟成点头。
韩佳人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