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段时间在金竟成的授意下,申澜几乎每天都要安排一次饭局,参加这些饭局的都是媒体人。
此前金竟成在公司食堂吃饭就遇到过一次,当时申澜在请十来家媒体领导吃饭,以网络媒体和报纸媒体为主。
金竟成和申澜这么做,就是在为了报复cj集团做铺垫。
而现在随着率先报道了金竟成和cj集团的战争,金竟成和申澜的媒体布局可以挥作用了。
金竟成给申澜打过电话后,申澜随即便让媒体都行动起来了,包括了金竟成旗下的sbok上面都会安排一个“cj集团打压金竟成”的话题,因为金竟成的特意运作,现在就有很多韩国人在使用facebook了。
这些媒体一起行动,报道的标题和内容可能不一样,但核心思想是一致的,那就是:cj集团欺人太甚,打压金竟成,试图阻挠新兴财阀的崛起,让金竟成迫不得已才进行了反击。
这么一顶大帽子一扣,cj集团的名声真的惨了,于是金竟成便可以快将他这次损失的名声给挽回,让他在这次的舆论反响中尽快立于正面,让cj集团和李在贤倒在负面。
……
这天下午cj集团召开了一场紧急董事会议,参会的包括了会长李在贤、副会长李美敬以及十几名董事。
这场紧急董事会议从下午两点半召开,一直开到五点钟还没有结束。
两个半小时的会议,得出了一个董事们一致的判断:这次金竟成和cj集团的战争,就目前而言,cj集团初步败北了,不仅资产比金竟成损失得更多,名声也比金竟成损害得更多。
这时,一名中年董事看过一条短信后,对众人说:“我刚收到了秘书的一条短信,继上午布了那篇新闻报道后,短短几个小时之内,现在整个韩国就有十几家媒体布了相关报道,包括了j集团,说我们仗着老财阀的资格打压金竟成,阻挠新兴财阀的崛起,说金竟成是迫不得已才进行了反击。”
一名年过六十的老董事皱眉说:“显而易见,金竟成那边已经动了媒体攻势,而经过我们刚才的讨论,我们cj集团在媒体资源这块竟然比金竟成要差不少了,这可就严重了。”
说完,这位在cj集团资格很老权势很大的老董事,逼视着坐在主席位上的李在贤:“李会长,事到如今你还不承认此次的错误决定吗?当初你说要对付金竟成的时候,我和好几名董事都提出了反对,当时还引起了你的不满,而现在情况已经如此恶劣,你该如何挽回我们cj集团这次在财产和名声上的损失?”
李在贤面色阴沉,心里已经有些后悔,默默想着:“我本以为我已经对金竟成很了解了,然而现在才现,这个家伙这两年多的展还要远远过我的调查,连媒体资源这块都把我们cj集团给比下去了。”
李美敬见弟弟默不作声,忍不住骂了句:“金竟成那家伙就是个疯子!”
李在贤皱了皱眉头,心想:“确实是个疯子,不是疯子怎么会做出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然而却又是一个很狡猾的疯子,这个家伙仗着自己的公司没有一家上市,这次才会一下子动跟我们cj集团的全面战争,甚至明目张胆地纵容曝光这件事,事情曝光了,造成名声损害了,影响恶劣的只有cj集团,他一个孤家寡人无所谓,可我不行,cj集团是上市集团,股市会受到冲击,我这个会长还得被董事和股东们质疑。”
“唉,不该招惹他的啊!”李在贤心里后悔,但他也知道,事到如今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哪怕心里后悔甚至紧张,却不能将这种情绪在董事们面前表现出来。
于是李在贤硬着头皮沉声说:“我们cj集团创建这么多年了,什么大风大浪没经受过?难道这次会怕了他一个金竟成?在这里,我李在贤以会长的名义向大家保证,这次我们cj集团遭受的财产和名声损失只是暂时的,股市冲击也只是暂时的,我一定会快让此次事态平稳下来。”
老董事再次皱起了眉头,再次逼视着李在贤:“李会长的意思是,还要继续跟金竟成斗下去?”
李在贤展现出了会长的威严:“不是我还要跟他斗下去,而是他已经欺压到我们cj集团头上来了,我想严董事你应该知道,如果这时候我们cj集团服软了,那对我们的影响就更恶劣了,会影响到股东们和广大股民对我们cj集团的信任,记得我曾经在董事会上说过一句话,我们cj集团是从大风大浪里闯过来的,闯出了今天这种大型跨国企业的规模,我们不怕风浪,风浪来了,我们一起齐心协力扛下来便是。就这样吧,散会。”
说完,不去看好几名董事不悦的脸色,李在贤站起身快步走出了会议室。
……
傍晚六点半。
一辆suv开到了江南区一座大豪宅的院门口,按响了车喇叭。
安保室的保镖已经提前得到金竟成的授意,立刻遥控打开了院门。
suv开进了大院。
开车的李孝利,一边慢慢开着车,一边欣赏着豪宅大院里的美丽风景,一边情不自禁出赞叹:“金竟成这个家伙真的成财阀了啊,这房子,这院子,这规模,这风景……啧啧,真是了不起,住在这样的地方才叫生活嘛,嗯,等以后我攒了足够的钱了,等以后我想要淡出娱乐圈了,我也要给自己买一座类似的大房子,要有一个类似的大院子,然后再找一个老实的男人结婚生活。只是……江南区的豪宅太贵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