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承抱着她,忍不住心中的渴望,他的节奏越来越快,顾寒的口中止不住逸出嘤咛声。
他低头擒住她美丽的樱唇,伸手捋开她浸湿的刘海,墨色深眸跳动着火焰,看着她的眼神越发赤裸。
顾寒的眼神迷离,脸色绯红,容承轻轻啃咬着她的耳朵,“我是谁?”
一整晚,他都在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问题,他的语气中,有着说不出的坚持和固执。
“容承,你是容承。”
最后,当一切到达了最后,顾寒已经没有了力气,她瘫软地伏在他的胸膛。
容承转身把她拥入怀中,亲了亲她的额头,“睡吧。”
第二天,天蒙蒙亮,厚重的窗帘挡住了屋外的一切。
床上。
顾寒觉得头昏沉沉的,她翻了一个身,觉得浑身像被车碾过一样那么难受,费力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强有力的胸膛。
脑海中好像有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段闪过,她得知了容承瞒着她早已扯证的事,接着自己回到了别墅,因为白天发生的一些事突然觉得很难过,她很想爸爸,很想妈妈,然后从酒柜里拿出一瓶酒自顾自地喝了起来,随后意识开始模糊。
隐隐约约,容承回来了,自己的情绪又变得很激动。
他就抱紧自己说,他生来的使命就是要守护自己,自己的存在是他心跳的源泉,如果失去,生命也走到了终点。
她的心莫名的变得很平静,就好像一个在大海上孤独漂移许久的小船突然间找到了停泊的港湾。
顾寒侧头看了一眼熟睡中的容承,他的皮肤白皙,长长的睫毛在俊颜上投下一片暗影,显得特别的宁静安详,背部上隐隐约约还有一些抓伤的痕迹,她顿时红了脸。
虽说没有什么印象,但不必想也知道那肯定是来自她的杰作。
她掀开被单,从床底下捡起他的衬衫直接套在身上,然后起身朝浴室走去。
不一会儿,浴室就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惊醒了沉睡中的容承。
他翻转了一个身,下意识地伸手摸了一下身旁的被褥,然而却没有触碰到身旁的人,他猛然睁开眼,果真没有看到人。
“憨憨。”容承的心一下子揪紧起来。
虽说顾寒昨天喝醉了,但自己没喝酒啊,所以这并不能用酒后乱性来形容他的所作所为。
他明明答应过她,不会逼她,会等她一年,直到她自愿地身心托付,可现在,现在……
容承的头有些疼,结婚证的事还没解释清楚,昨晚自己又受不住诱惑把她拐上了床,她醒来会不会一生气就直接离开了。
一想到这里,他赶紧掀开被子下床,拾起裤子随便套上,连拖鞋都顾不得穿,“憨憨,憨憨…。”
他的面色焦急,声线有些颤,透露出他此刻担忧的心情。
“憨…”
浴室的门突然打开,容承下意识地转过身,然后愣在了原地了,他张着嘴,那个‘憨’字却始终发不出来。
顾寒穿着他的衬衫,袖口微微卷起,衬衫的长度刚好盖住臀部,露出一双白皙修长的腿,栗色的长卷发披散在腰间还带着水珠,活脱脱一个出浴美人。
容承的胸口一阵,不禁看痴了眼。
或许是刚刚蜕变成女人的缘故,她的身上比从前更带了一股说不出的妖娆韵味。
彼此的视线相望,顾寒也有些尴尬。
“憨憨,你…”
“我觉得身子不太舒服,所以就洗了个澡。”
其实顾寒的意思是指自己的身体黏糊,洗个澡比较清爽,可此情此景,她的话一出口,容承便误解了她的意思。
“憨憨,你哪不舒服,要不要再去泡个热水澡,我去给你放水。”
容承说完作势便要向浴室走去。
“不用。”顾寒开口,她的颜色淡淡,清亮的眼眸半点喜怒哀乐都没有,让他无法分辨她对自己到底是什么情绪。
容承的心霎时一凉,一股凄凉的情绪油然而生,他看着她,目光哀伤,“憨憨,昨晚的事我…。”
“你别说了,我不怪你。”顾寒淡淡开口。
“你…你不怪我?”他的目光隐隐有些期待。
“恩。”
顾寒点点头,虽说昨晚自己的意识确实有点迷糊,但也没有到失去意识的程度,而且正因为醉酒,她才更看清自己的内心世界,她知道吻自己的人是容承,和自己做亲密之事的人是容承。
更重要的一件事是,她发现自己的心越来越不受控制了。
------题外话------
第二轮的签到活动开始了,从8月21号到8月28号,连续签到满7天的美妞,凌子将在28号那天发送一份签到礼包,么么哒,爱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