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她不是和他们同一所高中,但奇怪的是,她也会跟他们一样,有相同的感受。
后来她才明白,引起共鸣的不是回忆,而是青春。
最后,和季景告别之后,他们两人坐上车准备回家。
车上。
“容承,云紫是谁?”顾寒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准备系安全带的容承开口问道。
容承系安全带的手一顿,他抬眸看着她,“怎么提起她?难道你对她感兴趣?”
顾寒撇了撇嘴,颇有些吃味地开口,“我对你的fēng_liú史才不感兴趣。”
fēng_liú史?她这是以为云紫和他有一腿,容承的头上顿时飞过一群乌鸦……
他不答话,默默地系着自己的安全带。
顾寒见他沉默,以为他是默认了,看来云紫真的是他以前的恋人,顾寒的心里霎时间泛满了酸意。
“原来真的是fēng_liú史。”她有些吃味地开口。
容承系好安全带之后,侧过身,往她的身上嗅了嗅。
“你干嘛?”顾寒见他凑近身子,蹙着眉头,不解地看着他,然后抬手嗅了下自己的衣服,边嗅边嘀咕道,“我身上有什么怪味吗?”
容承听了,忍不住笑出声,“有,而且还是一股醋酸味。”
顾寒:“……。”
“我刚刚还奇怪来着,想说我们刚刚吃的食物又没有添加醋,但这车里怎么会有这么浓的一股醋酸味,原来是有人在制造啊。”他笑着打趣道。
她双手环胸,微眯着眼睛看着他,然后幽幽开口,“既然这么嫌弃,那你晚上去睡沙发好了。”
然后她成功地看到容承的嘴角边的笑凝固在了嘴角。
“憨憨,不和你睡,我睡不着。”容承想了一下,摇了摇头,可怜兮兮地看着她道。
顾寒看着他道,“是吗?”明显是不相信的语气。
“当然是了。”容承非常肯定地开口说道。
他现在每天都是要抱着她猜能睡着,她刚离开w市前往d市的时候,那晚他就翻来覆去地说不着,总觉得自己的心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丝安全感。
他当时还以为自己病了,后来还真是,他确实病了,得了相思病。
所以他立马赶去d市,这一去,整个人的心里瞬间就踏实了。
容承摇头,他这辈子就算是栽在她的手里了。
顾寒瞥了他一眼,调侃道,“我记得,我们是最近才同床的,算算,你今年都已经二十七岁了,这么说来,那你这二十七年不都没有一次睡过安稳觉?”
“这个…”容承似乎被堵住了。
“怎么?我们容大影帝也知道他的话也瞎,站不住脚,完全没有说服力吗?”她挑鄩地看着他。
“哪有。”
“我这个习惯是最近才养成的,以前没和你睡过的时候,不知道原来身边有一个人体抱枕是多么幸福的一件事,自从和你睡过之后,那种滋味便再也忘不了,所以现在只要你一不在身边,我就睡不着。”容承咧着嘴,笑着说道,那模样真是有多欠扁就有多欠扁。
顾寒直接转头看窗外,无视他。
容承的嘴皮子真是越发的厉害了,她越来越说不过他。
容承伸手捏了下她小巧的鼻子,“怎么又闹脾气了,这种习惯得改哈。”
“你的习惯才要改。”顾寒出声反驳他道。
“我这是好习惯,好不容易养成的,怎么能说改就改。”容承的样子有些耍赖皮。
顾寒:“……”
“哼,好习惯?你怎么不直接说你fēng_liú也是好习惯。”顾寒不悦地瞥了他一眼。
容承觉得自己有些委屈,他就有过她这么一个女人,就连感情史都是空白的,这样怎么能称得上fēng_liú呢?
如果说他流氓,他还可以理解,毕竟他一看到她就想不自觉地想流氓。
“我怎么fēng_liú了?”他看着她开口问道。
“我和那个云紫又没什么。”尔后像想起什么似的,他补充道。
“对啊,就是因为没什么,所以某人现在才会越发念念不忘。”顾寒身上的酸味越来越浓。
她越说越偏,“我都看到了,刚刚季景说起她的时候,你整个身上的气息都变了,还怕我知道,阻止季景别再说下去。”
“你这样不是怕我知道是什么?”顾寒指控他道。
容承摇头,以前她不理自己的时候,他就常常在想,如果有一天,她为自己吃醋,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情形。
即便没有看见,也能想象得出,她的样子一定很可爱。
现在看看,果然是很可爱,只是,他怎么就觉得头那么疼呢。
容承无奈扶额,“说吧,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顾寒眨巴下双眼,“真的可以告诉我?”
她这个样子太过古灵精怪,也太过魅惑,简直是天使与妖精的结合体,于是容承又忍不住俯身向前亲了下她柔嫩的脸颊。
“当然可以。”他笑了一下,宠溺地看着她道。
在顾寒期待的目光之下,他开始娓娓道来。
“我不是告诉过你,季景是我最好的朋友吗?几乎可以排第一了?”容承问她。
顾寒点点头,“这个你有说过。”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苦涩,“其实还有一个人,他在我心里的地位等同季景。”
顾寒没有说话,她静静地看着他,等待他的下文。
容承开口,“路轩。”
“路轩?”顾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