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与柳青元在元儿的宫里晃悠了一圈,原本想要将隐藏在元儿身体里的魔物逼出原形,谁知道叫幼桃与琴织两人误打误撞给延误了好时机。【..】
两人只好无功而返,只是元儿身子里面的确有个魔物,倒是嚷白泽确定了。
知道元儿的底细,白泽才好想应对之策。
自从白泽带着柳青元到元儿内室里晃了一圈,元儿知道柳青元的魂魄居然还在,当下便想出计谋,要将柳青元的魂魄拘到手里,任她处置。
皇上近日不怎么到她宫里,元儿也不恼,皇上虽没宿在她宫里,可也没有宿在别的妃嫔的宫里。
山不来就她,她便亲自到皇上的尚书房去。
不管怎么样,如今还不是与皇上撕破脸的时候,皇上最近疏离她,想来是对她有所怀疑。
再加上白泽藏头露尾的,元儿也拿不准白泽到底有没有与皇上说什么。
若是白泽暗中动什么手脚,她还真不能防备到,百里扶苏最近都没有什么动作,也不知他到底信不信她说的话。
七七八八的上前,搅得元儿头昏脑胀的,要不是因着她只是一缕魂魄,必须要留在这具身子里,不然以她如今的修为,何必与白泽磨磨蹭蹭的,早就现出原形与他斗个你死我活了。
“常福公公,烦请通报一声,本宫想咬见见皇上,皇上这些日子,日理万机,本宫特意熬了些许莲子羹,给皇上温补温补。”
元儿对常福何曾这般礼待客气,常福就差将嘴张成o型,以表示自己的惊讶。
见着元儿笑意盈盈的望着他,眼里闪过一丝不耐,常福回神,赶紧往尚书房跑去。
“皇上……”
常福小心翼翼的喊了皇上一声,皇上正揉着额角状似烦恼,常福这期期艾艾的样子,让皇上有些不耐烦。
“怎么了,有事儿就说,朕烦着呢!”
“皇上,皇后娘娘馇蠹,说是体恤皇上日理万机,特意熬了些练制莲子羹给皇上温补。
皇上您看,这是……”
怎么皇上神色有些晦暗,往常皇上若是知道元儿皇后一点点的消息,必然是满口答应着,百依百顺。
怎么最近皇上似乎有意避开皇后娘娘?常福不敢抬头,只低眉顺眼的在心里腹测。
他最近做的这么明显,想来元儿是着急上火了,既然鱼儿已经上钩,她他倒是要看看,这宫里两个自称是他的皇后柳青元的女子,分别都有些什么样的滋味。
“快将皇后娘娘请进来,朕正好腹中饥饿,皇后果然是贤良淑德的。”
元儿跟着常福优雅雍容的走进尚书房,皇上已经满面笑容的迎了过来,元儿刚想伸手揽住皇上。
谁知道皇上居然笑眯眯的直接接过幼桃手里的食盒,元儿眼里闪过一丝微微的不自在,转身看向不按常理出牌的皇上。
不知道皇上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明明就是故意劈开她,似乎极为不愿与她亲近,这可不是什么好现象。
“元儿,你怎么知道朕饿了,只是这莲子羹太少,无法饱腹呀!”
几口将莲子羹吃完,皇上擦净嘴,笑眯眯的,态度全然与前些日子不太一样,虽然还是笑着的,却少了宠溺。
元儿心思细腻,怎么可能没有发现皇上微妙的变化,只是她权当不知罢了。
“夫君,元儿有事儿,想和夫君单独说说。”
元儿还是挺矜持的,皇上虽然面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可是指不定心里正在烦她,她自然不会将话说全,以免招来皇上的不喜。
常福小心翼翼的看了皇上一眼,见到皇上略微沉吟,便面色如常让宫里伺候的太监宫女全数退出去,常福赶紧躬着身子恭恭敬敬的离开。
皇上这前后的态度,似乎有些不太一样,罢了,主子之间的事情,他一个奴才还是少掺和为妙。
“元儿要说什么?朕最近忙于公务,将元儿冷落了不少,想来元儿贤良大度,不会与朕呕气的吧!”
皇上依然笑眯眯的,元儿认真的看着皇上的双眼,并没有看出一丝的不妥,只是元儿却下意识的感觉到皇上对她,没有先前那种宠她入骨的亲昵。
“不会,元儿知道,皇上也是因着前些日子,太将就着元儿,这才落下许多的公务没有处理。
表哥先前也趁机说过元儿,让我不要总是纠缠着皇上,听说朝堂上诸位大臣都对皇上有意见了。
都怪元儿,若是元儿坚强一些人,想来便不会生出这些事情来了。”
说到此处,元儿拿着手帕轻轻擦去眼角的眼泪,表情似嗔似委屈,一双上挑的丹凤眼微微瞟向皇上,生出无限风情。
皇上却只是笑笑,紧紧握住元儿柔弱无骨的下手,摇摇头。
“朕宠元儿是应该的,元儿怎么会生出这样的心思,并肩王也真是,朝堂上的事情,元儿一个妇人,自然不懂。
大臣只是觉得朕没有准时上朝,害他们久等,这才杂七杂八生出许多意见。
不过无妨,朕才是大梁朝的天子,君便是军,臣便是臣,谅他们也翻不了天去。”
好个霸道愚昧的君主,元儿眯眼笑的欢快。
“元儿今日过来,实则是心头憋了一件事情,要与皇上说。”
果然是无事不登三宝殿,两人各怀鬼胎,都面上带笑,相互应付。
“元儿要说什么,只管说便是。”
“皇上可还记得曾经做是一个噩梦?梦里,皇上见着元儿将大皇子水涵推进湖里。
元儿与皇上说过,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