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儿赶到长欢宫外时,便见着宫门禁闭,皇上与太监宫女站在外面,面带焦色。【首发】
“元儿,你怎么来了?”
元儿抿嘴笑笑,她自然要来,看这形势,想来这个与她斗法,勉强胜出的人还在。
“夫君,我是听着这边的动静,这才差人打听,说是长欢出事儿了,我怕是因着白日里长欢不小心掉进湖里,这才赶过来看看的。”
皇上没有再开口,只是眼睛盯着禁闭的宫门淡淡点点头,思绪万千。
那个小宫女,那个自称是柳青元的小宫女现在就在里面,他到底该相信她,还是身旁的元儿。
还有,长欢怎么可能和他做一样的噩梦,长欢落水,怎么与梦境里的相差无几。
他记得,当时他在梦境里问过元儿,元儿却说那行凶的人并不是她本人。
那,他身旁神色不明到的女子,难道,也不是他真真正正的皇后柳青元?
“夫君,怎么站在门外,咱们进去看看长欢如何了吧!”
元儿耐不住性子,直接上前将禁闭的房门使劲儿推开,皇上还来不及阻止,便见着元儿目瞪口呆的伫立不前。
柳青元撒黄纸正要经过宫门,谁知道元儿突然推门进来,两人差点儿撞上。
被柳青元扔到房梁上轻飘飘落下的黄纸,当着元儿的面晃悠着飘到她脚边。
柳青元赶紧跪下来,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口中呐呐的给元儿请安。
“皇上,这是做什么!长欢屋里怎么搞得一团遭,乌烟瘴气的。”
元儿狠狠剜了低垂着脑袋的柳青元两眼,转身满眼疑惑的询问。
皇上迈入长欢的卧室,当下也被房里扔的到处都是的黄纸惊瞎了眼睛。
她们不是要用小偏方为长欢治病么?怎么搞得满屋子的黄纸?
“朕问你,这地上的黄纸,便是你嘴里的小偏方?”
柳青元不敢抬头,只是摇摇头,又回头看了白泽一眼,这才措词,将她想好的说辞说了出来。
“回禀皇上,这黄纸只是起一个辅助的作用,关键还是这黄纸烧成灰和水喝,一定奏效的。”
柳青元实在无法,只好胡乱捏造些说辞,希望可以忽悠皇上。
正好,白泽将黄纸水给长欢喂下,疼得打滚儿的长欢立马便眉开眼笑,说是肚子不疼了。
“父皇,我肚子不疼了。”
长欢也是个会演戏的,配合着白泽装模作样。
元儿眯眼,望着屋里的两个小丫鬟,有些拿不准,她要找到人是不是她们。
这两个丫鬟,说起来,还是因着她才得以进宫的,她记得她们是幼桃的远房亲戚。
至于这黄纸,说什么黄纸烧的灰和水便可以将长欢治好,简直就是个笑话,她的巫术,是这种低劣的把戏可以识破的?
只是,长欢确实是喝了那水,肚子才不疼,按理说她手里的稻草人被烧毁以后,长欢的肚子就应该立马好起来,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元儿有些想不明白。
“父皇,多亏了这两个小宫女,我才好起来的,父皇赏赐她们一些好东西吧!”
皇上点头,看在长欢知恩图报的份上,给这两个小宫女一些赏赐倒是无可厚非的,只是……
只是这小宫女不是说过,她是柳青元,是他的皇后的么?又怎么会懂这些救人偏方的?
几人心里想法不一,只是长欢既然已经没事儿了,眼看着天都要亮了,皇上已经耽误了上早朝的时辰,自然不能待得太久。
元儿心里惊疑不定,也不愿久待,等着该走的人走的差不多了,柳青元才松了一口气。
还好方才她和白泽配合的亲密无间,不然这黄纸和白泽手里的水,她还真不好说。
“柳青元,咱们要加紧炼丹了,这元儿身体里的魔物,越发的强大,想来她也在练制丹药增强法力。
你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我的法力必须凌驾与元儿之上,否则,咱们会败的一塌糊涂。”
皇上心事重重,朝堂诸位大臣又因着一些小事儿各抒己见,还是并肩王来的爽快,只肖三言两语,便将问题解决。
这样的百里扶苏,说一不二,似乎隐隐有权臣之态,只是百里扶苏是怎样的人,皇上多多少少是了解的。
作为元儿的娘家人,想来是不会存什么不轨的心思的。
“并肩王下朝以后随常福到尚书房见朕,朕有话跟你说。”
等到下朝以后,百里扶苏随常福到尚书房,皇上早已经在尚书房等着。
“不知皇上召见微臣,是有何事?”
皇上皱着眉头,面上有些犹豫不决,见着他只是神色淡淡,招手让他坐下,并没有马上开口,百里扶苏还真拿不准皇上到底想要说什么。
“后宫之事,原本并不应该告诉并肩王知道,毕竟君臣有别,只是事关元儿,朕想着,你是元儿的表哥,换言之,并肩王也应该是朕的表哥。
都是一家人,自然没有什么好隐瞒的。”
百里扶苏微微挑眉,怎么平白无故的,皇上怎么说这些妇人常挂在嘴边的话,难不成元儿出了什么事情,让皇上为难了?
“皇上有什么事情,只管安排微臣去做便是,微臣绝无怨言。”
“朕一直知道并肩王对朕的衷心,这才找你过来,咱们聊聊元儿的事情。”
元儿出事儿了?百里扶苏心里一急,有些迫不及待的询问皇上,元儿到底出了什么事情,让皇上这样为难。
“元儿并没有出事儿,只是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