鹦哥儿便红着眼要去,被冷月拉住了手,冷月便笑道:“好好调理一下,这病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每个老人家都会有一点,只是严重与否的问题。”
冷月想了想又道:“这病,吃了就好的‘药’是没有的,就靠着不断调理。首先要多休息,不能‘操’劳,不能吃东西太咸,酒不能喝。”她说着走到了桌前,一边提笔写方子一边道:“‘花’生全草,要整棵草的,一次五两,切段煎水服下。等头不晕了,就不要喝了。好了后,就不用再吃‘药’了,我这有个小零嘴对着病好,也把制作法子写下,外祖母就让人照着做了。山里红三斤、生地一两、白糖适量。然后拿山里红洗净去子放入陶锅内煮烂,再放入白糖,煮熟凉後放冰窟里冷藏,想吃的时候就抓一把吃了。”
冷月写完,又想起还有一个针灸的法子对治疗高血压有奇效,便从头顶取了那三枚金针,对着烛火烤了后,道:“外祖母,您躺下,我替您施针后,您应该会舒服一些。”
说着话,冷月便扶着老夫人躺下,跪坐在炕边开始施针,先是用一枚金针在足三里轻轻转动‘揉’搓,当看老夫人紧着一张脸,有些害怕的样子,冷月便笑着宽慰道:“外祖母别怕,月丫头的医术你放心。”
说着,左手便‘操’着另一枚金针朝合谷‘穴’慢慢的转进去。
鹦哥儿不免看得呆了,别的大夫两只手‘操’作一枚针都得全神贯注,这表姑娘竟然能一心二用,同时‘操’纵两枚金针。
鹦哥儿只看到了冷月表面的轻松,殊不知冷月现在是全身心地投入进去,要是有人这时候叫上一声,冷月的心魂怕都要吓出来。
所以这个左右开弓,也是冒着极大的风险的。
一盏茶的时间过去了,果然老夫人的神‘色’好上了许多,整个人松松垮垮地躺在炕上,似乎很是舒适的模样。
又过去半个时辰,冷月才舒了一口气,收了针。
鹦哥儿这才发现,冷月的脑袋上已经满是汗水,连忙拿了帕子给她擦拭,怕老夫人待会看见又要心疼。
冷月从鹦哥儿手中结果帕子自己擦拭着,去看了老夫人,已经睡过去了,这才微微放心,“以后若是老夫人说头晕难受,你叫我来替她老人家施针好了。”
正说着,便听外面响起匆忙的脚步声,不一会,一个小丫鬟便撩开帘子迈着小碎步进来了:“老夫人,老爷来让我问,表姑娘在这里吗?”
那丫鬟嚷嚷的很是大声,鹦哥儿刚接过冷月递还给她的帕子,这边就眼疾手快扔了过去,低沉着声音骂道:“没有眼力见的小蹄子,没瞧见老夫人正在休息吗?吵醒了她老人家,可仔细你的皮!”
小丫鬟这才注意到炕上休息的老夫人,吓的跪下垂了脑袋,低声道:“鹦哥姐姐,是老爷让我来这找表姑娘,说是晋王府来人请姑娘去给小公子拆什么线……”
冷月这才想起,距离上次给小公子做手术已经过去了六天,自己的确是吩咐了晋王妃,六天后找她拆线。
冷月点了的头,收拾了一下,便跟着小丫鬟出去了。
跟着小丫鬟到了二‘门’,晋王府的马车早已经在那里候着了。冷月正要上去,却发现马车旁站着的竟然是晋王妃,不禁有些受宠若惊,晋王妃竟然亲自来接她。她赶紧给晋王妃行了一礼,晋王妃便笑着拉着她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