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许文筠修养再好,此刻听了韦长国的话,脸上也没了血‘色’,双手紧紧地攢住笏板,骨节都有些发白。他强忍了心中的怒火,沉声道:“魏琪候难道是不满当初陛下亲自主持殿试,选出的许氏吗?是不满陛下的决定吗?”
想给他盖个不敬君王的帽子?没‘门’!韦长国转头看向了许文筠,脸上尽是冷冷的嘲讽之意,“许太傅,我可没这意思。你不要‘乱’扣帽子,这罪名我担当不起。”
清流派的大臣们毕竟都是文臣出身,哪里会放过这个点,纷纷开口攻击韦长国。
“没有?那陛下钦选的太子妃,岂是你说废就能废的?既然想废太子妃,就说明你根本不满陛下的这个决定。既然不满,又为何说没有这个意思?如此心口不一……”
“怕是韦大人还是对自己人落选,耿耿于怀,不死心吧?你的心思那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
“……”一句又一句,这些读书人骂起人可是不带脏字,说得韦长国是毫无还口之力,只能苍白了脸‘色’向身后的外戚派大臣投去求救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