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门?
所有人视线朝女人所指方向望去,只见那偏僻幽静的道路,两旁杂草疯长,绿色苍苍,却没有半丝生机盎然的气息,相反却弥漫着一股萧瑟荒凉,杂乱无章的味道。
视线回头一转,方才的女人已经不知去了何处,冉雪笑抬眼,望着凤邪言道:“邪,我们就在此留宿一夜吧。”
“好!”凤邪将她抱下马背,朝荒废的客栈中走去。
“巍昂大哥,我们也跟上去吧。”素以从马车上跳下,双脚落地,那虚弱的神情朝巍昂点点头。
“我们走,素以妹子。”巍昂扫了一眼诡异万分的四周,缩了缩脖子后,带着她赶紧追了上去。才发现,在那荒废的客栈中,早已经有人比她们快先了一步。
“没想到在这种破地方,还能碰上如此绝美的男人。”坐在荒废的客栈中一位身子黑丝裙,那头顶上的黑发盘成蜘蛛网状的女子见了闯入视线的四人。
妖媚的眼儿朝凤邪抛了个媚眼。
而在女子的身旁,坐着三位同样身着黑衣的男子,一个手持拐杖,上头雕刻着一条油黑的蛇。一个手持弯刀,犹如一条蝎子般散发着阴毒的气息,那手柄处雕刻的是一条蝎子。还有一个,额头上放着一条蜈蚣样的毒虫,也不知是真是假,就这样挂着他的身上,宽大的衣袍将瘦小的身子裹得密不透风。
他们睁开眼,阴冷的扫了下进来的外人。
其中一位,嘴角冷笑了下,将腰上的竹筒扯下,拿出一条乱动的蝎子放置口中便是一阵嚼咽。
“这些是什么鬼。”冉雪笑看了后不由的吞了下口水。
活吃毒蝎,还都一副毒虫的装扮,应该是长年与毒虫相伴的怪人吧。
“西山四毒,也不知他们怎么也跑到这来了。”巍昂盯着四人,眼中带着戒备。
对于这些玩毒丧智的怪物,他向来是能躲便躲得远远的。
凤邪见她一副后怕的样子,好笑的捏了下女人翘鼻。“有为夫在,你怕什么。”
“怕虫是女人的天性好不。”冉雪笑指了指角落里还算得上是干净的地方,怕归怕,但是也只能在这留宿一夜。
四人在角落处落脚,窗外的天色也越发的暗下,这时,那名盯着她们已久的女人,指尖把玩着黑色的蜘蛛,踏着妖娆的猫步朝她们贴近。“这位公子,不知这是要去何处啊。”
冉雪笑眉儿一挑,敢明目张胆跟她男人搭讪?
“不知姑娘找我家夫君何事。”她绝美的小脸一抬,一手勾着凤邪,很明确的告诉她,这是我男人!
身着黑丝群的女人媚笑了下,将那披在雪白肩头上的外衣轻斜下,无视冉雪笑的警告,朝那相貌绝世的男人抛了下眼。“奴家想问问,这位公子可否饿了,要不要随我们一起用膳。”
她纤细的手指翘着兰花指,朝栖身之地指了指。
吃东西?
一旁啃着干粮的巍昂都不忍直视。
一群人烤着蜈蚣,炖着蛇汤,吞着蝎子,这叫吃东西?
“邪,你要去吃吗。”冉雪笑灵眸一眨,懒懒的靠在男人的怀中打了个哈欠,宛如一只傲娇的猫儿般。
凤邪一双狭长暗黑的眼落在这个小女人的脸上,伸手拂去她颊上的发丝,修长的手指留恋的在那柔嫩的小脸徘徊。
“笑儿困了便睡会,不困的话为夫陪你出去走走。”
他完完全全将眼前主动上前交谈的黑衣女子忽略!
“邪,那我睡咯。”冉雪笑小手握住他温热的大手,这个男人把她都快宠上天,而她好似很习惯般,娇小的身子紧紧缩在了男人的怀中。
对于这样的场景,巍昂与素以早已经习以为常。
不拘小节的巍昂张了张嘴,缩在了墙角处,便缩头大睡起来,而素以也放下干粮,当她朝对面的男子们扫了一眼后,一名手持蛇杖的男子忽然盯着她,清美的脸上后怕了下,朝巍昂的身旁靠近,缓缓阖上眼眸,也休息起来。
“我……”当黑衣女人刚想开口。
便接到凤邪一句冷光,他视线一转,眼神又是温柔一片的拍了拍怀中女人的后背。
“四妹,过来吃吧,这蛇汤可都要炖没了。”啃着蛇肉的蝎子男不耐烦的喊了喊她。
“来了二哥。”她只好作罢,手袖一甩,坐回了位子中。
夜,越发的凉下。
火烧得噼里啪啦的响,一阵风呼过,熟睡的冉雪笑被惊醒,她浓密的长睫颤动了几下,缓缓睁开了眼睑,可却被入眼的场景一阵。
“邪……”她大眼中划过慌张,望着四周空无一人的客栈。
四毒也不知跑到了哪里去,凤邪,素以,还有巍昂通通不见。
她神情大变,朝客栈外闪去。
——
“呜呜呜,不要,放开我……”
“求你了,不要过来。”
一处荒无人烟的庭院中,只不过是出来小解的素以被四毒中,一位手持蛇杖的男子拐到了此处,四周都是破烂一片,无人居住的庭院。
她被丢到了地上,柔美的月光照在那苍白却清美的脸上,只见那星灿的水眸漾着一层水波。
“美人,你真美。”蛇毒男勾起了诡秘的笑容,将蛇杖丢弃到一旁,那大手扯着自身的衣物,想做什么已经再也明显不过。
“不要!”她不断的后退,浅薄的月光洒在了纤细的身上,更显出女子的柔媚。宛如披了将银光衣裙。
“美人,你最好是怪怪的从了,要不然可别怪我心狠手辣。”他扑身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