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被你跟着,是为夫之幸。”凤邪指尖在她那细腻的肌肤上轻柔的揉着,一身淤青的她很是狼狈,却又笑的比谁都灿烂。
原来,得到这个女人的心,是如此之妙。
他抬手,呵护的将她抱在怀中站起了身,冉雪笑懒懒的缩在他身上,任由他将她放置塌上穿上衣裙。
简单的收拾了下凌乱的屋内后,终于将霄白唤了进来。
月色清凉,清风阵阵,那被同僚唤醒的霄白随意披了件白袍,便踏进了黑纱飘拂的殿内,他站在殿中央,通过重重黑纱的床帐隐隐约约可见两抹身影重叠在一起,时不时传来男人那低沉的笑声,随即低下头,唤了声:“主子。”
“人来了。”冉雪笑转头看了帘帐外一眼,小手将凤邪推开,朝塌下走去。
“霄白,你快来看看,他的皮肤上曾出现一条黑线,后来整个人就失了神智。”她将帘子挽起,说道。
“什么!”霄白闻言大惊了下,大步走上前问斜躺在榻上的凤邪把脉,浓眉一挑,久良后又把不出所以然来。
“主子,你能感应到体内有异物在滑动吗。”按在男人手腕处的手指聚集起内力,用力掐下,凤邪手臂上顿时一根青筋冒起。
这是巨疼的,不过凤邪却神色自若的闭上狠绝的眼眸,半饷后,缓缓睁开,摇摇头。
“这到底是什么虫术,能轻易控制一个人的神智,却又能藏得如此之深。”冉雪笑四排长睫交错眯了眯,很是苦恼。
“王妃,在下也是第一次见到如此虫术,恐怕要引出它只有一个办法。”霄白细想了片刻,视线望向凤邪。
“何方?”凤邪抿着的薄唇轻启。
“传言,苗疆有个世代无人能进的地墓,在地墓里有一池净谭,不管体内的毒虫有多难缠,只要净谭中池水一入体,毒虫便会被逼出。可此地墓向来危险重重,传说苗疆的毒王深藏在此地,所以会有许多人想要夺宝却都有去无回。”霄白将他所知的如实说出。
他无能将毒虫引出,如今这也是唯一的办法,除非能寻的到下毒的女子。
冉雪笑咬着下唇瓣,一张紧绷的小脸尽是严谨之意,她沉默了半刻,身子在榻沿坐下,小手握起凤邪的大手,轻柔出声:“邪,我们去苗疆一趟好吗。”
“笑儿,你真愿意随为夫去如此危险之地。”凤邪嘴角边勾勒出一丝颠倒众生的深意,大手一扯,将她娇小的身子拥入怀中。
“你是笑儿的男人,不管是去哪,笑儿都愿意陪着你。”冉雪笑双手环抱男人的后背,在他耳畔轻轻说着动人的话。
她冉雪笑,只要认定的男人,便会无怨无悔的跟着他,哪怕是下地狱,她也无惧。
“好,我们便一起去。”凤邪狭长的眸子划过柔意,大手将她搂紧了几分。他给予的爱,是霸道残酷的,哪怕是死,也不会将这个女人独留在世间,他要她生生世世只能陪伴在他身边。。
“主子,那霄白下去准备些我们路上要用之物。”霄白站在一旁,出声言道。
“不必了,你们去寻出魅儿藏身之处,本王和笑儿去便可。”
“这……”霄白担忧的迟疑着。
冉雪笑大眼对视上他担忧的眼神,淡淡一笑:“霄白,你放心,有我和凤邪能自保,不会有事的。”
凤邪所安排的没错,去苗疆危险重重,过多于人去的话,只好白白丧命摆了,不如她们做好两手准备,一方去寻得下毒者,而她与凤邪去苗疆试一试传说中的净谭。
“好吧,霄白领命。还请王妃定要照顾好主子。”霄白见他二人达成共识,主子的话,向来是不轻易能改变,只好点头,朝冉雪笑拱了供手后,转身走出殿内,朝他的药房走去。
——
黄昏时分头顶上夕阳缓沉,那夕阳从天洒下浅浅金光,映得乌云江面波光粼粼,一船只正靠拢在码头上,来来往往各路人朝它行去。
“邪,你说我们像不像是去踏遍天涯海角的。”一身红衣裹身,妩媚的面容上蒙上红纱的冉雪笑巧笑着望向身旁的男人。
二人的装扮宛如一对游走于江湖的夫妻,脸上并未紧张之色,他呵护着身旁的人儿上了船,勾起了妖艳的嘴角:“笑儿日后想玩遍大江南北,为夫陪着便是。”
“我才没这么贪玩。”她朝他调皮的眨了下眼,视线望向一大片遥望无际的江中,金灿灿的一片,很是壮观美丽。
船只开始左右荡漾起来,冉雪笑轻扶着他抬头一笑,不过她似乎察觉到一旁有一道很刺眼的光芒,转头,一位坐在船头上的粗野男子正贪婪的盯着她身边的男人不放。
当凤邪一记冷光朝他射去后,立马识相的低下头,故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红颜祸水啊!”冉雪笑憋着笑意,故作轻叹的摇摇头,提步朝客房中走去。这年头防女人不够,她还得去防男人。
“笑儿,为夫要祸也是祸你这一汪水。”凤邪跟在她背后,高大的身影只给坐在船头的大汉留下了一抹绝美的美景。
他喉咙滚动了下,那长着粗长的汗毛手背擦拭了下口水。
夜色渐渐的降临,船只晃荡在江面上,每间客房内油灯亮起,一丝月光划过窗口照了进来。洒在床铺上光洁的柔嫩的皮肤上。冉雪笑懒懒的从男人怀中醒来。
她抬眼。见这个妖艳的男人身子倾斜着艰难的弧度。手撑着脸,那暗红的眸子,噙着笑意看着她。
“你什么时候醒的。”冉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