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邪?”他伸出修长的指,轻抚着自己的绝美的下巴,凤眸下,幽暗的目光散发出妖魅的味道望着身旁的女人。
“邪……”冉雪笑嘟着嘴,扯了扯他的衣袍。
这个男人不好伺候啊,对于他得软硬兼施,卖萌不成就撒泼,视线带着危险之意瞄着他。
要是还敢多话,老娘可要发飙了。
“是,笑儿的话,为夫可不敢不听。”凤邪笑容中无端透着一股邪气,转手间一道暗流朝庭院下的银发男子击去。
花无姬只感觉浑身一震,一阵风从脚底飞起,接着不会在那么的软弱无力,回过神,桃花眼望向城墙时,某个男人已经抱起冉雪笑飞身离去。
“雪笑,等等我……”花无姬大声,脚底生飞,跃身追了过去。
——
九王府
一处白玉殿中。
凤邪慵懒的斜靠在铺着紫金丝绸的榻上,那美艳的凤眸微微眯着,浑身仅穿着一条黑色长裤,精壮的上半身完全赤果在外,一头绸缎般黑亮的黑发邪魅散开垂落在肩头。
霄白俊雅的面容上紧张的绷起,手指间处捏着是一枚细小的银针,上头涂了一层特制出的药水,举起对着男人赤果的胸膛缓缓刺下。
“雪笑,你捏疼我了。”又恢复一身亮丽的花无姬坐在窗口处,当他直直看着凤邪那精壮的上半身后,袖子中的手忍不住手痒起来,可忽然肩头传来一股钻心的痛楚,他眯着桃花眼沿着抓着他肩头的手望了上去。
“咳咳!”冉雪笑被他的凄叫拉回紧张的神情,睹了一眼他后,扬起脸故作自然的拍拍手。
“你很紧张?”花无姬凑近,带笑的桃花眼内有一抹黯然划过。
“谁说我紧张了,只不过是有点……好奇。对!好奇罢了。”冉雪笑话语间,目光却一直揪着塌上的男人。
“死要面子,紧张他就明说呗,本公子又不是小肚鸡肠的男人。”花无姬望着她紧张的要死的神情,傲娇的撇了下自己的银发。
“花无姬,闭嘴!”她努着嘴,瞪了他一下。
“嘿嘿,闹你玩的嘛。”花无姬绝美的容颜上漾起桃花般清美的笑意,修长的手扯了扯她衣袖。
“雪笑,日后你都住着了吗。”
“你问这个作甚?”冉雪笑余光瞄了他一样。
“人家可是你的人,当然要跟着你。”花无姬眨了下桃花眼,朝她抬了抬俊脸。
九王府中能入画的男子可不少,他要住着的话,那可是过足了手瘾。
“随你,不过你要是敢在这些人身上作画,被追杀可不要来喊我。”冉雪笑先把话扬言了,这家伙的一点小心思,她能不懂吗。
“雪笑,还是你好。”花无姬笑的跟朵花似的,余光瞄了一样站在殿门口不语的黑衣男子。
凤邪是不错,可太恐怖靠近不了身,而他这两个手下到时挺合他胃口的。
“你……”冉雪笑刚想继续跟他瞎扯什么,榻上的男人低吟了声转移了她的注意力,只见霄白从凤邪体内抽拿出光滑的银针,凤邪妖艳容颜上的额头冒出了细汗。
她快步走上前坐入榻沿,纤细微凉的指尖将他额头上的细汗拂去,语气难掩关心朝霄白问道:“怎么样?”
霄白望了手中的银针,摇摇头。“王妃,那个唤作魅儿的女子会在肌肤上藏细长的毒虫,还曾用细长红虫放入水池清身养颜,可见是苗疆一带的虫术,方才我将银针沾满了苗疆一带毒虫喜闻的香液刺入主子体内,却未察觉到有毒虫靠拢,应当是无事。”
“那便好。”冉雪笑听到这个顿时心里的大石头落了下去,纤细的手一直握着凤邪温暖的大手,目光与他缓缓睁开的眼眸对视上。
霄白收起银针,很识趣的退了下去。
连同把毫无感觉自己打扰了她们的花无姬也拽了下去。
大殿上的门被关起,整个殿内只剩下她们二人,冉雪笑精致的嘴角扬起,素手将他手掌贴在自己的脸颊上,
“你没事……”
“怕了?”凤邪将她纤细的身子拥入怀中,低沉的嗓音缓缓响起。
引…诱毒虫时,整个身体是要放空的状态,血液停止下流动,所以霄白事先给他点了催眠熏香,用一个姿势躺了许久手脚麻了些。
冉雪笑轻柔的帮他揉着手臂,大眼转了转,嫣然一笑道:“没有啊,本姑娘什么时候怕过。”
“嘴硬的小家伙,”凤邪眯起了凌冽的眼眸,薄唇直接朝她探去。
“凤邪,别乱亲。”她弯着身子在男人怀中闪躲,细白的脖子被他蹭得咯咯笑,这男人动不动就亲的她肌肤上都是他的吻印。
这副模样一走出去,回头率老高了。
“笑儿,选个黄道吉日,为夫来迎娶你过门可好?”凤邪狭长的眸子认真盯着她的小脸,大手怜惜揉了揉女人的青丝。
他要她名正言顺的做他的女人。
“凤邪,这事不急……”冉雪笑手臂勾起他的脖子,柔媚的声音朝他撒娇着。
“你不想嫁给为夫?”他居高临下的直逼进这个女人明媚的大眼内,像是想看透她内心般。
“不是你想的这样。”冉雪笑贝齿微微咬了咬下唇,苦恼的想了想,将自己心中的想法如实告诉了他。
“我之前问过霄白,就是你跟我有了那层关系后,他说因为我本身带着顽毒,每月虽被控制。但是身子是承受不住身怀六甲之苦,近乎不会怀上。所以我们成亲后,倘若我寻不出身世,体内的毒永远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