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景云突然想起来,何田田不止一次说过,他的床上技术很差,他幽深的眸子里,顿时墨色翻腾,唇角绷成了一条直线:“连本王摸你,你都要嫌弃?”
好容易讨来的一点爱宠时光,何田田很怕他生气而去,连忙抓住了他的胳膊:“不嫌弃,不嫌弃,只是,那啥……”
“既然不嫌弃,那就继续。”苏景云明显憋着一股气,语气硬邦邦的。
“别,别……殿下,你听我说……”
何田田用尽借口,百般阻挠,但已然带着气性儿的苏景云,根本不理她,只顾着摸她的背。
而且很显然,何田田刚才的话,深深地刺激到了他,导致他这会儿专心倍至,花样迭出。
渐渐地,像是要验证自己的手法似的,他把抚摸的范围,慢慢扩大到了她的腰,她的pp,她的大腿内侧,乃至于她脆弱的,不堪一击的前胸。
何田田的身体,已经瘫软成一片,细细的呻吟声,一点一点地从唇齿间溢出,回荡在小小的软榻间,她知道这样很不要脸,但她已经控制不了了。
她刻意把脸埋在苏景云的胳膊里,不让他看见自己春色荡漾的脸。
但身体的秘密,绝不仅仅在脸上,苏景云再次把手探向她的大腿内侧,摸到了温湿的一片。
真是丢人丢到家了啊!!
她居然,她居然……
什么烂体质!
什么烂定力!
何田田羞愤难当,翻了个身,离开他的胳膊,把脸埋进了枕头里,低声地哭了起来。
“不是说本王的技术欠火候么?现在觉着如何?”苏景云愉悦地笑了起来。
让她去死吧!豆腐在哪里!何田田使劲儿撞了撞枕头,也没撞出个地洞来,只好嘴硬:“别得意了,烂死了,我只是太久没侍寝了!”
“是么?”苏景云本来已经把手拿出来了,听了她这话,竟又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妈呀!还要来一遍吗?!何田田慌了:“你,你要做什么?”
“练练。”苏景云说着,直接把手覆到了她的胸脯上,重重地揉了一下。
酥麻难耐的感觉,顿时又如海浪一般,铺天盖地地袭来,何田田紧紧绷着足尖,抓住了他的另外一只手,无力地哀求:“殿下,别,别摸了,求你了……”
苏景云瞥她一眼:“怎么,技术还是不行?”
“不是,不是,殿下摸的好,摸的妙,摸的呱呱叫!”何田田哪还敢乱说啊,赶紧把奉承的话儿献上。
苏景云的脸色,看起来并不怎么高兴:“既然技术好,为何求本王别摸?”
他一面说着,一面重重地扒下了何田田的裤子,将手探入了那片茂密的丛林。
何田田顿时慌了,挣扎着大叫:“苏景云,要死啊!别摸啦!没见我膝盖不能动啊!摸了什么都不能做,你是想把我憋死啊!”
“你……”苏景云惊呆了,待得回过神来,唇角却是不可抑制地朝上翘。
何田田猛地捂住脸,一声大喝:“苏景云,你要是敢笑,我死给你看!”
忍笑显然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苏景云的唇角抽动了好几下,才把那一抹笑意压了下去,但他还是忍不住凑到何田田耳边问:“你一再不让本王继续摸,是因为自己把持不住,而非本王技术太差?”
还问!还问!她的脸都臊成这样了,他是眼瞎看不见吗!何田田紧紧捂着脸,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她的哭,极大地愉悦了苏景云的身心,让他变得温柔无比,体贴无双,主动将她揽入怀中,轻轻地拍着,但唇角上扬的弧度,却是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何田田哭了一阵,突然从手指缝里瞥见他的笑,顿时跟炸了毛的刺猬似的,一把将他推开:“滚滚滚!离我远点!”
苏景云诧异道:“不是要做本王的爱宠么,时间还没到呢。”
“不做了!老娘不做了还不行吗!谁爱做做去!”何田田大声地吼着,愣是连滚带推,把苏景云赶下了软榻。
终于证实了自身能力的苏景云,即便被赶下床,都是神清气爽,倒是让伺候他穿衣的侍女,好好地惊了一把——何良娣还是一如既往地受宠啊,瞧她都把楚王吼成那样儿了,楚王居然还笑呢。
何田田红着一张脸,攥着枕头角,在软榻上抽抽搭搭了好一阵,方才让侍女帮她擦净身子,换上了衣裳。
她刚梳好头,准备回坤元殿去,福公公来了,笑得跟朵花似的:“何良娣,果真有本事啊!殿下失忆,你却不失宠,洒家当初没看走眼!对了,殿下请您去饭厅,跟他一起用午膳。”
何田田一想到苏景云刚才的笑,就恨不得掐他两把,毫不犹豫地把头一扭:“不去!”
“哎呀,我的何良娣!”福公公急得直甩拂尘,“您刚才是不是跟殿下吵架了?难得殿下没跟您计较,还请您去用膳,您要是还这么拧着,万一真惹恼了殿下,哭都来不及!而且殿下这会儿请您去,多半是有正事呢!”
“什么正事?”何田田让侍女扶她坐上椅子,抬着朝外走,她的膝盖,只有坐着不动时,疼痛最轻。
福公公紧追在她后头,道:“刚才宫里来人了,好像是说楚王去夷陵的事……”
夷陵?何田田马上让抬椅子的小太监转了个弯,直奔饭厅去了。
饭厅内,佳肴满桌,香气四溢,侍从们布菜的布菜,斟酒的斟酒,有条不紊,忙而不乱。
苏景云坐在餐桌前,手里拿着一双象牙镶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