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云对江芷柔起了坏心思,这本来看起来很普通,却显得无比令人震颤。
他复苏了记忆,居然还起邪念,他甚至有一刻念头,想如何得到江芷柔?
他觉得自己是疯了,按照前世思想,这简直天所不容,不过今生,他的确干了几件这样的事。
第一次是对赵君影,第二次是对慕天心,他甚至连赵君影都敢起心思,简直是世风不古,思想腐烂,烂到了极致。
“我这是怎么了?”他没理会江芷柔的叱问,却蹲下来,双手抱着头。
他感觉自己的思想又开始冲击,这十分痛苦,他难以分出正邪,无法正自己的心,只觉得自己,要堕落到邪道。
“想办法得到她,你就不会再让人看不起。”他体内有这么一种思想,在不住轰炸。
但是他紧紧守着本心,坚信人活着,要靠自己,只要自己强大了,就可以风风光光的回去。
“离她远点,远一点。”赵云心内大声念着,使劲念着。
他害怕自己起邪心,他居然无法控制住,他实在无力,因为无法修炼,他的压力一直都很大。
他不甘心平庸,也决不能平庸。
“我一定要找到解决经脉断裂的办法。”他内心狂呼。
自从,看到那‘人与界’的理论后,赵云就隐隐找到了出路,他也开始有了信心。
“我一定可以的,一定可以的。”重复的念着,赵云的心开始缓缓静下。
他动作来的突然,吓了江芷柔和烟儿一跳。
小姑娘莫名不已,“丑哥哥,你怎么了?”
“他不是伤势发作了吧?”看着他抱着头,江芷柔有些不确信的道。
她感觉到赵云的气场很奇怪,似乎有两道气场在他身体内激斗,当然,这只是她的感觉,肉眼根本看不到。
“肯定是的。”小姑娘嘻嘻笑着,“我就说丑哥哥只是受伤了,他可是绝世高手,柔姐姐放心,小小伤势,丑哥哥不会放在心上的。”
似乎映衬着小姑娘的话,赵云突然站起身来,他目光平静而懒散,好像多了一种难言的怪异气质。
“我还有事,就不跟你们去沧州了。”赵云不打算与她们两人同行,第一是害怕自己会再度起邪念,第二,自然是要解决自己无法修炼的困境。
跟着她们,太不方便了!
“不是啊,丑哥哥,我们都说好了的,你不跟我们走,就是对不起我。”小姑娘有点生气了,气呼呼的瞪着赵云。
赵云更加觉得不对劲了,这丫头怎么硬是要让自己跟着她们走呢?
他苦笑着,还想说话,江芷柔却开口了,“你跟着我们吧,你现在有伤,跟着我们,多少有个照应。”
她声音竟不再冰冷,有着难言的温润,这是一个性格无常的女子。
赵云甚至能看到她脸上淡淡的微笑。
“我?”赵云还想解释,小姑娘却大呼出来,“丑哥哥,你不准再说话。”
她无比霸道,一抽小鼻子,“你再说话,你就是大笨猪。”
赵云忍不住脑门一黑,差点就要说话来,却硬生生被憋回去了。
“走吧。”江芷柔笑着摇摇头,突然手腕上闪过一道亮光,是一道洁白的长袍出现在她手中。
“我来这边的路上,见到有水,你整理一下,我们好上路。”
赵云看着她,不知为何,内心突然迸出一股酸意。
这来的突然,酸酸的,还有些莫名的痛意。
家人都没有对他这样温柔过,记忆里,除了争吵,就没了其他。
她声音轻轻的,柔柔的,足以能融化一个人的心。
赵云就感觉有点醉了!
江芷柔,赵云接过长袍,记着这个名字。
小姑娘也很高兴,拉着江芷柔就往前面走,叽叽喳喳的,欢快不已。
东城,赵天豪遭到袭杀后,就没了动静,他此刻站在屋顶上,一双目光,悠远而又深邃。
东方染衣与他并肩站着,一袭白色长裙,不住飞扬。
“我有种不妙的预感。”赵天豪没有侧头,只是对着前方言出:“平静的西陲,怕是又要起风波了。”
“也许,只是有人想挑战你,而并不是?”东方染衣想着理由。
今夜的袭杀很突然,对方实力也是不弱,从赵天豪手下逃生,虽然受了点伤,不过并不严重。
赵天豪的心很不平静!
“他想杀了我,那一剑,一个普通的元神境修者,会被瞬间斩杀。”赵天豪的话铿锵有力,“对方想除掉我,除掉了我,就可以挑起西陲之地的战争。”
“夫君,你会不会想太多了?”东方染衣被赵天豪说的有些不安,她过习惯了平静日子,不想再血雨腥风。
赵天豪无言,他的直觉,很少出错。
几乎同时,在东城南郊的某一块屋顶上,站着一个黑色斗篷人。
正是袭击赵天豪的那个人。
他的身后,并排站着七名黑色斗篷人,在屋顶下的庭院里,还站着一排排。
都是黑色斗篷,都是黑色长袍,如果不熟悉,这完全可以说是一个人。
他们身上,唯一不同的,就是右侧肩膀上的黑色叶子。
黑色叶子在黑色长袍上,如果不仔细看,是根本看不出来的。
而屋顶上最前方的黑色斗篷人,右肩膀上,就有九片叶子!
“赵天豪的实力,果然不同凡响,在我偷袭下,竟然还反击将我击伤。”他凛冽开口说话,“他虽然只有元神境,却有着比拟破空初级的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