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很句公道话,哥几个可是为了你,我也就寻思着到时候你吃鱼我弄点汤喝喝……”
袁小白“噗嗤”一声被胖子给逗乐了,笑着说道:“那你怎么圆谎,这下可都传开了,你会变戏法吗,一分变两分?”
胖子两手一摊:“无产阶级革命到底,两袖清风不带钢蹦!”
我见他们都一副士气低沉的样子便提议道:“要不,我们再抽一口塘试试?”
胖子白了我一眼道:“你当柴油不要钱啊,就这些天用的那支书都要肉痛到姥姥家了,这地方不比外面,那点油是每年给的农业生产补贴,一直没舍得用,尽给我们几个糟蹋了。你要有本事,你去跟他开口,我倒是不介意再抽一口塘的。”
查文斌站起身来对胖子说道:“我去开口,你来负责抽。”
“查爷?您?”胖子摇了摇头道:“我是知道查爷您不是个凡人,连那狐狸精见了你都得磕头的主,但是咱村支书可是个认钱不认人的主,您还是算了吧。”
胖子说的不无道理,的确,查文斌在我们这一波人里面的确已经有了一种“头”的感觉,这种感觉是默认的,是大家心里逐渐对他的认可。但是在野人屯那些老乡的眼中,查文斌只是一个沉默不语的外来知青,要说和他们沟通,他还没我好使,就更加别提小白和胖子了。
“你放心,我一准让他点头,只是我把丑话先说到前头,到时候这水下面找着什么东西,咱谁都不准有私心得让着大家一起。”
胖子嘻嘻笑道:“不就几条鱼嘛,我顶多也就吃个尾巴,鱼头和鱼肉都给小白,你俩喝汤……”
查文斌轻轻走到门边往外面瞧了几眼,确定没人之后又把门窗都给关上了,然后对我们说到:“都过来,煤油灯给点上。”
见他搞的神秘兮兮的样子,我们便围了过去,四个人爬在桌子上,查文斌从兜里掏出个东西往桌子一丢,“啪”得一声,我们几个顿时就傻眼了。
一个圆形的黄色金属,比过去的那种银元稍大一点,在煤油灯的光亮下,它的表面扑扇着一层闪闪的金光。
“哪来的?”胖子小声问道。
“水塘下面,就这一块,我怕你俩上来声张就没敢说。”
“金的?”我问道。
袁小白拿起那东西看了我们一眼然后放进嘴里轻轻咬了一下,拿出来一看,一块淡淡的牙印,她装作镇定的说道:“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