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赛花此时被绑在柱子上,手脚都不能动弹,沈放像馋猫逮住了鲜肉,抱住她连亲带啃的,外带撕扯衣服。
此时的沈放完全忘记了沈法兴给他的任务,那就是带人从芦苇荡杀出与蒋元超人马前后夹击杨勇的义军。眼前不俗的战果令他已经有些忘乎所以了,也不能怪他轻狂,能把义勇王杨勇的人马杀成这样,放眼下天下群雄谁能做得到吗?可是他沈放做到了!
更重要的是沈放抓住了杨勇的女人,这娘们太漂亮了,沈放活这么大还没碰过女人,沈放想着这些已经完全不能自持了。手下将士均是些讨好上级、溜须拍马之辈,此时都是出注意让沈放更高兴,谁也不敢扫他的兴。
现在船舱里除了他和南宫赛花没有第三个人,沈放抱着南宫赛花恣意妄为,南宫赛花被束缚了手脚,无奈只有用嘴还击,一口正咬住沈放的鼻子。这下咬得太重了,把鼻子尖给咬去了,这等于给沈放的鼻子开了天窗,两个鼻孔成了三个鼻孔了,鲜血唰地一下就下来了,疼得沈放挣脱出多远,在船舱里杀猪般嚎叫起来。
此时他色心全无,满脸是血。手下兵将听到声音不对,冲进船舱,一看这情景也吓得魂不附体,赶紧给他包扎伤口。可是这地方太难包扎了,没办法只好用白布条多缠几道,勒得紧紧的,最后把他这枣核脑袋缠成了纺缍,但总算把血止住了。
然后,有人拿过来湿毛巾,把残血擦洗干净,这才算完事。
沈放气坏了,没吃成僧肉,反挨了一耙子。手下人要把南宫赛花宰了给他报仇出气,沈放不让,他要折磨她,不能让她痛痛快快地死了。因此,沈放来到南宫赛花面前,狠狠地甩了她一顿嘴吧后,命人把她拖出船舱,绑到桅杆上,让手下将士将南宫赛花的衣服扒光,让这些将士轮流上她。
这些兵将心中可乐坏了,有这样的便宜可占,看来真是要走桃花运了,当时他们心中感念沈放的祖宗八代。
几个兵将如狼似虎,过来要扒南宫赛花的衣服,正这时,从芦苇丛中慌慌张张地钻出几个湖州兵将,丢盔卸甲,狼狈不堪,有两个还浑身是血,他们一边涉水往沈放的船上跑一边喊:“将军,将军,大事不好了,杨勇来了!……”
这几句话如晴天霹雳一样,这些湖州兵将神色一震,那几个要扒南宫赛花衣服的人也不敢再动手了,都不住地往四外搜寻着,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这才叫人的名,树的影。
此时更吃惊的是沈放,暗道,杨勇不是带着残兵败将狼狈逃跑了吗?他怎么又回来了?这是真的假的?哎呀坏了!沈放突然想起了沈法兴交给他的任务,在芦苇荡中击败杨勇的人马并不算完,还得率领手下杀出芦苇荡乘胜追击,与蒋元超的人马前后夹击,要全歼杨勇的人马。
抗命不遵可不杀头之罪,而且他知道他这个叔叔沈法兴,生性残暴,发起脾气来,六亲不认,手下就是有了小错也不会饶恕。想到这里,沈放脸上的汗就下来了。
这时那几个湖州兵将已经爬了沈放的这条船,一看沈放这个模样,这些人呆住了,暗道我们的将军这是怎么了?头包成这个样子,伤哪儿了?这么多兵将都没事,主将怎么伤成这样?又一看不远处帮着人女人,披头散发的,心里就明白了八九。
“你们看清楚了吗?贼酋杨勇在哪儿?”沈放看这几个兵将如此狼狈,杨勇又回来了,他灵机一动有了自救的办法,只要能抓住杨勇,沈法兴就不会怪他还会重重地升赏他。
“回将军,我们看得清认得准,就在那边!”说着用手向身后一指,那是他们刚刚跟杨勇激战的地方,“我们刚刚遭遇了,我们本来要全歼敌船上的贼兵,可是杨勇带着人突然杀出,勇不可挡,我们就败回来了。”几个喘着粗气道。
“哦?杨勇来了多少人马?”听这几个人话,这些湖州兵将就是一阵的骚动,沈放得确认一下,是不是杨勇的援兵到了。
“只有五条小船,约百八十人。”有人嘴快。
“肯定不止这点人……不过我们就看到这么多,也许还有吧……”因为这些人当中领头的是个千总,杨勇五条小船百八十人把他几百人杀成这样,他害怕被砍了脑袋,赶紧补充解释。
“废物!”沈放果然怒了,“不管他们来多少,只要进了这片芦苇荡,都是一个熊样。把这个女人先看好,回头再收拾她。你们几个带路,今天一定要活捉杨勇,实在不成,宰了杨勇也成!”
他的话音刚落,从芦苇荡中又跑出两个湖州兵,他们两个也是刚才和杨勇激战的幸存者,他们跑来要找沈放,此时隔着芦苇的空隙无意中已经看到杨勇了,惊叫着边跑边喊:“杨勇在这儿呢!……”
杨勇一看暴露了,刚才他看到南宫赛花这样子,知道受了她不少折磨,心都碎了,他早想带着人冲上去拼命,但仅存的理智告诉他,不能冲动,对面的敌人太多,看样子至少有上千人,自己只带了一百人,众寡悬殊,这又里在水里,弄不好救不了人就得全军覆没。
杨勇正在琢磨可行之策,没想到被发现了,杨勇一看既然如此也没必要再装怂了,因此他大喊一声带着手下五条小船就冲出来了,“老子在这儿呢!快把老子的女人放了,不然全把你们穿了蛤蟆!”
沈放先是一愣,等看清楚杨勇只有这点人马,心里放下来了,冷笑一声,冲手下道:“王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