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冲入五虎群羊阵勇不可挡,在杨勇的左右,四个美女老婆也都不含糊。
最厉害的当然是杨玉凌,手中的绣绒大刀抡动如风,大刀起落处,如砍瓜切菜。还有玉镜公主的弯月双刀,双臂抡圆了,双刀神出鬼没,血肉伴舞。李婉儿和罗士英手中的枪刀也是上下翻飞,这些长刀手碰上死,沾上亡。
只是他们后面的这几十名亲卫骑兵可没这么大的本事,没出一顿饭的工夫,全部落马。也就是说,到现在为止,十二天前跟杨勇一起进阵的三百余名亲卫骑兵全部阵亡,眼前只剩他们五人五骑了。
到了现在,杨勇等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只得破釜沉舟,背水一战,或者叫孤注一掷,他带着四个美女老婆一齐冲锋,五匹战马齐头并进,无人能敌。
吊斗上小旗舞动,这两万长刀手由五虎群羊阵,又变成了六丁六甲阵,一看不成又变成了七星北斗阵,仍然困不住他们后,转眼又变成了八门金锁阵。
只是随着这几种大阵的变换,无数的长刀手已经长眠于地上,丘坡四周到处是尸体,横躺竖卧的,有的堆了好几层,鲜血把蒿草和黄土都浸成了红色。更重要的是,围困他们五人的战场也转移到了阵中的那杆大旗杆附近。
大阵中指挥台上的总指挥阚凌一看,两万长刀手竟然困不住他们五人五骑,不禁勃然大怒:“全都他妈废物!来人,随本将军冲!”
阚凌不顾身上有伤,怒不可遏,抬手从鸟翅环得胜钩上摘下三尖两刃刀,提马冲下指挥台亲自向杨勇五人冲了过来。
这可不是阚凌脑子发热一时冲动,作为大阵之主,阚凌此时已经看出来了,虽然杨勇他们五人五骑绝不可能冲出这座陌刀大阵,但是,这两万长刀手也铁定困不住他们五个。要命的是,此时他们离阵中间的旗杆已经不远了,这旗杆是大阵的眼睛,万一他们破坏了旗杆,大阵就瞎了。那就前功尽弃,后果不堪设想。因此,阚凌不能再淡定了,这是大阵的命根子,也是他的命根子。
杜伏威的几个干儿子和一千余名长刀手包括三百名弓箭手在内,一看主帅阚凌亲自出马,也都飞马冲了下来,高举长刀,紧随其后。这支马队在大阵中像一条游龙,张牙舞爪地向杨勇五人五骑冲来,身后扬起弥天征尘……
在阵外高处观战的徐茂公看到杨勇和四美女均安然无恙,在大阵之中横勇无敌,心中既惊奇得不可思议,又高兴得信心百倍,继而他不再想那些不可思议的问题,什么杨勇等人这些天去哪了?怎么能坚持到现在呢?等等。而是紧紧盯着杨勇等人,并立即派人向尉迟恭和侯君集报喜,并命令他们准备好二次冲锋,单听他的命令再从两侧进攻大阵。
两名小校领命后飞马传令去了,手下一名亲卫小校急不可耐地施礼道:“军师,为什么不立即组织冲锋?王爷他们被困大阵这么多天了,这又冲杀了这么长时间,人的精力是有限的,万一落入贼手怎么办,事不宜迟啊?”
徐茂公摇头道:“战机未到啊,只须再稍等片刻。”徐茂公说着,眼睛紧盯着离大阵中间的旗杆越来越近的杨勇,又扫了一眼这边正在冲杀过去的罗松和公冶长二将。
这时天早已经黑下来了,数不清的火把整个大阵照得通亮。今天情况特殊,大阵也不可能进入夜间模式了,因为现在双方都是拼命模式。
“军师快看!”一名亲卫小校惊叫一声,又指向大阵中的一支队伍。
徐茂公也看到了,这支队伍如游龙一样在大阵中冲向杨勇等人,其他的长刀手如大海中的水一样,纷纷为这支游龙让路,并推波助澜。等这支队伍冲到杨勇近前时,人数增加了几倍。
火光中,徐茂公认出来了,亲自指挥这条游龙的大将正是陌刀阵的阵主阚凌!
原来阚凌从指挥台上下来亲自出马冲锋,身后仅带了一千多长刀手,但从指挥台到旗杆附近,短短几百米,他身边的长刀手就超过了五千人,因为他是阵主,吊斗旗语兵一看阵主亲自出马,忙把手中的小旗几次挥舞,不少长刀手向阵主队伍靠拢,主要是那些被铁甲骑兵战队和步兵战队冲散的长刀手,像小流汇入大河一般,使得阚凌的这支队伍很快肥肥壮壮的,具备了阵主出场的威风。
幸好这还是在夜间,火把再多,光线毕竟不能与白天相提并论,而且由于铁甲战队和步卒战队的杀入,大阵的很多地方已经乱了成了一团糟。否则,阚凌的这支队伍不知道还要壮大多少倍。
就这样,阚凌领着五千长刀手很快冲到杨勇等人近前。
远处的徐茂公此时替杨勇捏了一把汗,心中默默道:“王爷,您一定要咬牙挺住,破金龙搅尾阵时您有经验,对,就是那杆大旗杆,您一定要冲到旗杆下,将旗杆给毁了,我们就成了,否则,外围的兵将冲不进去,你们和两大牌战师也杀不出来,时间一长,我们仍然是陌刀阵的输家。”
果然不出阚凌预料,当阚凌的这五千人马冲到杨勇近前时,杨勇等人已经冲破了八门金锁阵,他们正准备摆九九连环阵和十面埋伏阵,也只这两种阵可摆了。可是杨勇五人不给他们摆阵的机会了,还没等他们跑成形呢,五匹马已经从八门金锁阵的生门中杀出来了,离陌刀大阵的命门也只有几十米远了,对于战马来说,这根本就不算个距离。
正当杨勇带着四个美女老婆飞马冲向旗杆的时候,阚凌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