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勇听了李靖的话大喜,连称妙计,命公冶长带五千兵马准备去了。
第二天用过战饭之后,果然有人来报,随兵隋将在外面骂阵,裴行俨指名点姓要杨勇出战。杨勇和李靖相视一笑,暗道,军师真是神机妙算。
李靖问报事的:“隋兵隋将有多少人马列队?”
“回军师,大约五六千人马。”
李靖把报事的打发走后,让屈突通带兵守住城池,让杜义带兵一万埋伏在城门两侧,做好接应准备,然后和李靖、李婉儿点五千兵马杀出潼关城外,冲过护城河,和隋朝的兵将排开战场。
裴行俨手提着双锤,正在军阵耀武扬威地等着杨勇。
杨勇往其身后一看,除了裴家父子外,靠山王杨林也在阵中,果然这次列队的人马比上几次阵容都强大。
杨勇看罢多时,命李靖和李婉儿给自己观阵,然后马往前提,和裴行俨马打对头。
“杨勇,你是不是个男人?”未动手之前,裴行俨用左手锤一指喝道。
杨勇听了这话狡黠地一笑:“裴兄何出此言?要不本王当众去了甲衣让你检查一下,还是你给本王找个美女当面试验试验?”
裴行俨一听这话,气得泼口大骂:“呸,无耻之裴,少耍贫嘴,谁跟你称兄道弟?小爷今天一定要跟你分出个高低,你要是个男人,没有分出胜负之前,就不要找借口逃跑,敢不敢答应?”
杨勇一听这话,心里不禁暗乐,果然被军师言中了,看这意思,他今天要不上当天理难容,遂眼珠一转故意调理他:“哦,是这么回事呀,放心,姓裴的,本王早已下定决心,今天不将你挑于马下,誓不收兵回城。不过有一种情况例外,你现在要是下马扔锤跪在本王面前,求本王高抬贵手、手下留情、往开一面还来得及,但前提是,你必须得真心实意地投降本王,为义军效力,怎么样?求不求?这可是你最后的机会……”
裴行俨火暴的脾气,没等杨勇说完就气炸了,“反贼住口,小爷没工夫跟你耍贫嘴,看锤!”说着抡锤就砸。
杨勇一看裴行俨的火被逗上来了,也不再嬉皮笑脸了,把大枪套路施展开来,跟裴行俨杀在一处,五十个回合后,杨勇故意枪法散乱,边打嘴里边自言自语道:“妈的,今天怎么这么别扭呢,大枪怎么不听使唤了?肯定是昨天晚上玩美女玩得时间过长,没休息好,裴兄,对不起,容本王回去睡一觉,养足了精神,咱们俩在接茬打不迟,在这等着可不许走啊,本王很快的,最多两个时辰。”说完拨马就走。
裴行俨早就气得鼓鼓的,一听这话差点气吐血,心说,好你个杨勇,太损太坏了,明明是打不过我,又想找借口逃跑,无论如何今天小爷不能让他跑了,想到这里,在后摧马就追,“反贼,哪里走?”
杨勇马往前跑,眼往后盯,一看裴行俨果然追来了,不由得心花怒放,用手中的大枪不经意间一磕马屁股,啪的一声,可坏了,千里胭脂兽乃宝马良驹,本身速度就快,平时很少挨主人的马鞭,今天杨勇竟然用枪杆子抽它,这枪还不是普通的枪,而是重达一百多余斤的八宝驮龙枪,这大铁棍在屁股上抽一下,马哪受得了。一声怪叫四蹄腾空,像腾云驾雾一样就跑开了。
杨勇故意一带马,马没跑往义军的军阵,而是往南跑下去了,不知内情的,跟战马受惊后落荒而逃一模一样。
裴行俨一看可高兴坏了,今天看你往哪里跑,上天追到你灵宵殿,入地追到你鬼门关,小爷非要把你拍于马下不可,回去后看王爷和范兴还有什么话说。因此,裴行俨带着个赌气紧追不舍,两匹马跟旋风一样,眨眼间就离开了战场,往南面的山中跑下去了。
旁观者清。打仗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在后边观阵的裴仁基可吓坏了,这是不是杨勇他们的诡计呀,要那样我儿岂不危险了,遂对靠山王道:“王爷,末将得把俨儿追回来,莫中了贼人的奸计。”
靠山王一听,跟自己想到一块去了,遂吩咐道:“吴魁吴亮,你和裴将军一块跟过去,一定要把少将军平安护送回来。”
“得令。”三个人一抖丝缰冲出军阵打算跟过去,帮裴行俨一把,或者把他喊回来,正在这时,早有准备的李靖和李婉儿,飞马而出,截住三将厮杀起来,不仅他们冲过来了,他们后面的五千义军跟着主将呐喊着也冲了过来。
杨林一看勃然大怒,带着众将一齐冲杀上来,同时感到今天有些失算,列队的人马有点少了,要知道这样,就应该把四十万大军全都拉到城下,但现在还不晚,兵营就在自己后面,营中的四十大万已经做了准备,只等自己一支令了,于是赶紧命大将范兴回去调兵。
但是实际上已经晚了,范兴骑马刚走,埋伏在潼关城门处的杜义一听外面混战起来了,命人大开城门,带着一万义军冲杀出来。义军投入战斗的总共是一万五千人,眼前的隋兵隋将仅五千人,因而有点顶不住劲儿了,已经开始溃败。
杨林没想到今天会吃这亏,气得眼珠子都红了,抡开囚龙棒就拼了命了,义军是沾上死,挨上亡,正在他发威的时候,迎面正遇上李靖。李靖晃手中的大刀大战靠山王,四十个回合后,李婉儿拧枪冲了上来,父女俩双战靠山王,一时难分高下。
吴魁、吴亮、郑天顺、裴仁基也都是猛将,但此时被义军人马的围住难以脱身,想去救裴行俨和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