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我胸口好痛啊,赤焱你走吧,看来我这小小人类是没办法恢复了,命该如此,何必勉强,你回你的密穴去吧,我……咳咳咳……”
又来了又来了,他娃娃鱼的,赤焱想死,这个臭丫头,是要怎样啊?
每次自己想要撂挑子,这个臭丫头就来这一招,这个臭丫头难道她就只会这样,该死的,要死就死啊,怎么说了那么多次,还是没有死啊……?
偏偏他明明就知道她是装的,却是不敢不受她威胁,这个臭丫头,就是料到了他不能反抗,所以就抓着他的痛楚使劲打压是不?
“你这臭丫头,还能不能来点儿新意了,每次都用这招,太可恶了,你没有脑袋的吗,不能想出新鲜一点儿招数对付劳资吗,劳资”
面对暴跳如雷的赤焱,苏小狸的反应是直接给他一个鬼脸,然后背对着他幼稚的做了几个扭屁股的动作,直把某兽气的头顶冒烟
在苏小狸那儿受了一肚子气,赤焱简直憋屈得要死,想要拿周围的东西撒撒气,偏偏那臭丫头未卜先知的警告,“哎,提醒你啊,若是再将这一路的灵气都破坏殆尽,崽崽的身体恢复不了,那你”
赤焱想要出手的动作一僵,该死的,他怎么忘了这茬了,这个臭丫头,怎么没早些提醒他啊。
然后,奴隶主成功驯服奴隶,奴隶气急败坏之下不得不屈于奴隶主的淫~威,踏上了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悲催生活。
但是――
他赤焱大爷被苏小狸这个无耻的臭丫头威胁就算了,没道理谁都能骑到他大爷头上拉屎嚣张吧,特别是被人用那种同情又看戏似的眼神盯着,他爷爷奶奶的娃娃鱼,他又不是猴子,有尼玛什么好看的?
怒气冲冲的指使着枣红马的前行,隔了一层帘子传来的两道平稳的安睡的呼吸声让他几乎要怒发冲冠,“看什么看,再看劳资烤了你个小杂毛。”
忍无可忍的瞪着已经看了好一会儿戏的华烨,恶狠狠的将怒气转嫁到看戏不肯走的华烨身上,赤焱赤果果的迁怒,理直气壮的扬扬自己的拳头,那模样活生生一气闷无处撒的憋屈样,看得华烨想笑。
“喝……驾……”
一声吆喝,马儿飞快前行,身体里的伤现在还隐隐作痛,这名为赤焱的家伙也不知是个什么怪物,若他真像苏耘猜的那样是上古凶兽赤炎金猊兽,那么狠戾易怒便是他的特色了,即便他不是,那样逆天的杀伤力,恐怕也不是什么好鸟,他还是少惹为妙。像苏小狸说的,那家伙就是一不点都能着的炮仗,他还有心愿未了,可不想一失笑就驾鹤去也。
马车有序的前行着,赤焱虽怒气冲天,却丝毫没有吵醒内伤颇重时醒时睡的苏小狸和旁边已经昏睡了好几日的书,低咒两声,将自己的怒气压制了下来,赤焱只能唾弃自己的时运不济,竟没事儿惹了苏小狸这无耻的臭丫头。
极其考究的马车内,苏耘将放到车帘上,不,更准确的来说是透过车帘的赤焱身上的视线收回,冰冷的眼睛里像是想到了什么,溅起了一丝昙花般的笑意。细白的手指摩挲着苏小狸光滑如丝的面颊,俯视她即便睡着也下意识拽着自己衣角的手,苏耘眼睛里的笑意直接延伸至了唇角。
那赤焱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茬,你竟然就这样跟他杠上,不仅让他做车夫,还拉了我和书上来,小狸,你这丫头是真不怕死吗?!
“我哪有不怕死,我一向怕死啊”眨巴着大眼睛笑眯眯的看着苏耘,沉睡的苏小狸不知何时醒了过来,像是知道苏耘在顾忌什么,狡黠道。
师尊担忧徽州危机,尽快启程当然是最好了,她虽身负重伤,却也知道耽误不得。
“当”屈指一弹,直接弹在苏小狸额头,见她疼得从自己怀里蹦起来,又忍不住白了小脸不停咳嗽,身手轻拍她的后背,苏耘低斥,“胡闹,什么时候醒的?”
见苏耘冷脸,委屈的揉揉自己的额头,苏小狸老实交代,“师尊别气,人家不敢了,小狸一直时醒时睡,受伤以来一直如此,师尊不必挂心。”
“师尊,你也看见了,那家伙跟个炮仗没什么两样,趾高气扬的要命,不点都会自己着了,除了我,他是谁也不会让上这车的”指指考究满是低调奢华的马车,苏小狸撅嘴,“咱们必须尽快赶到徽州,书还没醒过来,一定要坐马车的,而我的伤亦还没有痊愈,您又是书生,不会骑马,还有那莫名其妙出现被你们救回来的女人”
“呼”一说到那名叫淳于缇樱的女人,苏小狸就觉得浑身都不舒服,昨天还没发现,今日辰时几人食用昨晚剩下的食物时,那女人便不断的找机会亲近师尊,不仅如此还处处想要吃师尊豆腐……想到她看师尊那样赤果果的眼神,哎哟去,苏小狸简直恨得牙痒痒。
昨天就应该让画沙那个女人揍死她的,苏小狸后悔,真是手贱,臭屁死了,干嘛去充好人,去救她啊,那样不三不四的女人,早死早超生好吗,活着简直是祸害,指不定……
跟个妖精似的不要脸的女人!
漂亮了不起啊,女人味十足了不起啊,诱惑十足了不起啊……
唔,貌似她真的比不上那个女人呢,那个女人一颦一笑都是味道,都是性感,那唇,那眼,那胸……苏小狸想要骂人,怎么可能有人可以长成那样完美,妖媚清纯同在,天使和魔鬼同体,她爷爷的奶奶,简直就是所有男人的梦中情人,连她这个女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