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湖南湘西,温家出一女术法精湛、奇门遁甲之术举世无双,养尸赶尸之术更是独一无二,奈何此女性情诡异,特立独行,出生便一人独居温家后山,温家上下唯温家老夫人能与其说上几句话。
有各类人士,或好奇,或为私欲想借尸为自己除害、盗宝之人不惧其怪癖冷漠,眼巴巴捧了大把黄白之物奇珍异宝上门求,其中不乏高官大户,均是温家惹不起之存在。
奈何温家之女一月做事全凭心情,且每逢仲夏总会闭关自守,决计不会出门或应答任何人所求之事,只是――
“老祖宗,您就发发慈悲让一月去一趟吧,那位大人说了,如果一月不去他那里,就要将新月废了……嘤嘤嘤”说到这,想到自己好好的儿子现在生死不知,中年少妇急得只知道垂下头呜呜直哭,只让老夫人看到她梳得一丝不苟的贵妇发顶。
况且那贱蹄子天煞孤星,甫一出世温家藏尸洞就莫名暴动,温家至她父十个兄弟都被害死,她成了寡妇,这笔血债那个小贱人若是不去,怎么讨回来?
要看老夫人一听新月危险,面上虽无变化,捏着拐杖的手却是一紧,中年妇女低着头的嘴角扬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老祖宗,您就让一月提前出关吧,反正她即使现在出关,也不过是会精力有些不济损耗些寿命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儿,新月那可是已经危在旦夕了”
“胡闹”一拐杖狠狠敲在地板上,打断了中年妇女的混账话,高堂上坐着的老妇人气的呼呼只喘气,“新月又干什么去了,一天到晚的不干正事儿,就知道闯祸,温家就他一个独苗了,你不好生教导还任他乱来,现在她每年‘生劫’术法不能使用不说,最近僵王穴还频繁异动,若是但是僵王穴出事,谁去压制啊?你啊你,教出的这兔崽子,早晚毁了温家,若不是那丫头,温家哪有今日,早已,我我……”
老妇人怒气攻心,一个口气堵上喉咙,哽得眼珠直泛白,下首站立的中年妇女眼看着老妇人被气成这样,吓得瞪大了眼睛,手忙脚乱的又是将老妇人扶到椅子上坐好,又是给老妇人拍背掐人中呼唤“老祖宗”的,忙成了一团。
薛国强没想到一月会来得这么快,不到两天的时间,那个他左请右邀都被婉拒的“大师”居然就这么梦幻的出现在他眼前,虽长衣长袖着装诡异,不过比她旁边的那个――
浑身包裹不露发丝赤红着双眼的男人,她其实好太多,也就脸色白的难看些。
“呵呵,一月师傅终于肯光临寒舍了,蓬荜生辉,蓬荜生辉啊,哈哈哈”甫一对上女子旁边站立的高大身影那双诡异的红眸,薛国强只觉得脊背发凉,汗毛直束,硬着头皮寒暄,将一月引到旁边沙发坐下,他的身体有些僵硬的直立着,眼睛再不敢乱窜。
“把人放了吧,薛书记有事儿吩咐就是。”脸色苍白的坐下,摆手拒绝薛国强递过来的茶水,一月冷淡直奔主题。
她是天赋异禀,受上天眷顾,却也同样身世凄苦,虽年纪轻轻就已经盛名累累,却没人知道她天生身子孱弱,加之出生就死了爹娘被扔到后山自生自灭,落下病根,每次使用术法都是在消耗她的生命力,每年仲夏会有‘生劫’必至僵王穴深养数日以恢复精气,今若不是老祖宗有命,其实即使老祖宗有命,她也不想来的,不过是信了她说的这次之后,她可以自由。
自由,就是再也不用背负十多条人命债,背负弑父杀母畜牲不如的日夜谴责,再也不用被迫留在温家,做她不喜欢做的事情,像一只犯了错的牛,被他们压榨,却因为自己犯的错无力反驳。
眼见着一月有气无力的样子,薛国强就知道新月女子的话是真的,赔笑着招了身侧站立的副手在他耳边一通吩咐,眼看着助手离去,薛国强方友善关怀道,“大师看起来似乎不太好,要不”
半阖的眼眸深处有名为讽刺的光芒闪过,一月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微抬手,轻掀眼睫,“无事,薛书记宽心”话至此,一月冷淡的唇微扬,弧度轻浅,“薛书记用这种手段逼迫一月到此,不就是为了此刻吗?”
“错错错,不是我薛某逼迫你来此的,而是”门口此时正好有脚步声传来,薛国强手指向门口进来的人一指,笑眯眯道,“吶,薛某不过是受人之托而已。”
“哈哈哈,哎哟喂,我道是谁呢,咱们温家的门当怎么跑这儿来了,您老不是应该在家里修养吗,哟喂瞧瞧瞧瞧”嘴里啧啧有声,新月围绕着一月句句带刺,整个人容光焕发,衣衫整洁,哪里有一点儿被绑架的样子。
到这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这个一直眼红她能力的堂哥,出卖了她,连同外人一起要害她性命。
“新月,这叫事情若是被老祖宗知道”
“老祖宗?哈哈哈,一月啊一月,原来你除了本事了得之外,竟然一点儿不通人性的啊”嚣张的坐到一月对面,听到一月的话,他跟薛国强相视而笑,伸手拿了桌上的雪茄,旁边薛国强的助手很有眼色的给他点燃,“我才是温家的继承人,你以为老祖宗事事找你商量是看重你吗,笑话,你说白了就是一个棋子,帮我打下江山而已。”
“哈哈哈……”
两个男人嚣张的笑着,目光扫过落地窗外内三层外三层的持枪装甲兵士,再收回来的时候,薛国强胆色暴涨,笑容可掬摆手,“哈哈哈,大师见笑了,见笑了,这些可都是老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