懒得看凯特耍宝的顾云卿直接说:“你继续玩吧,我累了,要到那里休息一下。”
凯特摊开双手,耸耸肩版,然后说:“云,你每次都这样。”
顾云卿也没打算去理凯特,因此在听完凯特说的话后,直接的走到休息区坐下,顾云卿走到休息区的时候,就看到了刚才他们刚进来时看到的那个女人蒋丽。
顾云卿坐在蒋丽的旁边,然后到了一杯白开水喝下;而蒋丽看着顾云卿,然后在她身旁说了一句:“你的枪法不错。”
而顾云卿在听到蒋丽的话以后,就向蒋丽的旁边看去,然后对着蒋丽笑了一下,开口说:“你的也不错。”
顾云卿说完后,有补充了一句说:“我刚才在进来的时候有看到。”
蒋丽听着顾云卿的夸奖后,就扬起自己脸上的微笑,明媚的笑容让顾云卿晃了一下;蒋丽长得只能说是漂亮而已,但是她身上的气质却让人可以让人轻易的忽略了她的长相。
顾云卿看着蒋丽的笑容,然后就听到蒋丽叹了一口气说:“我的枪法啊,还是那个人教的呢!”
顾云卿听着蒋丽那怀念中,却又带着一种连顾云卿也无法了解的强烈的情感说出那一句话,顾云卿或许没办法了解那种感情,但是她却知道那是一种名为喜欢的感情。
而蒋丽在与顾云卿说出的第一句话以后,似乎是长久以来的,那杯她埋藏的很深的感情有了突破口,又或者是因为她从顾云卿的身上看出了与自己一样那种不服输的性格,难得遇到知心人,又或者是知道两人在今后的相遇并不多,所以也没余觉得有什么好提防的。
不过当时的顾云卿确实认为,蒋丽她活得太苦了。因此,蒋丽就这样与顾云卿这个可以说得上是陌生人的人,说起了她自己的生平;蒋丽说:“我的父亲是蝎子帮的创始人蒋毕涛,我的母亲是在生我的时候,遇到黑帮的厮杀,因此难产而死的;也是从那时候起,父亲就开始将我隐藏了起来。”
“父亲是将我托给他从小照顾到大的管家的,对外说我是管家的孙女;因为管家的儿子还有媳妇出事,只留下一个孙女;借此因为体衅管家,将我接到家里来照顾。也是因为这样,在外面的人从来都不知道有我的存在,而父亲也不允许我陷入到黑道当中。”
“记得第一次认识曾启时,那是在开学典礼上,那时候的曾启就这样站在讲台上,光芒万丈的;而我的心或许就那样在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被俘虏了吧。因为他是我的大学同学,我们常常见到面,慢慢的,后来我们就成了男女朋友;我曾听曾启说过,他是一个孤儿,而他之所以可以上学,是因为他们的那一所孤儿院从小就有一个人的赞助;那时候的我并不知道赞助人是谁。”
“直到我在毕业后的半年后,曾启到了我家,那时的我才知道曾启的赞助人原来是我的父亲,而作为回报的,曾启进了我父亲的帮派当他的助手。父亲在知道了曾启与我交往的消息后,就极烈的反对我们在一起。因为父亲本来不让外人知道我存在的原因就是因为不想让我陷入其中。但是,现在曾启可以说是已经进入到了蝎子帮,并且在短时间内,凭着他的能力,已经成为了帮里面的高层,想要抽身可以说是不那么的容易。”
“不过在后来,我的父亲默认了我和曾启的关系,不过可能是因为我的原因,本来一开始在帮内十分的受父亲重视的曾启,也是从那时候起,开始在帮内挑他的刺,也是因为这样在帮内并没有人知道曾启与父亲的关系。或许也是这样,曾启才可以逃过撒必亚的黑手,留给我们报仇的机会。”
蒋丽在说到这里时,脸上开始露出了一个痛苦的表情,然后伸出自己的右手,手倚着桌上,手指抚着额头,然后带着低沉的声音说:“那时候的我不该在曾启对我说,他打算退出帮派后与他吵架的;当时的我应该了解一下他为什么会这么说的。”
蒋丽一边说,一边留着眼泪,然后就接着说:“那时候的阿启并没有告诉我,因为他在帮里面的威信已经严重的影响到了撒必亚,而撒必亚有意要抓我来威胁他的,而我就那样在哪个时期,居然还无理取闹的与他吵架。并且在最后还害得阿启失去了他的命。”
蒋丽在说到最后的一句话的时候,精神很明显的有些奔溃了,一直在痛苦的嚎啕大哭。顾云卿看着这样子的蒋丽,心里面不知道怎么来安慰她,也不知道说什么。于是拿出一张手绢递给蒋丽。蒋丽抬起头看到的就是一条白色的手绢,而在手绢的一角上面绣着青绿色的竹子。
而顾云卿的下巴微微的动了两下,示意蒋丽,这是用来给你擦眼泪的。蒋丽接过顾云卿的手绢,然后低下头轻轻地擦着脸上的泪水,然后小声的说:“谢谢”。
顾云卿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对此微微的一笑。然后肩头抬起来看向那个正在玩得不亦可乎的凯特,心里面或许正羡慕着,凯特似乎永远可以这样没有烦恼。不过,顾云卿在心里面也是知道,凯特表面上的这个样子也只是表面上的,就像自己一般罢了,在上流社会,谁没有两面呢?或许只有你拥有的权势大到真的不必再顾忌他人的时候,或许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吧!可是又有谁有这个能力呢?
顾云卿回过神来,然后就对着正在听她描述蒋丽一切的属下,开口说:“你们在这三天内务必找时间与曾启聊一聊,并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