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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云琼就不紧不慢当着某个僵住了的男人,仔仔细细地将亵裤叠好。
“嗯,我会收好的。”
凌久煌妖媚的邪笑有一丝裂痕,不过不急,这个本来就只是戏弄她一番。
看着他的样子,陆云琼心下暗爽,不能明着为难,暗着恶心一把还是很好的。
要知道对于没有灵根又没有系统学习过的人来讲,解除禁制已经算是很无奈的事了。
有能力的人不做,偏偏推给她,不是为难是什么。
陆云琼沉下心,仔细观察着禁制上隐隐流动的金光走向。
时间仿佛在这一瞬间禁止了。
“若是不行,莫要逞强。”
某个*倚着大树说着风凉话,只等陆云琼求饶。
原本就只是想试试她的底细,完不成任务他也不能给她什么惩处。
就在话音刚落的那一刹那,陆云琼动了,将全身的力气集中于左手,握成拳砸下。
金光以她的拳为中心,漾开一圈一圈无声的涟漪。
但也就只有涟漪,再无其他,如在湖面上投下一粒小石子,再也没动静。
一拳下去,陆云琼就收了手,不再有其他动作。
凌久煌正想嘲笑,却只听“咔嚓”一声细碎的清响,整个禁制出现龟裂,金光涌动,须臾间便全部落了下来。
禁制,就这样解了。
饶是凌久煌素日见多识广,此刻也有些呆愣。
看热闹的人自然都是凑得离禁制越近越好,恨不得扒在禁制上,从高手过招之中领悟什么,好为自己日后突破打下基石。
这一碎,强大的灵力就这样扎人了他们的身体,伴随着躁动不安的能量。[乎都有啊,比一般的站要稳定很多更新还快,全文字的没有广告。]
如果不是比设下禁制之人灵力高很多,决不可能会毫发无损的,这里并没有人会比在禁制里的高手来得强大。
但事情也总有例外,禁制破后,只有几个人还安然无恙地挺立着。毕竟有人钱多不怕事,家族里的护命宝物可是叮叮当当挂了满身的。
其中的人就包括了陆云琼和凌久煌。
陆云琼自然是十分机灵地绕到了凌久煌身后,死道友不死贫道。
但凌久煌却用不上自己的保命灵气,却是不紧不慢地抽出一柄小扇,挡住了四散的灵力碎片,心下暗惊。
之前陆云琼解了自己的阵他还不确定,方才却看得真切,陆云琼没有用一点灵气,她的彪悍完全来自于外功,这样一个女人究竟把自身弄成了怎样的强悍水平!
陆云琼此刻的惊讶不亚于凌久煌,她原以为凌久煌拿的纸扇是灵器,却不曾想真真只是一柄普通纸扇。
若说这纸扇与寻常的有什么不同,那就是凌久煌用自己的灵气在扇面汇了一个小的防御阵,专为避开此刻飞散的禁制而设,速度极快的在禁制裂的那一瞬画好。
他对灵气的控制究竟细致到了何等地步!
等风波渐渐平息,凌久煌一愣。
“道虚长老!”
两个决斗的高手,显然是也已经分出胜负了。
凌久煌所认识的道虚长老脸色灰白,明显已经断了气。
高手过招便是如此,可能比拼内力之时需要许久,但是真正致命的,一招足以。
顷刻之间,分秒之差,就可定夺。
而侥幸赢了的另外一人也好不到哪去,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按捺不住的陆云琼见凌久煌放下防御,自然也来视察情形。
倒下的人身穿平常道服,看不出有什么特别,明显受了重伤的老者打扮颇为……新奇。
灰白的头发顶在头顶上扎了三个竖的笔直的冲天炮,花花绿绿地裹着布条和虎皮,身上露出来的皮肤文着奇怪而又繁杂的图腾,最古怪的是他的胸前挂着的水晶小盅。
老者眼尖地看到陆云琼,咧开嘴一笑,勾了勾手就将陆云琼抓了过去。
她发现自己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挣扎着却看到凌久煌的点头。
好!暂且信他。
周围的人见有人被抓了过去,一时也不确定是不是他需要吸食这周围的人的灵气来进补自身,顿时人走鸟散,只余几个胆子大的躲得远远地注视着这里的动向。
陆云琼也不指望能有人救她,沉下气只等老者发话。
老者钳制住陆云琼的左手,闭上眼睛深吸一口,引得陆云琼一阵恶寒。
“嗯,不错,是道虚老儿的禁制。”
陆云琼眨眨眼睛,还想装傻。
老者桀桀地笑起来,阴森森地问:“小女娃娃,你可知破这禁制会腐蚀灵根。”
“不知。”
陆云琼苦笑,反正和她无关,她的灵根早就被无耻之徒窃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