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演戏,都不是真的。”汪宠儿感受到他身上传来丝丝的怨气和酸意,挑了挑眉梢。
徐正轩撇撇嘴,低低一哼,不作搭理。
看着他头顶冒酸泡的样子,真幼稚,然而也可爱。
“真生气了?”汪宠儿瞄着他的神色不对,放柔了声音,轻声询问。
“那些基本上都没有亲到,尺度很小的,顶多就是拉拉小手……”说到这里,徐正轩身周围的气息降得更低了,无数的小黑人绕着他飞舞,无数的怨念。
“阿轩,最多我答应你,以后有关吻戏,床戏,这种剧本都不接了不就行了。”汪宠儿凑向前,想要扯开他的手,谁知他身子一侧,背向了她。
汪宠儿咬了下唇瓣,忽然间有些不知所措了,不就是一电视剧吗,又不是真的,他何至于这么生气吗?头一回见着他生闷气,她有些懵了,不知该如何劝解。
“阿轩,别生气了!我错了,我保证以后再不接吻戏,还不行吗?”扯了扯他的衣裳。
他鼻中哼哼了声,不作搭理。
“阿轩——”晃他手臂。
不搭理。
“轩——”小手抚上他的胸膛。
他低低地闷哼了声,还是不搭理。
“小轩轩——”汪宠儿白皙柔软无辜的小手一寸一寸地向下,指尖极为调皮地在小轩轩上弹奏了几下,快速撤离。
“嗯……小坏蛋!”徐正轩终于没法再装下去了,大手一揽,将她搂在了胸前,大手狠狠地掐了一把她性感圆润的翘一臀,以示报复,哼了哼,吃味道:“以后只准和我做,拍戏也不可以。”
原来他是气恼自己还没有和自己做那档子事?不知道是谁整天一本正经的不要她,现在又一副谷欠不满的样子。
什么叫以后只准和他做,汪宠儿面颊一烫,红透了,嗔了他一眼:“流氓,谁要和你做。”
徐正轩看着她娇羞的模样,他墨玉般黑亮的眼眸眨了眨,绯红色的唇斜扬:“我只是再探讨我们房事的问题,怎么能够称得上流氓。”
汪宠儿白了他一眼:“你还能再流氓一点吗?”身为一个军人,竟然时刻把房事这种事情挂在嘴边。
“流氓意识,是当今时代不可缺少的。”
翻了翻白眼,汪宠儿无语问苍天,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身为军人,你要有点军人的样子,唔…你干…吗。”
徐正轩伸手将她推出怀,在她还来不及反应之前吻住她的唇,一记长吻,直到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他才稍稍放开,双手很不规矩地在她软软的两处摩挲,他邪气地睨她。
“你不说我倒是忘记了,军人从来都是速战速决。”
看着眼波流转,嘴角挂了一丝邪气,整个人一瞬间染上魅骨的风情,清冷妖娆,似黑色的曼陀罗,妖艳绝美。
汪宠儿嘴角抽了抽,速战速决这词也可以用在这上面?
“你正经点。”汪宠儿拍掉在她胸前作怪的大手,这里好歹是医院,而且青天白日的,万一来个人,让她老脸往哪里放?
徐正轩微微有些失望,微撅着丰润的双唇,无比哀怨的眼神看着她:“还有什么事情比这再正经的吗?”
这....任何一件事都比这件事正经好不好,汪宠儿翻了白眼,不得不佩服他颠倒是非的本事。
“而且今天风和日丽,阳光明媚,最适合抒发情感,做些有意义的事。”他大言不惭地朝她暧昧地眨眨眼,然后一个翻身,将她压在床上,用他炽热的躯体密密地贴住她。
“这就是你说的有意义的事?”汪宠儿白了他一眼。
徐正轩下巴扣在汪宠儿的颈窝,笑得像只狐狸:“除了这个,我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事我可以做。”
汪宠儿额头落下三根黑线:“你可以看看书,也可以活动活动筋骨。”
“看书这种事得看心情,活动筋骨,还有什么运动比床上运动更能美好的。”徐正轩一派义正严词。
汪宠儿继续落黑线:“那去晒晒太阳。”
徐正轩眉梢一挑:“日头太毒,闷热又无聊。”
汪宠儿开始滴汗:“那我们聊聊天。”
“聊天,太浪费时间,又没有意思。”徐正轩绯红唇瓣一勾,大手是无忌惮的占领浑圆的山峰。
汪宠儿浑身一颤,额头处,黑线和汗滴挥如雨下:“这就是你说的有意思的事?”
“那当然了,我的任务,就是让宠儿保持心情愉悦,可以尽心尽力的照顾我。”
萧逸正在门缝里,往里头偷窥,听到屋内两人的对话,他忍不住偷偷笑出声。
老大,您老人家太无耻了。
看不下去了,看不下去了,小心长针眼阿!
察觉到房门外有人,汪宠儿赶紧推开身上的重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站起身来,整理了下衣服,呜呜,全被人听去了,丢死人了。
萧逸正听的起劲,忽然房间内,传出来老大轻飘飘却可怕得要命的声音:“萧逸你最近很清闲阿,我看是不是需要给你增加点小小的任务。”
小小的任务?
每次老大说小小的任务的时候,那必定就是超级难度的任务!
不要吧?
萧逸心底暗暗叫苦,他又不是故意偷听的,谁让他正好来送饭,赶得那么巧呢,早不送,晚不送,正好赶上这个时候送。
这双臭脚,怎么就偏偏这个时候停在这了。
“老大,你误会了!刚才有只苍蝇正巧落在我鼻子上了,打了个喷嚏!”萧逸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