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雷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五口棺材,眼睛在放光:“石头,那棺材里装着什么?”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我没好气地回答。
葛雷搂住我的肩膀,“你就不好奇,组长说这道狱是有宝物的,还让我们好好找找。棺材里说不定就有什么牛掰的宝物,最次也得是些金银玉石什么的。”
林火火45度角仰望天空,“也有可能有粽子!”
粽子是盗墓一行的行话,就是僵尸的意思。我和林火火他们决定绕过这五口棺材,沿一个方向走下去。葛雷满脸肉痛,可有缺乏独自开棺材的勇气,惋惜地叹了口气,赶紧屁颠屁颠地跟上来。
戈壁滩荒芜到容不下一丝一毫的绿色。强劲的风滚着地上的小石块和砂砾。打在人脸上,火烧火燎地疼。
越往外走,风沙越强。没过多久,前方地风沙就成了一面黄褐色的风墙。还没靠近,人就被风带到东倒西歪。尖锐的小石子,就如同****一般,呼啸着贴着身子飞过。我们几个本来只剩一张平面的脸,也被割出好几道鲜血淋漓的口子。还别说,这样看起来,至少比白板似的脸强许多。
花姐还笑着用我的血,在脸上画出眉毛眼睛和嘴巴。葛雷全力撑起防御结界,结果只往风沙墙里迈了半步,风沙就如砂轮般,瞬间将结界磨碎。要不是我见机地快,一把将葛雷拽回来。恐怕,他已经被风沙绞成肉馅。
我们谁都没有说话,但心里都知道,要穿过绵延数十公里的高速旋转的风沙墙,绝对是不可能的。
我习惯性地看了看手表,赫然发现我们从进入这片戈壁后,手表的指针就没动过。我第一时间想到,可能是我手表出了故障。可问了一圈下来,发现大家所有能计时的设备都显示,我们正处在时间静止的状态下。也就是说,我们所处的这片区域,与我们所在的世界完全没有交集。从时间上来说,我们已经被冻结。
怎样才能出去?既然硬闯不行,就只能想其他办法。这个戈壁,唯一的线索,就是那五口棺材以及那块写有“你死我活”的石碑。
葛雷一听我改变主意要去开棺,乐得屁颠屁颠地。我问葛雷:“有什么好高兴的?”
他却对我说:“你也是马上当爹的人了,就没打算给孩子攒点钱?”
我一时语塞:“你牛,算了,要是真有值钱的玩意,我就把自己的那份都分给你。”
葛雷朝我竖起大拇指:“还是哥们够意思!”
开棺的工作完全交给了林火火。原因是林火火身为道家传入,画的镇邪符很地道,万一真有粽子,也好在第一时间限制对方的行动能力。
林火火接到这苦差事只是皱了皱眉,就果断拿出朱砂和毛,在掉漆皮的棺木上画满了镇邪符文。就当一切准备妥当,准备开棺的时候,棺材动了一下。
林火火露出凝重之色,一脚踹开棺材板。下一秒,他竟呆在原地,直勾勾地看着棺材里的东西。豆大的汗水从他额头淌下。
“喂,你怎么了?中邪了?”
林火火蹬蹬蹬踉跄三步。手指哆哆嗦嗦指着棺材,结结巴巴地说:“我…我……”
“你什么你,赶紧回来。”葛雷朝他喊!
就在这时,我们注意到,一个有鼻子有眼的林火火从棺材里坐起来。下一秒,其余四口棺材的棺材盖全都“砰”地一声炸飞。
一个个水一样的人形生物从棺材里爬出来。他们当着我们的面,变成了我们的本来的样子。
一边是有脸的人,一边是长着白板脸的人。怎么看,怎么觉得我们更像山寨货。
双方没有任何交流,有脸的我率先念起六面印的咒语。六面印滴溜溜一转,瞬间朝对方飞去。我赶紧施咒,想挣夺六面印的控制权,却发现对方无论是对咒语的熟练程度还是我反应速度,都比我强许多。
更让人不可思议的是,对方控制六面印,竟熟练施展出六面印中的重印。
六面印被他当暗器朝花姐砸去。花姐一个铁板桥,直接轻松躲过。可没等我们兴奋,抛飞出去的六面印竟在空中突然拐弯,只印在她的小蛮腰上。
黑光一闪,花姐竟直接摔躺在地上。身子竟完全动不了!
我去帮忙,此刻,花姐竟比牛还沉,我使出全身力气,都没能她挪动分毫。
另一方的葛雷几步窜到我面前,用肩膀全力撞向我胸口。那股气势委实惊人!速度之快,让我根本来不及反应。
如果这下被撞个结实,估计不死也得胸骨骨折!
就在我闭目准备硬捱时,一抹寒光竟后发先至,将六面印挑飞。救我的正是真正的葛雷。
真假葛雷战在一起,葛雷虽有大夏龙雀再手,却也被有面葛雷打得捉襟见肘,险象环生。更别提有面花姐施展楚巫之术,洒下一片晶莹的绿色颗粒后,转瞬间长成带有锋利倒刺的荆棘,疯狂朝花姐缠去。
我用****试图帮她割断荆棘,却发现那荆棘硬比钢铁!无论我作何努力,花姐都难逃被荆棘困缚的命运。尖利的倒刺扎进她的作战服。血流得触目惊心。我看着,怒火中烧。既然斩不断荆棘,我就擒贼先擒王,在心痛和愤怒的嘶吼声中,举起****疯狂朝有面花姐刺去。
花姐双手一舞,无数荆棘从四面八方朝我卷来。我却不管不顾,想快一步刺杀她。
可事实总是事与愿违,眼看我的****离她的脖子只有十几公分的时候,那些扑来的荆棘,竟已带着尖锐的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