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只剩下陌朵朵一个人傻乎乎的信以为真,蒙在鼓里还以为不过是一场误会,跟黎暮寒沒有一点关系。
主谋就是他,陌朵朵却不知情。
“走吧,我陪你去吃饭,吃完饭后就送你回家。”黎暮寒拉着陌朵朵手试着拉起她,结果沒有想到陌朵朵一直坐在沙滩上似乎是不肯起身。“嗯?怎么了?”
一只手被黎暮寒强拉着,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肚子,陌朵朵摇了摇头。
黎暮寒这才发现跟陌朵朵在一起坐着的时候,她三番两次的捂着肚子或是揉揉腹部,意识到事情有些不对劲黎暮寒立马蹲下身子看着陌朵朵。眼前的陌朵朵身体像是快要虚脱了一般,嘴唇泛白,额头前冒着冷汗,渐渐的连手指头都是冷冰冰的,摸着跟死人的手差不多吓坏黎暮寒。
“你到底怎么了?”黎暮寒对着她大吼,“说话f诉我,你是不是生病了?”
强颜欢笑,希望黎暮寒眼中的她永远是笑得最美的,陌朵朵眨了眨眼睛,最后轻微的张开嘴告诉黎暮寒她沒事的时候已经晕倒在他身上。
以公主抱的姿势抱起陌朵朵连忙放在自己车座位上,黎暮寒快速开着轿车向医院行驶。
幸好,只是虚惊一场。
医生说,陌朵朵的晕倒是因为女人的经|期时间到了,本來她身子就柔弱在这段时间更加是不能沾到冷水凉的食物跟接触物,黎暮寒带着她在海边透风又坐在沙滩上享受着时不时冲击过來的小浪花。明显的,陌朵朵从一开始就感觉到难受,不过是一直强忍着,让黎暮寒也沒有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
陌朵朵醒过來的时候沒有看见黎暮寒待在病房,她笑了一笑,随后坐起身想要下床离开医院走回家。抬起手臂却看见手背上面还插着针管,看來得拔掉不然还沒办法走出去。
心里这样想着,然后抬眼望了望输液瓶里面的药水剩下大半瓶沒有完,伸出右手准备拔掉针管,不然坐在床上等输液完后起码最少也得要四十多分钟才能完。她等不了,病房里一个人沒有,黎暮寒去陪铃音,他在铃音的房间里估计是帮她削着苹果或是讲着故事。总之,陌朵朵不想在这家医院多待一分钟,待的时间越长她越是难过。
右手手指碰到针管的时候产生轻微的一些疼痛,陌朵朵咬住自己的下嘴唇紧紧闭上自己的眼睛,做这种事情还是头一次,心里或多或少有些怕怕的感觉。
捏住针头,陌朵朵以为可以拔出來的时候手背感受到另外一种温度,有股力量阻止她莽撞的行为。
看來,也不是沒有人关心她的。
睁开眼睛之前,陌朵朵还稍稍的勾勒起嘴角露出一个苦涩的笑,沒想到黎暮寒不完全是对她不负责任。至少,他还单独打电话通知安远快点赶过來照顾她。想着这点,陌朵朵又有些不想要睁开眼睛,在内心里纠结了几秒钟怀着那份意料之中的‘惊喜’却看见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是黎暮寒。
果然,他还是沒有走。
抱着黎暮寒,陌朵朵跟个孩子一样差点又要流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