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道理讲的少了,好像一讲理想信念就是守旧,就是不怀好意地要反攻倒算,尤其是对于年青一代,麻痹和松懈,甚至主义和信仰的迷失,已经到了危险的边缘。”闫博年没容任何人喘息,就继续严肃地说道:“政治制度和政党主张,是任何一个国家和政党都必须坚持的,无论是执政党,还是在野党,信仰的坚定是存在和发展的根本。主义可以争论,信仰却必须坚守,经济可以炒作,理想不容轻视,没有一个一以贯之的政治方向,没有一群信念执着,理想坚定的人,为了主张去努力,去奋斗和奉献,一个政党能够坚持下去,并获得胜利是很难想象的。”
闫博年深深地望着闫晓蓓,又看着刘鹏,认真地说:“在座的我们都是党员,是这个国家执政党中的一员,不管你们是不是愿意,这个国家的权利最终要交到你们这一代人的手里。你们将用什么样的理想信念团结大多数的人,为了这个国家的未来去付出心血,去建设发展,这都是你们现在就应该准备的事情,也是需要认真回答的并解决的问题。这个社会需要主流价值观,这不仅仅是政党主张,而应该是社会共识,拜金主义,享乐思潮,诚信缺失,道德失范,绝对不应该是一个正常社会的主流,更不可能长久制约一代人的思想和行动,这些政党要清醒,政党中的每一个成员更要清醒。”
也许是感觉到自己的话语过于严厉,闫博年不再顺着这个话题说下去了,而是舒缓了一下口气,缓缓地说:“资本市场有其自身的发展规律,本身制度的不健全和运行中出现的问题,难免资本炒作和投机,这原本就应该成为监管机构完善手段的契机,不应该作为范例去津津乐道,或者万人效仿。应该清醒地意识到,少数人的成功伤害的往往是大多数人的利益,而且过渡地依赖资本市场,必然会滋生急功近利的思想观念,最终伤害的还是实体经济和社会大众的利益。”
“爸爸说的很有道理,这些话不但小蓓和刘鹏他们这一代应该思考,哥和我我们这一代也要反思。当你们把接力棒交到我们手里的时候,我们有你们的呵护和鞭策,有无数的光辉历程值得我们继承和发扬,而我们交出这份责任的时候,又将交给他们一个什么样的政治制度,一个什么样的社会形态,所以我们首先要做好自己的事情,这样才能让他们在我们身上看到坚定,感受到理想信念的力量,才能自觉地将个人信仰与政党信仰融为一体,这样我们的辉煌才能延续,历史也才能继续发扬光大。”
看到闫博年的语调和神态都渐趋平和,齐天翔适时地接着闫博年的话题认真地说着。随即就感到了小餐厅里气氛的凝重,尤其是闫晓蓓和刘鹏紧张的神情,就缓和了一下语气,温和地笑着对闫晓蓓和刘鹏说:“爷爷刚才说到了的信仰坚守的问题,有些沉重可却是必须,我现在考考你们两个金融专业的高材生,一个是金融风控硕士,一个是市金融办副处级的研究员,对于现在这么一个形势,究竟该用什么样的方法应对?请你们两个认真思考一下回答我。”
齐天翔突然提出的问题,一时让闫晓蓓和刘鹏愣住了,一直在耐心倾听的两人,怎么也没有想到齐天翔会直接把问题抛向他们。尽管也知道齐天翔的用意只是考考他们,可坐在面前的可不仅仅是姑父和舅舅,而是堂堂经济大省的省长。在他面前。说不知道不行,敷衍了事更是难以过关,两人不由对望了很久,也想了很久,认真考虑着怎么样回答齐天翔的问题。
似乎是料到两个小年轻会惊讶,也知道他们会迟疑和思考,齐天翔把目光从两人脸上收回,拿起桌上的烟盒,掏出一支恭恭敬敬地递给闫博年,然后又拿起打火机谨慎地为他点着火,随后才与闫勇一人点上一支,缓缓地吸着,耐心地等待着闫晓蓓和刘鹏的回答。
经过短暂的思考之后,刘鹏恭敬地望着三位长辈,谨慎地说道:“我先来试着说说,说的不到位的地方,还请爷爷和闫叔叔、省长舅舅指教。”
“力隆投资也好,世嘉会展部也好,他们进入项目和参股多家国企的目的,只是为了投资盈利,而且采取的都是非对称性牟利手段,也就是俗话说的挣快钱,并不是我们希望的投资长线,在未来的经营收益中获利。”刘鹏口齿清晰地说着,眼睛却在观察着闫博年和齐天翔的神情变化,尤其是看到闫勇舒缓的表情,并没有不耐烦的神色,就撞起胆子接着说:“这种投资最大的特点就是快,通过现金和股票卖r,或者股权置换等多种手段控制一家上市公司之后,往往都是通过题材炒作和重组信息,迅速拉升股价,或者卖出股票获利,或者出售股权套利。”
刘鹏看到了闫博年赞赏的眼神,似乎受到了巨大的鼓励,继续说着:“这是对上市公司而言,对于非上市公司,往往采取的是三种方式,一种是整合资源包装上市,通过对各种优质资源的炒作,获取上市机会,这样就能获取数倍是溢价利益。即使不能成功上市,也能引人其他资产,从而完成股份置换,金蝉脱壳。第二种是资产抵押置换资金出逃,可以通过非正常手段将获得的国有资产股份在银行进行质押,获得三倍或数倍的杠杆资金,再次进行投资获利,获得的杠杆越大,越能绑架银行或金融机构,利润也是很丰厚的,只要资金链不发生断裂,或者不遇到国家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