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仁也曾这样思考过,但从未像现在这么着迷。/以前想不通也就算了,无所谓,反正都这样,想通了又有什么意义呢?可现在,袁仁无比强烈的意识到,自己就处在这样的情景中。那个问题再一次从袁仁的脑海里浮现出来,甚至升空,让袁仁的思绪无法不去注意它――
我活在的世界,是真实的吗?
戴上游戏头盔就可以进入游戏世界。且不论游戏头盔刺激脑神经的原理,仅从现象来看,人的所有感知确实从真实世界进入了另一个游戏世界。
现在所进入的这个“神戒”的世界,其真实程度已经达到了前所未有的程度。似乎现实中能做到的事情在这里都能做到,甚至是现实中做不到的事情在这里也能做到。
那么不妨假设一下:在现实中可以制造出来的游戏头盔,在游戏世界中也能制造出来。那么就可以在游戏世界中戴上游戏头盔,进入游戏世界中的游戏世界。
如果将这个思路进行逆推,我们很可能就发现了一个天大的秘密――
我们活在的世界,不一定是真实的!
每一个生命都可以看做一个感知的交集体,当你无法感知了也就失去了生命。还活着就是还有知觉,还能感觉。我们所活在的现实世界,会不会是我们在“真实世界”中戴上了游戏头盔,所进入的呢?
袁仁认为这是完全有可能的。因为他本身,就是一个戴上游戏头盔后,从现实世界进入到另一个世界的人。
这一次参加“神戒”的比赛,想拿大奖当然是原因之一,而更重的目的就是验证瓦伦泰利的猜想。
瓦伦泰利猜想,“神戒”里的世界可能是真实的世界。他曾试过不借助游戏头盔,仅凭自己的意念直接进入“神戒”的世界,他认为自己有可能接近过那种即将穿越的状态。
瓦伦泰利会组队参赛,目的就是进入“神戒”的世界进行秘密调查,以验证他的猜想。这个秘密调查袁仁是知道的,但袁仁并不知道瓦伦泰利具体想用什么方法来调查。袁仁的任务就是发挥自己的能力,带领队伍尽量多的在比赛中晋级,给瓦伦泰利制造更多的调查时间和机会。
在游戏之外,沈美和沈俊的父亲沈志宏,也展开了对“神戒”运营公司“神戒之辉”的秘密调查。认为很有必要查清楚“神戒之辉”的那个商业机密,至少要查清这个商业机密会不会对社会造成危害。
对于这些秘密调查的情况,袁仁自然是不会告诉姐弟俩、李高岳和田静的。他心中关于世界是否真实的疑问也是不会说出来的,这样的问题还是放在心里慢慢思考的好。也有有一天,突然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一切的谜就都解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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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瓦伦泰利已经脱离的队伍独自行动,想要暗杀水世界的幸存者直接拿到水神戒过关。瓦伦泰利并没有百分百得手的把握,袁仁决定带领着剩下的四名队友按照正常的方式过关。就这样,瓦伦泰利一人在暗,剩下五人在明,水世界的闯关正式开始。
根据第一次通关的经验,袁仁很直接的就找到鸟人的头领嘎酱,和水猫人的头领加比勒,让它们把幸存者请来见面。大家一边吃东西一边等,等了许久都不见幸存者来,却见那个被吩咐去把幸存者带来的鸟人先独自飞了回来。
那鸟人对嘎酱“咕咕嘎嘎”的说了好长一段,袁仁队伍当然听不懂它在说什么,就觉得它在说什么不太好的事情。嘎酱一边听它说,一边若有所思的样子。加比勒的神情看起来也不太对劲了。
袁仁有预感将要发生什么事,或者已经发生了。
那鸟人说完了以后,嘎酱都跟加比勒“咕咕嘎嘎”了一段,加比勒只是点头但不说话。就好像是在利用袁仁队伍听不懂鸟语的弱点,在交流什么重要的事情。
袁仁忍不住试探的问了一下:“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吗?”
加比勒回道:“没,没什么……”加比勒给人一种想要找借口搪塞,但一下子想不出借口的感觉,嘎酱赶紧跟加比勒“咕咕嘎嘎”了几句,加比勒才知道了该怎么说,道,“有几个鸟人打架了,嘎酱在吩咐怎么惩治它们。”
跟加比勒“咕咕嘎嘎”完了,嘎酱又回过头跟那个鸟人交代了什么,那个鸟人点了点头就离开了。
加比勒转达的是实情吗?百分之九十九不可能!
袁仁意识到了肯定是出什么特别的情况,可究竟发生了什么?直接问嘎酱和加比勒肯定是不行的,如果它们不忌讳让袁仁队伍知道实情,就不应该故意利袁仁队伍听不懂鸟语的情况来对话。这么做显然是想要交流一些不能让袁仁队伍知道的事情。
李高岳似乎很喜欢腌鱼,正吃得津津有味儿,不太关注发生了什么;田静根本没有多少警惕性,她就是来体验游戏的,还在惊叹于“神戒”连味觉都能做的如此逼真;沈美正跟田静聊得欢,能告诉田静很多关于游戏的见闻,使得沈美颇有一番教授讲课的感觉,滔滔不绝根本停不下来。
只有坐在袁仁近旁的沈俊压低声音问道:“袁大哥,我怎么感觉有点儿不对劲啊?”
袁仁也压低了声音回道:“不管会发生什么,一定要冷静就是了。”
袁仁思索着:那个幸存者迟迟不来,反而是那个鸟人先回来了,一回来就跟嘎酱汇报了一大堆不能让我们知道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