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玲在前走进通道,她身形苗条,在通道里走起来屁股一摆一摆的很好看。阿郎看着她纤细的背影,感觉有点像做梦,但这都是实实在在的,又不是做梦,他一向佩服自己头脑睿智和清醒,现在看来,最糊涂的就是自己了。
玲玲走了一截,感觉他没有跟上来,回头看了他笑了,那笑容很好看,像是一个仙女,阿郎感到那个在森林里打野牛和被绑在铁柱上既胆小又害怕的玲玲没有了,眼前的这个玲玲就是仙女。
“你过来呀,这里没有危险!”玲玲妩媚地看着他道。
阿郎走进去,通道里有股嗖嗖的风,他看了看顶上,上面有很多条形孔洞,风似乎从那里吹进来的。
阿郎走过去,玲玲用手臂挽着他的手臂,阿郎有点不习惯,在他们的族群里男女之间没有这种相处的方式,即使是最恩爱的夫妻也只在晚上睡觉时相拥,其余时间是不可能有什么接触的。但是现在,他的手臂被她的手臂挽着,他的心却无端地“咚咚”乱跳,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已是自己的女人了,可心里还像是刚见到陌生女人一样。
女人挽着他的手臂向前走了一截路,现出一个阔大的空间来,这个空间是圆形的,四壁都是银白色,在他们的身前放着一排排的铁架子,架子上放置着一个小手臂长的圆筒,圆筒的尾部是弯曲的,有扳手,这圆筒看上去有点像娲客图族大祭师手里的箫管。铁架的对面也是一排排的人体石雕塑,雕的非常逼真,阿郎一开始还以为是活人呢,不过它们的前胸有许多孔洞。
在离铁架不远的地方放置着一个长条形的大柜子,柜子里全是蓝黑相间的发着银光的衣服,玲玲走过去,拿起一套衣服就穿上去,这衣服从脚部先进入,逐渐向上身提,全部穿上后,后背有个东西往上一拉,整个人就从脚到颈部都被包裹在衣服里了。玲玲穿了这套衣服,身材纤细,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好看极了。
阿郎不禁问道:“这是什么东西,能当衣服穿?”
玲玲道:“我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反正看到它我就想穿。——怎么,好看吗?”
阿郎点点头道:“好看,只是这样穿着,撒尿怎么办?”
玲玲“咯咯”地笑了,道:“我也不知道,想撒尿就脱了呗。”
玲玲还是脱了那身衣服,忽然拿起铁架上的圆筒,对着对面的雕塑扣动扳手,顿时一道银白的光从圆筒里射出,击在对面雕塑的颈脖处,颈脖处就现出一个园洞。阿郎猛地一惊道:“这是什么东西,对着人会打死人的。”
玲玲道:“这个就是这里人使用的武器,比你们用的石刀,我们的铜剑都厉害得多。”
阿郎脸色有点苍白道:“玲玲,这里的东西你怎么什么都会啊,你以前真的就没来过这里?”
玲玲摇摇头道:“没有,只是知道很面熟,也能够使用它们,可是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就像是在做梦。(
是啊,做梦,阿郎也觉得自己是在做梦,难道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那么这里不是真的,真的情况又是什么呢?
不过,玲玲又笑了,她似乎从不考虑自己是谁,自己在干什么,自己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她是一个没有意识的假人,可是假人怎么会有那么深得爱呢?更何况还会令阿郎深深地爱着她。
阿郎道:“这里决不简单,不知道建造这里的人在哪里?”
玲玲道:“也许都走了,或者都死了。但不管是什么,咱们目前是安全的。”
“咱们真的安全吗?”阿郎有点不相信地道,他可不认为这里安全,因为外面有许多鬼魂和那个想挣脱束缚的巨人。
玲玲道:“我觉得很安全就是很安全,没什么怀疑的,外面的东西是进不来的。”
阿郎感到自己太过担心了,他们在这里呆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见到巨人冲进来或者是鬼魂飘进,说明那些东西真的是进不来的。
……
阿郎又猛地睁开眼睛,看到自己赤【和谐】身裸【和谐】体的睡在水床上,玲玲正在桌边做着什么,见他醒来,她闪着大眼睛,很温柔地道:“你的兽皮衣服都破了,我用这里的布料给你做了一件,待会儿你来试试。”
阿郎这才感到他的衣服从那天坠下时被碎骨扎破了。这里气温恒定温暖,又只和玲玲在一起,一直没穿这件外衣,所以早就忘了。
不过这些天他不但忘记了穿衣,更是忘记了时间,他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因为没有日出和日落计时,他只记得在肚子饿得时候,玲玲从另外一个通道走到一个储藏室,拿出一些粉状的东西,用开水冲泡在一个容器里,待冷却了就能吃,口感很好,滑腻腻的,甜甜地,闻起来也极香。他试着想问玲玲这是什么,但估计玲玲回答的也只三个字“不知道”,所以忍住没有问。
这里的水也很奇怪,从一个管道出来,放在容器里,碧清碧清的,估计是地底的泉水,喝着有股清凉的味道,阿郎总是想不通,泉水怎么会从管道里出来,他有几次又想去问,可是玲玲若无其事地做着她的事,还不时地看着他笑,于是就忍住了。
玲玲的行为有点儿奇怪,不过阿郎不再怀疑她什么了,也许这一生就是这样过去了,为什么要过多的怀疑身边的女人呢?虽然不怀疑,可有时还是很疑惑。玲玲总是在他熟睡的时候进那个半圆形的房子里对着四方形的东西摸索着什么。有一次阿郎假装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