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妇’人想了好一会儿,终于想起来似得恍然大悟道:“哦,姑娘你说的是几个月前吧。 。”
恩凝急忙点点头。
“嘿,那‘女’人‘挺’奇怪的,一共租住了十天,结果住了两天就走了,不过留下来好大一笔钱,嘿嘿,这笔买卖东家赚大了。”
恩凝彻底傻掉了。
她不只是被乞丐骗了,也被乞丐的妈妈欺骗了。
“我靠,这个乞丐是不是‘弄’了一个诈骗团伙啊,到处骗‘色’骗财,真******神奇了,梁恩凝你个死丫头买多少次的彩票从来没中过,这千年不遇的骗‘色’骗婚的好事,怎么就让你给遇上了!”肖麦破口大骂,“靠******臭乞丐,最好别让我再遇到,要是再让我遇到这‘混’蛋,我非剥他皮喝他血不行,丫丫的。”
恩凝现在不用想,所谓村东头的菜园子,也是乞丐租来的。现在的她终于明白,当初在菜园子里摘菜的时候,为什么有农人凶巴巴的不让了。
当时的她满心以为是农人得了健忘症,瞧她多傻,不,是乞丐的骗术太高明了,简直是滴水不漏。
可是那些誓言呢!他们在一起时候的快乐呢!
他们共同编过的草戒指呢!
怎么能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恩凝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车上的,整个人就像被‘抽’空了一样,傻傻的,呆呆的,似乎连流泪都不会了,目光呆滞,毫无焦距。
“喂,凝子,你别吓唬姐啊,不就是一个臭乞丐吗?赶明个姐给你找一大推来,不是,姐给你介绍一大推的大帅哥,姐知道凝子最喜欢大帅哥,这世界上缺什么也不缺两条‘腿’的男人,******,臭男人……”肖麦自己说着,居然哭了起来。
饶是肖麦谩骂哭泣,恩凝依旧是冰冷着脸,无动于衷。
车行驶在林间的小道上,肖麦做梦也没有想到,已经悲催到家的她们还会遇上更加悲催的事情。
不,是她活了这二十多年以来遇到的最大的危险。
窄窄的林荫道单行一辆小型轿车已经是勉强,可暗夜中,前方突然迎头而来了一辆大吨位的大货车。
肖麦急了,不停的摁着喇叭。
可是对方就像没有听见一样,突然加速,直直的朝着她的车子冲来。
“凝子,快趴下!”肖麦来不及反应,狠命的向一侧猛打方向盘,一声轰鸣,车子坠进了路边的深沟里。
大货车停住,刚要下车,车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喇叭声。
男人扬手,用消音手枪冲着肖麦的车子开了几枪。然后跳上了大货车,开车而去。
晚了,还是晚了。
华君灏紧抿着薄‘唇’,双眸似千年寒谭,他矫捷的从车上跳下来,双脚滑下深沟,打开车‘门’,将恩凝与肖麦从车子拽出来。
焦急地喊了几声,“凝子,肖麦……”
无一人回应。
“老大,谁干的?”梅与辰滑下来,已经看到了肖麦车上的枪眼,他双眸通红的问。
“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赶紧送这俩‘女’人去医院。”华君灏命令。
梅宇辰在看到恩凝与肖麦全身是血的时候,他第一次没有晕血,只是嘴里不停的咒骂着,“这是哪一个王八蛋,让我找到他,老子一定一枪嘣了他。”
此时,大吨位货车上的黑风悠然自得的吹了吹枪口,他‘摸’出手机给苏蔓打去电话。
“苏蔓小姐,任务完美完成。”
手机另一头的苏蔓举着高脚杯,得意一笑,“干杯!”
“呵呵,苏蔓小姐好雅兴,等我赶回伦敦,一定与苏蔓小姐好好喝一杯,只是酬金……”黑风‘欲’言又止,眼睛里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苏蔓这‘女’人可是说过,只要完成任务,酬金是上一次杀害杨洁的数倍。
苏蔓脸‘色’一冷,嘴角却扬起一个毒‘药’般的笑,“别急么,酬金我会如数打到与黑先生指定的银行卡上。”
“苏蔓小姐果然守信用,不错,我期待着。”黑风说完收了线。
医院,急救室前。
医生护士忙忙碌碌。
院长亲自坐镇,哪一个医生也不敢有一丝大意与疏忽。
华君灏啊,坐拥本市商界大半边的江山,掌握着本市经济命脉,不用眨眼睛,说收购哪一家就收购哪一家,他们巴结都巴结不上,现在好不容易有点事用得上他们了,他们能不感觉荣幸吗?
问题是,来医院并不是华君灏与梅宇辰深感荣幸的事情。
甚至说是绝望与恐惧。
刚才在奔往医院的路上,两个‘女’人一直处于昏‘迷’状态,特别是肖麦,身上不停的有血冒出来。
梅宇辰有生以来第一次被吓哭了,他张着手,捂住肖麦的头,可是肖麦下面依旧有血不停的冒出来。
“华君灏,你快点啊,再快一点!”梅宇辰声音颤抖着,除了这句话再也说不出其他的话。
而华君灏眸‘色’‘阴’冷,其实心中的焦灼一点都不比梅宇辰的少,可是他深知自己在此时不能‘乱’,绝不可以失去冷静。
恩凝与肖麦的脸越来越苍白,他甚至不敢去看。
他已经将油‘门’踩到了底,车子在路上像飞起来一般,还好车技过人,否则,指不定不到医院就会车毁人亡。
他边开车边给本市最好的医院院长打去电话,“我华君灏有急救病人,让医院最顶级的专家医护全部到场。”
房院长正在熟睡,突然接到华君灏的电话,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