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君灏旋转着黑色皮椅,“你看见了,不过是一颗微不足道的钻石,我没兴趣探究它是不是我的,或者说,梁小姐本就知道不是我的,不过是用它当借口,故意接近我?”
这个华君灏还真是自恋到了家,大脑抽筋到不正常。 [
故意接近你就是自找麻烦,她梁恩凝还没傻到那种地步吧。
恩凝傲慢的仰了脸,“华君灏,我告诉你,我不喜欢你,我为什么还要故意接近你,我要真是接近你,需要用一颗钻石吗?接受你任何一次求婚,比钻石容易得多!”
恩凝的语气不轻不重,却充满了淡淡的嘲讽。
“这正是我想了解的,既然拒绝我二百多次求婚,今天来找我……”华君灏欲言又止。
“华君灏,你与梅宇辰很好是不是?”
华君灏点点头,“怎么,你看上我的兄弟了?”
“就那家伙?”恩凝走至华君灏的面前,坐下。
额……看来这丫头不只是对他印象不怎样,合着对迷死人不偿命的梅宇辰印象更差呢!
华君灏忘了,当初不正是梅宇辰给他跑腿,向恩凝施压让她嫁给乞丐的吗。
恩凝能对梅宇辰印象好么。
华君灏不动声色的看着恩凝,“梁小姐要不要来一点喝的?”
恩凝摆手,“不要。”
上一次喝得烂醉,怎么回家的都不知道,吃一堑长一智,人呢,犯错可以,但是同样的错误犯两次,那就太不应该了!
华君灏耸肩,起身给自己倒了一杯高度拉菲,轻啜了一口,冲恩凝示意了一下,“梁小姐干杯。”
拉菲的香醇在恩凝嘴里反刍一般涌上来,恩凝伸出舌,舔了舔唇。
那种奇异的香味不喝的人不知道,喝过的人真的很难忘。
华君灏轻笑一声,探身,探过办公桌将自己的高脚杯递给了恩凝。
恩凝胆怯的摇摇头,昨天晚上的教训还历历在目呢!
“华君灏,你的酒我不稀罕,昨天我喝过比这个还好的爱尔兰之雾。”
“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要跟你说的事情,肖麦被梅宇辰带走了,再然后,你知道吧,梅宇辰与她发生了那种事情,我来找你就是说这个的!”梁恩凝语速很快。
这丫头果然不记得他昨天与她在一起的事情了。
华君灏蹙眉,表示自己没听懂。
“他们俩……都不是小孩子了。”华君灏的意思很明显,人家两个大人做这种事情,没恩凝什么事,她来说这个,有点多此一举了。
恩凝现在很后悔以前没有好好学习语文,没有练就良好的表达能力,瞧她多笨,连这么一点事情也表达不清楚。
她仰起脸,对上华君灏黝黑的眸子,“对,不是小孩子了,可是肖麦不是自愿的,是被梅宇辰强迫的,你这下懂了?”
梅宇辰这小子也太直接了点儿,第一次见面,就把肖麦据为己有了。
不过,肖麦没有阉了他,倒是稀奇的事情。
这丫头原来不过是一只纸老虎。
自己不去找梅宇辰,反而是让恩凝这傻丫头冲锋陷阵来了。
不过,这件事情找他貌似找错了,他并没动着肖麦半根头发不是?
华君灏轻薄的微笑,“她们俩的事情怎么轮到梁小姐操心了?”
“不是我要操心,是肖麦那丫头让我来的,她说不能白白便宜了梅宇辰那家伙,她还说……”恩凝急急的说。
华君灏的笑意更浓,他眸光隐晦不明的看着恩凝。
“哦?她还说什么?”华君灏颇有兴趣的问。
恩凝被华君灏看的全身直打怵,声音低下去,“肖麦说要让梅宇辰赔偿她的精神损失,要是不赔偿,就法院见。”
华君灏张狂的笑了,他像听了天下最好的笑话一样,“法院见,呵呵呵……,就凭你们?”
华君灏不可一世的语气让恩凝十分生气,“梅宇辰要是不赔偿,我们就要告他,他再有钱,也不能大过法。”
华君灏看着恩凝涨红的小脸,不忍再逗她,问道:“说吧,你们想让他怎么赔偿?”
“二百万!”恩凝说完瞄了华君灏一眼,二百万对他们来说应该不是很大的数目吧。
“哦?”华君灏蹙眉。
“华君灏二百万不多的啊,你想,女子的清白多重要,肖麦那么烈性的女子,居然被梅宇辰欺负了,这点钱能抵消什么?比起去做班房,梅宇辰赚大发了呢!”
“二百万……呵呵,的确不多,梁小姐,你呢?多少钱?”
“华君灏!”恩凝怒吼,随后气馁的摆摆手,“算了,我就知道与你这个孬人什么也谈不下来的,我走,找梅宇辰理论去!”
“慢着!”华君灏本能的拦住恩凝。他与她调侃,故意惹她生气着急,只因,他想多看看她,现在她急着要走,华君灏反而不淡定了。
梁恩凝下意识的闪躲,“华君灏,你别乱来,我可不是肖麦,你若是动我,我真的会杀了你的。”
“为什么?”看到恩凝瑟缩的样子,华君灏不情愿的垂下了手。
“因为我只属于我的老公,而你,是我最最讨厌的人!”又是这样的恩凝,让华君灏心疼又有点负气的恩凝。
她怎么就这么傻,感觉不出他们如此相像的身体与气味。
“好吧,既然梁小姐对乞丐如此深情,我也不好再勉为其难,这样吧,二百万,我可以让梅宇辰给你,只是……”
恩凝一听华君灏答应了,笑了,“真的,只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