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本来不想告诉他自己这些事情,为了让他死心,她不惜扒开自己的伤口,她将自己阴霾的伤口呈现在他面前,她以为男人都会计较这些。

没想到他关心的是她的安危,他的话很真诚,也许他的爱也是有期限,但此刻是真的,她可以感受到他对自己的关心,她的心渐渐有些温暖。

可是,她不要这该死的温柔,她再也承受不起任何打击,她情愿放弃眼前的温暖。

年诗梅的眼泪止不住流了下来,她既感动却又不能接受这样的爱,她真的没有勇气,她早已是行尸走肉,她不配拥有他的爱。

“晓西,别这样对我好不好,你出去吧,我想静一静我太累了,我真的很累。”

张晓西看见她如此纠结,他只有叹息,他淡淡道:“梅梅,我不打扰你,保证不打扰你,你好好休息吧。”

张晓西向来是娇身惯养,可是在年诗梅面前,他竟然没有一点脾气好像真的自己去了很远的地方,她将他变成了一个男人,他喜欢这种感觉,这有点像虐待 狂和受 虐 狂的故事。

他用扫帚将地上打翻的东西清理干净,然后去洗手间洗了一把脸,他觉得自己真是变了一个人,这还是自己吗?张晓西对着镜子做鬼脸。

他回忆起她们的故事,一次意外的相逢,本来以为是一场游戏,他却逐渐沦陷,他也不知道自己喜欢她什么地方,也许爱就是这样冲动和茫然,不确定无法把握的爱,他却爱得痴迷。

原本以为一切都有了新的转机,却没料到这个转机竟成了死胡同,他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跟她继续下去,她就这样拒绝自己一辈子吗?她怎么就不相信自己呢。

她真是一个傻瓜,年诗梅是世界上最大的傻瓜,张晓西对着镜子输说。

女人,走着瞧,早晚我会让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会让你从伤痛中恢复过来,我会一直陪着你。

再回到病房的时候,年诗梅正闭着眼睛在休息,他不敢惊扰她,他将自己兜里的手机也调成静音,害怕打扰到她。

灯光下,看见她红扑扑的脸,他有些怦然心动,这个倔强的家伙只有沉睡的时候才如此温顺,他多想画面就此定格,就这样直到永远。

那晚张晓西就这样守护在她身边,由于他粗心将手机设置错误本来是振铃,被他设置成静音,以至于张妈妈给他电话的时候全然不知。

也就在那晚张峰凯接了一个电话,就轰轰火火的出去了,苏慕容一个人在家等了好久也不见丈夫回家,她打晓西电话没人接。

苏慕容在家里急得走来走去,她不听的给晓西发短信。

“晓西,你在哪儿,快接电话啊。”

“晓西,你怎么回事,你爸爸不见了。”

“晓西,妈妈在家好着急,快回来吧。”

……

第二天,当窗外一丝阳光从外面照射进来的时候,年诗梅先醒来她看到张晓西伏在自己身边,这样的姿势一定睡不好,她用手摸他露在外面的胳膊。

眼前这个男人,他总是这样牵动自己,他就是自己无数次想拒绝却又不住动情,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喜欢他,只是她不得不给这样的爱画上一个句号。

年诗梅在心里对他说:“晓西,对不起,晓西,我是爱你的,只是我们不可以,我对不起你。”

看着他熟睡的样子,她忍不住想靠近点儿,她离他很近的距离。

她能闻到他身上特有的香味,是那种男人自然的清香,年诗梅将自己头慢慢靠近他。

说是迟那时快,张晓西一下子撑了起来,他一把抱住她。

他的吻如小雨点落在她的脸颊上,他霸道的说:“你干吗总是趁我不知晓的情况下偷窥我,你在昏迷的时候叫我的名字,你是爱我的,你像我爱你一样爱我对吗?”

她来不及拒绝和挣扎,他吻得是那样的热切和霸道,他的吻像是有攻击性,他深深的吻她的舌头,强行她和自己回应,他像一个狙击手一样找准目标,他令她不得动弹,她无处可逃,她没有选择。

慢慢的他已经不满足只是接吻,他的手伸在她衣服上,想要进一步有所举动。

年诗梅被吓了一大跳,她连忙推开他的脸,随即恢复一副冰冷的面孔。

“你这是干嘛?趁机使坏啊?”

张晓西嬉皮笑脸道:“怎么了,我对自己的女人不可以吗?妈的不跟自己女人亲热,你说像话吗?”

年诗梅看上去有些生气,她一本正经道:“张晓西,谁是你女人,你别臭美了,我不想总重复我的话,你早点儿回去吧,别在这儿守着我。”

也在年诗梅说话的这会儿功夫,张晓西突然想起妈妈怎么没给自己电话,平日里他要是回去晚了,她都会不断的催促自己。

张晓西打开自己的电话看到一连串的未接来电,还有未读短信,当她看到妈妈的短信,他的心一下子紧张起来。

他急忙给母亲回电话,苏慕容一晚未睡,她正在沙发上小歇。

接到儿子电话,她几乎快哭出声了。

“晓西,你个混小子,你在哪儿?你怎么还不回来?妈妈都快着急死了,爸爸出事了。”

张晓西连忙道:“爸出什么事儿了?”

张妈妈着急道:“昨天晚上,在你走后不久他也出门去了,然后彻夜未归,我打电话也打不通,联系你也联系不上。”

张晓西虽然很担心和紧张,他还是故意宽慰母亲道:“妈,你放心吧爸爸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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