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诗梅步步后退,乔却一步步紧逼。
年诗梅很生气,她提起桌子上的小坤包有些着急的雷小阳道:“小阳我们走,我带你去其他地方玩。
虽然雷小阳还没尽兴,但看到年诗梅恨认真的表情,她不得不跟她一起离开。
这时乔和杰克分别将她们两个的手拉住,他们看似很热情却很是别有居心。
雷小阳本来就已经喝得有些多,走路不稳差点摔一跤,正好倒在年诗梅的身上。
她们不知道黑暗中有一双眼睛正盯着他们,此人正是张晓西,就在他登场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放眼观望人群,却不料一眼瞄见了年诗梅的身影,他还没从刚才的氛围中回过神来,心里还有些余气未消。
他已决定离开这个城市,甚至这个国家,永远的离开这儿,他不相信自己居然可以被一个女人所蛊惑,在众人眼里的张晓西是多么潇洒和前卫,居然为一个女人失了自己的原则。
正在张晓西疑惑不解的时候,看见有个男人对年诗梅和她的同伴拉拉扯扯,他仔细观察原来是她们要离开酒吧,而对方正是要阻止她们的离去。
张晓西紧握拳头随时准备应战,此时他已没什么心情工作,他跟同伴低声耳语。
“阿健,你机灵点,我要下去。”
阿健顺着他目光注视的地方,看见年诗梅她们那边的情况,他本想说几句,这会儿正是关键时候,怎么可以说走就走,他知道张晓西的性格和脾气。
阿健见过年诗梅一次,实话说那样的女人大街一抓多了个去,不知道张晓西是什么眼光,他还嘲笑他:“晓西,你个土鳖,她有什么好?我看你是一厢情愿,人家才没有当你是男朋友。”
张晓西很认真道:“你不知道,她不同于别的女人,她真的好像不识人间烟火,我就喜欢她那样的女人。”
阿健嘲笑他:“你个土鳖,这么年轻难道就要让自己被套牢,你不觉得外面的花花世界很好的吗?”
因为童年父亲的缺失,张晓西比其他人更渴望有一个温暖的家,他认准年诗梅可以是和自己一起相守到终老的人,即便后来知道她结婚这个事实,可他仍然不甘心。
只有年诗梅跟自己在一起,他可以什么都不计较,可是这个可恶的家伙却为了现实要背弃他。
他很愤怒,他正找不到地方发泄,却不料出现一个可以让肆无忌惮发泄的目标,他一直打量着对手,虽然他们个子差不多,对方有两个人,真打起架来他也不怕。
这边的杰克和乔还在奋力的想将眼前的两个猎物扑倒,特别是杰克他不停的将自己的身体对着雷小阳摩擦,雷小阳早已经没有什么防备意识。
乔知道年诗梅是个性格比较刚烈的女孩,他只是紧紧拉住她的手央求道:“美女,在玩一会儿,待会儿我们送你们回去。”
就在几个人僵持不下的时候,突然一个人影蹿至他们面前对着他们一声怒吼。
“妈的,畜生给我放开她!”说话的人正是张晓西,他从台子上一个纵步跳了下来,他边说着边过去将年诗梅拉到自己怀里顺势踢了一脚在乔的大腿上。
乔本来喝了点酒人脑子有点晕乎,张晓西一脚将他一个趔趄摔在地上。
这还不足以发泄他的愤怒,他拿起桌子上的啤酒瓶,朝着乔的肩上狠狠的砸,嘴里嘟哝道:“**** 你大爷,我的妞你都敢玩,茅坑找屎不看地方。”
几个人都看傻了,杰克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也在桌子上拿了一个啤酒瓶准备跟张晓西干架。
只见张晓西强势霸道的对他吆喝道:“孙子,你赶紧带着他走,不然我让你们出不了酒吧。”
现场顿时一片凌乱,杰克有些哆嗉道:“我要你马上失业,我要找你们老板。”
张晓西漫不经心道:“你去啊,快去,老板在就再楼上贵宾室,要不要我带你上去。”
乔从地上慢慢爬起来,显然他不甘心如此,他偏偏倒倒的靠近张晓西指着年诗梅道:“兄弟,女人算个毛?你干嘛要为一个女人跟我结仇,年轻人你会为今天付出代价。”
张晓西冷冷道:“好,本少喜欢挑战,接受一切挑战。”
乔淡淡道:“年轻人别张狂,上帝让你灭亡,必先让你疯狂,你会为你今天得行为付出代价。”
张晓西很跩的样子,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神态:“欢迎你随时来,我乐于接受你的挑战。”
年诗梅有些紧张她试图拉了下张晓西的手有些责备的训斥道:“晓西,你干吗?有什么不能好好。”
“他这样对你,我还屁的个好好说,老子正是手痒敢情送上门,这让大爷何不笑纳呢。”
年诗梅瞪了他一眼,她心里还是担心他,毕竟他在这儿表演,他在明处而他们在暗处,如果因为自己让他出什么事情,她会一辈子生活在不安里,本来就觉得自己对不起他,还要给他添麻烦,她真会很难受。
“你少说一句,不许胡来。”说完转身对乔客气道:“对不起,我朋友他年纪小,你们大人有大量别跟他计较。”
张晓西一把将年诗梅拉至自己身后,他对她的言辞很不满意,灯光下看不见他的脸,但可以猜到此刻他很不爽。
“年诗梅,你是我什么人,你凭什么代表我?你跟他们道屁的谦,他们是谁?上帝?花几百块钱来酒吧消费,我们就要当他是上帝,去他娘的上帝,我不买这个帐。”
年诗梅也生气了,她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