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手移到他下面。那手先还在外面后就钻了进去他便再不能静下心来洗碗了反转手也摸她。绮红在这个家总穿那种松宽的睡裙松宽得风样飘李向东很轻易就撩起来了现那里早已一片泥泞便把她抱起来狠狠地冲了进去。
她捶了他一下说:“你想要人命呀?”
李向东笑说:“这是你自找的。”
他就这么抱着她冲击她。她脱了自己的衣服也脱了他的衣服让她和他无隔阂地粘在一起。移到床上的时候她又翻到李向东身上又来那招快马奔驰他便知道她想要什么了就配合她移动的节奏。她突然停了下来。
李向东睁开眼就见她卧在他眼前笑。
绮红捏着他鼻子说:“你想干什么?你不能来我一次还不够。谁叫你几天都不给我电话这几天都在忙你自己的事。”
李向东离开了忘我的境界回到现实想到了这几天所生的一切。于是锐气顿失。她感觉到了问你怎么了?他努力地挺动了几次却以事无补还是退了出来。她说对不起。他搂住她说没关系。他们就这么粘在一起。
绮红问:“是不是压力太大?”
李向东说:“可能吧。”
绮红又问:“不能说吗?”
李向东说:“说了也没用你帮不了我还让你担心。”
绮红说:“你就让我担心吧。分一点担心给我总比你一个人扛着好。”
李向东把她楼得更紧了。
绮红贴着他耳朵说你躺着别动。我能叫它站起来。这么说了她便开始吻他一直吻下去然后在那里盘旋然后他感觉到进入了一个很温暖的地方便有一个湿润柔软的精灵缠绕着他。他没有看但知道她在干什么。
他要自己忘记所有的一切忘记官场忘记官欲忘记争斗。他要自己回到这个家彻底彻底回到这个家只想绮红只想怎么好好爱她。
他感觉到自己在渐渐长大感觉到那很温暖的地方已不能包容但是他还没感觉到十分坚挺便有一种非正常的冲动非正常的疯狂。他知道自己快不行了便扑向绮红把她压在身下手忙脚乱地还没进入却已一泄如注。
绮红抱住他像拍孩子样拍着他。他不敢看她很想哭。
她说:“休息一下。”
李向东说:“我怎么会这样?”
绮红说:“没关系我还会让你强壮起来。”
李向东觉得她这话说得很妙。当然绮红说的并没有他想的那么多层意思。
他们的就这么搂抱着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就这么赤裸裸地搂抱着直到门被人拍得“咚咚”响。
门外的人喊:“开门!快开门!”
他们坐了起来她茫然地看着他他也茫然地看着她。
门外的人更用劲地拍门大声喊:“快开门派出所的。”
绮红吓得哆嗦起来问:“你没关晒台的门?”
李向东说:“关了也没用包租婆有钥匙。”
绮红问:“怎么办?”
李向东悄声说:“不用怕。没什么好怕了。”
他李向东还不能应付那几个警察吗?
开门后门外站着两个穿着制服一高一矮的警察。高个子很礼貌地说我们在执行公务有什么不便之处请多原谅。矮个子问你们是什么关系?李向东说朋友关系。矮个子说你是本地人。李向东说我在市政府工作。矮个子问你有什么能证明吗?李向东身上带有名片和工作证。因为随时会出差这些证件都是随身带的。但他不想让他们知道自己的身份。
他说:“我认识你们局长要不让他和你们通通电话?”
一边说李向东一边拿出手机。
矮个子说:“不用。你不用拿局长来吓我。我怎么知道和我通电话的是谁?随便什么人在电话里说他是局长都可以。”
高个子问绮红你又在哪工作?绮红说在工厂打工。高个子说你不是本地人?省城话说得很标准嘛。绮红说我是省城来这打工的。高个子点点头说这样吧你们和我们回一趟派出所把情况说清楚就没事了。绮红看看李向东。
李向东知道去那地方很多事情就说不清楚了。他相信什么事也没有但传出去就不会清白了。谁会帮你说你们是谈朋友呢?谁会说绮红是某厂的白领离了婚呢?人家只会说在某某出租屋抓到了你和一个女人在一起。正常来往会呆在出租屋吗?为什么不带回家?
他只得拿出了自己的名片。高个子问还有其他证明吗?李向东把工作证也拿了出来。
高个子笑着说:“秘书长我们不会难为你回派出所把事情说清楚就可以了。”
李向东问:“不去不行吗?”
高个子说:“我们也是公事公办请你协助我们。”
李向东开始起疑了高个子太镇定镇定得就像早知道他是什么人。
他问:“你们是城郊派出所的吧?”
高个子说:“是的就离这不远走十分钟就到了。”
李向东拨打国强的电话。
他问:“你在哪?”
国强说:“我出差在外。在省城。”
李向东骂了一句:“你这个王八蛋!”
国强在电话里问:“你怎么骂人呀?”
李向东挂了电话。他马上打电话给黄。
然而黄带着公安局长还没赶到前国强的人就到了很热闹地前前后后来了七、八人。他们说是国强书记叫他们来的。问李向东有什么事需要帮忙。
李向东瘫坐在沙上。这时候他已不担心这事会传出什么风言风语了。他伤心的是一直都认为是好朋友好兄弟的国强竟一